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后,秦晗与钟丛凌的对话都还维持着上次的那句“我不会再碰你了”,他再也没给钟丛凌发过任何消息。
这段时间,钟丛凌都在备考着下个月的竞赛,他无心在意那三人的态度,只当秦晗谢隽逸终于玩腻了,这让他松了口气,但秦喆却越来越频繁sao扰他,频率甚至比以前高。
基本只要被他逮住,就免不了一顿摸摸抱抱,有时直接就着厕所,小树林做。
周六,钟丛凌在咖啡店兼职,他遇到了一个令他惊诧的客人——上次的白衬衫男人。
程航闲适地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摆着一个笔记本电脑,似乎正在处理公务。
钟丛凌走进,将手中端着的咖啡杯放到桌上,“您的卡布奇诺。”
“谢谢”程航微笑道谢,他长相温润儒雅,一笑起来令人如沐春风,可钟丛凌却无波无澜。
一整个下午,男人都一直坐在那里静静地处理公务,钟丛凌只能当他不存在,来缓解内心的不自在。
下班后,钟丛凌换下工作服后,推开门准备离开时,程航突然从身后叫住他,“我们能聊聊吗?”
钟丛凌回头看向他,男人目光真诚,眼里流露几分复杂的情绪,似乎有一丝愧疚。
“好…”钟丛凌听见自己这么说。
他们到了一个偏僻的地,钟丛凌无意识地紧攥包裹,透露出几分戒备的看着程航。
程航看着对面神情紧绷的青年,缓缓说道:“那晚,对不起……”
“我喝了很多酒,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我很抱歉……你可以向我要任何补偿,只要我能满足。”
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些,钟丛凌一滞,接着他瞥向一侧,看着地面缓缓说道:“我不需要你的补偿也不会原谅你,如果你觉得很愧疚的话,以后请不要出现在我面前。”说完他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钟丛凌手微微发抖,心口在泛酸,闪过无数种情绪,夹杂着委屈,愤恨,难堪…眼眶有些发热,然后慢慢蒙上了一层水雾,怎么可能不在乎,莫名其妙地被男人上,被人轮jian,那晚对他来说,犹如地狱,男人粗重的喘息,黏腻的浸着汗ye的rou体,还有身下总是不断进出的火热生殖器。
就算事后安慰自己就当作被狗咬了,可当施暴者跟自己道歉时,却仿佛在提醒他所遭遇的一切,将他的伤疤血淋淋地揭开暴晒。
留在原地的程航看着青年远去的背影,一股酸涩的痛楚在心头弥散开,那晚的一时冲动,他是带着几分懊悔的,以他的性格,就算喝了点酒,也干不出跟小年轻一起轮jian青年的事。
从看见青年的第一眼,他只觉得赏心悦目,青年刚好,是他喜欢的类型。
而当青年匍匐在别人的cao弄下,崩溃地向他求助时,那张淌满泪水的屈辱脸庞,嘴角甚至挂着男人灌入的几滴Jingye,那么狼狈那么卑微,仿佛谁都可以掌握他的生死,一瞬间,激起了他内心的兽欲,如同出笼的猛兽,便一发不可收拾。
—— ——
叮一声,钟丛凌拿出手机,是霍旭发来的消息。
旭哥:小黄很想你,要来看看它吗?
钟丛凌的情绪已经慢慢平复了下来,只不过还有点低落,他回复:
Z:不用了哥,下次吧。
钟丛凌发完消息,就将手机揣回兜里,身后突然有轰鸣声靠近,他回头,便看见了骑在摩托车上人高马大的霍旭。
霍旭将车停在他身侧,示意他:走吗?
既然人都到面前了,钟丛凌也不好拒绝,而且他看着霍旭身下酷炫的摩托车,莫名心痒,毕竟哪个男人不爱车。
他上了车后,霍旭拿出一个头盔,还不等钟丛凌接过,他直接动作轻柔地帮他戴上了,戴好后,还轻轻调整了下。
仿佛被当成小孩子照顾,这令钟丛凌有些羞赧道:“谢谢。”
轰鸣一声,霍旭启动了车子,车子便如离弦之箭一般在道路上疾驰,视野里,两侧路灯和树木飞快向后方退去,面前是霍旭宽厚坚实的后背。
摩托车开始驶入了少有车辆的道路,霍旭突然一拧把手,随着一声发动机启动的轰鸣声,车子开始加速,犹如脱弦的飞箭,钟丛凌猝不及防,猛地环住了霍旭的腰。
摩托车在平坦的道路飞驰,呼啸的风声从耳边呼呼略过,冷瑟的寒风将他的衣角吹起,灌入衣摆间,带来夜晚沁人的寒意,将满心的烦恼都冲散,只留机车风驰带来的快感。
“呼——哈哈,好快好爽呀”随着钟丛凌话音刚落,摩托车又加快了一档,如一抹残影在道路上疾驰,驶入了蜿蜒的山路,道路两侧的树木彻底褪去,只有璀璨的城市灯光在夜晚中莹莹忽明忽暗,犹如浩瀚的星海,引人沉浮。
山路上道路弯弯绕绕,霍旭却能保持着即高速的驶动又能完美绕过每个转角,摩托车每一个极速的转弯都带起车身的倾斜,钟丛凌几乎以为自己要飞出去了,他不由又攥紧了霍旭的衣角,整个人几乎贴在霍旭身上,两人胸背相贴,体温隔着轻薄的衣物传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