帝师云澜,字子玉,堪称王朝学识最为渊博之人,乃先皇挚友,现任皇帝的老师。其妻李清妍也是当世有名的才女,手绘之山水画,千金难求。
而他们唯一的女儿,云衾,则在五年前嫁入将军府,与将军府嫡长子北冥落结为夫妻,孕有一子。
这天,北冥雪陪着长嫂回家探亲。
“雪儿有些时日没来了啊。”李清妍握着北冥雪的手,幽怨地说。
“雪儿今天不就陪嫂嫂来探望您和伯父了吗?”北冥雪将那双玉手反握在手里,“听闻伯父身体不适?”
“父亲他……?”云衾拧起好看的眉头,脸上带了几分忧虑。
李清妍摇摇头,“老毛病了,身子虚,现在内屋里休息。”
“那雪儿就先去探望一下伯父,嫂嫂和伯母先叙叙旧吧。”
“去吧。”
北冥雪揉了一下李清妍的玉手,惹得她脸上一红,便起身向内屋走去。
内屋里,窗纱遮挡了阳光,沉香萦绕在昏暗的房中,让人心生困乏。
北冥雪走近坐在床边,云澜仍在安睡,儒雅病弱的脸苍白着,雪色的长发一丝不苟。
云澜早年为帝业呕心沥血落下病根,身子虚弱,有时甚至只能靠轮椅出行,这头华发似乎就标志着他生命的枯竭。但也是这份病弱美与内心的刚强让北冥雪格外动心,也就不吝啬些许灵力来蕴养他的身体。
北冥雪将手探进被子,钻进云澜的亵衣里,纤细的身体柔软而温凉。
云澜动了一下,又因为熟悉的气息而放纵着身上那只手。
北冥雪将灵气凝聚在指尖,细致地抚摸着云澜的身体,滋养着他的经脉,让他的脸色渐渐红润,被弄得有些凌乱的衣襟露出些许里面白皙的肌肤。
她收回手,整理了一下云澜的衣襟,盖好上面的薄被然后走了出去。
大厅已经没有人了,她习以为常地穿过花园的路径来到云衾出嫁前的闺房。
帝师府里侍从和婢女都很少,显得格外幽静,大小姐的闺房附近更是鲜有人迹,唯有帝师府的外围有着分量不小的护卫军。
闺阁里置放着长琴、古书,还有笔墨纸砚,整个房间都透露着书香的气息。
格外宽敞的床被一层帷帐遮掩住,隐隐可见里面的两个人影。
北冥雪掀开帷帐,两位美人穿着素色的肚兜跪坐在床上,雪色的肌肤一览无遗,肚兜中两团rurou若隐若现。
北冥雪褪下外衣,躺在床上,抱着李清妍的腰肢,把脸埋在她的小腹上撒娇。
李清妍抱住她的头,身下空旷已久的花xue开始shi润。
“伯母这么快就shi了,看来是旱太久了呢。”北冥雪调笑到,手指擦过李清妍的下体,沾了点粘ye凑到云衾的嘴前,“嫂嫂来尝尝自己娘亲的味道。”
“雪儿!”李清妍羞恼地叫了一声。
云衾虽有些羞涩,但还是顺从地俯身舔掉北冥雪手指上的蜜ye。
“嫂嫂真乖。”北冥雪就着这姿势挠了挠云衾的下巴,然后再拍拍她身下塞着玉势的花xue。
“唔!”云衾被刺激地惊呼出声,花xue喷出一股蜜ye。
“嫂嫂先忍忍,让我先喂饱嫂嫂的娘亲。”北冥雪揉了揉云衾的tunrou,然后转头用牙齿扯下了李清妍的肚兜,雪白丰满的rurou打在她的脸上,让她整张脸都埋进了ru沟里。
“啊……”北冥雪轻轻啃咬着李清妍的rurou,使得李清妍不断轻哼,手指插进李清妍的花xue,扣挖了好几下,让仍有些干涩的花xue慢慢分泌出蜜ye。
“伯母的花xue还是这么干啊,干脆学学嫂嫂每天吃点什么,久了,就润了。”北冥雪含住李清妍的耳垂含糊地说着。
“啊!嗯……衾儿常常都能吃饱……伯母时长饿着能一样吗?嗯、啊!”
“呵呵,清妍醋了吗?”北冥雪换了一个称呼,像情人一样抱着李清妍cao着。
李清妍被手指cao得呜咽一声,下意识地向北冥雪撒娇。
“乖,叫声妻主来听听。”
在栾lun王朝版图的远处有一个女性为尊的国度,妻主这个称呼也是从那边传来的,然后被北冥雪用来逗弄自己的情人们。
“嗯……妻、妻主……快一点……妾身想要……”李清妍用腿交缠着北冥雪,雪tun摇晃着,想将手指吞得更深,亲女儿在一旁的事实让她更加羞耻美味。
热情的xuerou吮吸着手指,北冥雪慢慢塞进了整个手掌,把花xue撑得大大的,蜜ye从缝隙中流出。北冥雪抽时而插着花xue,时而揉捏着花核,时而用修长的手指插到最深处抵上宫口。小而紧的宫口死死夹着指头,蜜ye一股又一股地打在手掌上。李清妍大声地呻yin着,修养极好的她说不出什么yIn词浪语,但那本能地娇yin也十分勾人。
云衾在一旁低喘着,娘亲与自己小姑的yIn乱情事让她也情动不已,被长期滋润填饱的小xue开始不满足于冰冷的玉势,xuerou不满地收缩着,她不曾沾过阳春水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摸到自己的花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