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整个花穴,可怕的龟头停在了子宫口。即使是停止不动,兰德的小腹也被过于粗壮的肉棒撑起一个微微的形状,穴口的阴唇被撑得失了弹性,像一朵完全盛开的小花,抽搐地左右沓开着,警督的雄茎跟他本人一样体格高大,哪怕贯穿了整个肉穴,柱体根部还有有一小段没有插进去。
兰德开始哭了。这真的太多、太粗了,甚至觉得花穴随时都可能被撑坏。他已经没有力气去管玻璃后的潜在旁观者了,警督顶着他开始动了,兰德的后背贴着玻璃墙,双腿夹在布雷特尔利斯的腰间,手搂着他的粗脖子。那根连接着双方的粗大肉棒退到穴口,然后稳健用力地一下直捣黄龙,深深地把肉腔肏成了湿热的圆洞。兰德被这一下肏得闷声呻吟,连哭都快哭不出来,睁圆了湿红的双眼。警督的肏干方式像捣药似地一下一下,每一次都可怕地直接凿到花心,仿佛是要把这口肥嫩多汁的肉洞直接凿成和自己完全契合的楔子似的,肏得兰德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淫水被搅得“扑哧”作响,伴随着饱满阴囊在穴口的拍击声,屄口在被抽插的过程中不时有淫水四溅。
布雷特尔利斯警督搂着靠在玻璃墙上的虫后,专注地挺动腰肢大力肏干,感受到怀里的人渐渐软了下来。他一下猛插到底,狰狞的龟头重重撞击到子宫口上。同时侧头看向靠在肩头的兰德——虫后被这一下肏得战栗着直翻白眼,控制不住的涎水从嘴角往外流。兰德的手已经抱不稳了,可怕的快感汹涌地冲击着脆弱的意识,他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整个人被挂在高大强壮的雄虫身上,脑中什么也思考不了。突然间肉屄里埋着的柱头随着雄虫猛地一挺腰,直直撞上穴腔尽头那团娇嫩敏感的子宫口。兰德一声惊叫,脚尖绷直,手指不自觉地在警督背上挠出几道红痕:“咿——不、不……啊啊啊!”
布雷特尔利斯没有理会虫后的哀求,似乎是刻意调整方向对准子宫口,连续大力冲撞了十几下后猛地一个挺腰,勃发的肉刃硬是凿开了宫口,探进一个硕圆的龟头。兰德仰起脖颈发出长长的无声呻吟,眼前白光闪过,浑身僵直颤栗。
一滴汗从警督的额头流下。被肏进子宫的肉逼抽搐得几乎发狂,媚肉不停痉挛收缩着,拼命地想把阴茎往外推挤,却又弄巧成拙地把肉棒吮得越来越深。虫后的反应太剧烈了,以至于警督生怕过于粗大的龟头抽插时撑坏了子宫口,于是他换了一种方式,抬腿开始走动,随着行走的脚步,肉柱深深浅浅地在子宫内肏干——
“唔!呜……不不……”
布雷特尔利斯警督刚迈出第一步,兰德就像被肏醒了一样,低低尖叫着试图挣扎。他那个甬道深处的脆弱肉壶可受不了这等刺激,每走一步,光滑的龟头就毫无预兆地肏弄到子宫壁的某一处,把敏感的宫胞顶出不同的形状。警督用阴茎撑着挂在上面的兰德,一步一肏地走出审讯间,绕着休息室慢慢地走动。整根肉棒都埋在水穴里的感觉简直舒服极了,不时还有小股的温热淫水从子宫深处喷出来,清泉似地浇在龟头上,再从柱身和肉壁的缝隙中淅淅沥沥地往穴外流。
但被他串在雄柱上的兰德可就没那么好过了——即使并没有被用十成十的力道肏弄,他也觉得一阵阵电流自凸起的小腹处传遍全身,子宫被刺激得不停蠕动抽搐,一刻也停不下来地往外吐水;肉刃随着行走不停变换角度,把箍着冠状沟的宫口肉环撑得更开了一些,可怕的扩张感刺激着早已迟钝的大脑。走了不知道多少圈后,兰德感觉到一种奇异的酸痛麻痒在小腹处越积越多,这个被扩张的肉壶开始剧烈抽搐,紧紧裹着雄茎的穴腔也颤栗蠕动起来。他受不了地抱紧警督地脖子,呜呜咽咽哀声哭吟着,滚圆的屁股也痉挛似地发抖,终于,子宫发狂似地吮着龟头,从深处喷出潮吹的大股淫水。
“呜、呜呜……”就在虫后因为高潮而生理性地踢踏小腿时,布雷特尔利斯警督也射精了。愈发粗大的龟头卡着子宫口,精液像水枪似地射出——连精液都仿佛在鞭挞可怜的子宫壁。兰德凄惨地尖叫着,双眸都无助地翻白,软红的舌头呼吸困难似地探出唇外。大量的浓精在几秒内很快灌满了子宫,却远远没有射完,柔嫩的肉壶被撑得鼓涨起来,甚至还有白液艰难地从缝隙咕叽地往外流,把两人交合处糊的一片狼藉。
射精完后,布雷特尔利斯在单人床上坐下来,发现兰德已经昏迷过去了。他尝试着动了动胯,发现尚未软下的阴茎还卡在子宫里,一动弹就惹来虫后生理性的抽搐。于是他抱着兰德,靠在床头静静休息。
兰德醒来的时候,正靠在警督宽阔的臂弯里,警督似乎是怕他着凉一般,甚至拉来了被子盖在彼此相连的腰间。布雷特尔利斯见他醒了,端起床头的水杯喂他喝水。兰德喝了一些,轻声道:“布里。”
布雷特尔利斯警督放下杯子,继续两手拢抱着兰德靠在自己胸膛。这个单人床也只能这么用了——警督一个人的大块头就占得满满当当。兰德温柔地摸了摸他棱角分明的英俊侧脸,微微仰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布雷特尔利斯警督一点都没动,任由虫后的动作表达感谢。
“不要虐待你的兄弟,布里。”兰德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