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林枫意出关已经有半个多月了,云洲的小日子过得连做梦都想象不出来的美好。
白日里他依旧是管理着瑰宵峰大小事的大师兄,偶尔抽空再指导一下师弟师妹的修炼,一到晚上就自觉的溜去师尊的寝殿。
瑰宵峰的众人近日发现了大师兄的异常。
要说以前师尊在书房誊写古籍时,大师兄可不会巴巴的跟在旁边磨墨。
师尊在檐下看书时,大师兄就在旁边沏茶。就连打坐,大师兄都要在旁边护法。但他们遇到不会的法术,多问两句大师兄就要不耐烦了,巴不得让他们滚远点。
还有,听闻师尊身边的侍女说,每日早晨她们侍候师尊洗漱时,大师兄也总在内室。
就不知道大师兄每日几时起身,为何能天天那么早就侯在内室。
而且大师兄连练武场都许久没去了,现在整日都跟在师尊身边,可是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秘密。
瑰宵峰的众人虽然猜测纷纷,但是见大师兄带头献殷勤,其他人也巴巴的去林枫意眼前晃。
没事抓个灵鸽,替会仙峰送送药,帮宗主和长老们传个话啥的。
本来直接交给侍女就行,现在看到大师兄的孝顺,众人都要去师尊面前刷存在感。
导致林枫意经常拿起本书刚看了一小段落就被打断思绪,画画时下笔后又被打断灵感,有时候眯个午觉也是吵吵嚷嚷的。
寂静无声的书房中,淡淡的书香飘散在其中,一层层的书架上堆满了书籍。
明媚的阳光洒在窗台,带来点点暖意。
檀木桌后宽大的椅上相叠的坐着两个人,干净的字帖上,遗留着好几滴洒出的墨汁,格外显眼。
云洲看似衣着齐整,细看便能看出被桌子半遮住的胸口起伏不定。他面色chao红的趴在桌面上,正提笔在写字帖,一个字歪歪扭扭的写了许久都写不完整。
林枫意坐在他身后,面色如常,还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样。
任谁看到都会说一句诲人不倦来赞美道。
然而看不见的桌子底下掩住的画面却是香艳无比,月白色的裤子被胡乱的丢在桌脚,云洲下身赤裸,蜷缩着脚趾坐在林枫意腿上。凌乱的衣裳堪堪遮住大腿,下腹被顶出一个弧度,流水的玉jing濡shi了大片的布料。
xue口处的皱褶被撑得抹平,娇嫩的后xue乖巧的含住一根婴儿臂般的Yinjing,内里的xuerou讨好般的对其不断吮吸。
“呃啊……师尊唔。”胸前传来阵阵刺激的瘙痒,云洲忍不住挺胸抵着手掌摩擦。
林枫意捏着他脆弱的ru尖揉搓,偶尔抠抠微张的ru尖。
见云洲许久不落笔,林枫意垂首亲亲他泛红的脖颈,沉声问道:“不识字么。”
“呜呜…我…我写不出来。”云洲呜咽着说。
“为师不是才教过吗?”
闻言,云洲脸色一阵发烫,崩溃般的丢下毛笔,通红的脸庞藏在手臂下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林枫意轻声一笑,揽着他的细腰上上下下的吃着,一手掰过他红透的脸颊亲吻那红肿的双唇。
身下的力道不减,绷着青筋的Yinjing一次次的撞进xue壁碾压着敏感的嫩rou。云洲被Cao得咿咿呀呀的呻yin不断,脑子里混混沌沌的想着。
明明是师尊在誊写古籍,他不过就是在旁边给师尊磨磨墨,想学一学红袖添香的趣味,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的。
他确实想不到,毕竟也没人会坐在师尊怀里磨墨的,硬是把清冷禁欲的人蹭硬了,被说教后蹭得更起劲,不Cao他Cao谁。
“嗯啊~…嗯脖子…疼。”长时间的侧首让云洲的脖颈一阵酸疼。
林枫意停了抽插,解开凌乱的衣袍,揽着腰把人翻了过来,粗长的Yinjing抵住敏感的嫩rou深深的转了一圈。
“啊……顶到了。”云洲低哑着呻yin,玉jing根部被腰带系着,涨得通红。双腿被架在扶手上,只能瘫在怀中承受着滔天的快意。
“乖。”林枫意怜爱的亲吻他chao红的脸颊,挺着劲腰上下律动起来。
“师尊……呃…我嗯,想射…了。”云洲抖着腿,紧咬着唇瓣不敢大声呻yin。
“你昨夜里射太多了,再忍一会儿。”
二人正做得兴起,室外骤然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师尊,有您的灵鸽。”苏筱筱人还在远处,声音却早已传入书房。
云洲被苏筱筱清脆的喊声惊住,后xue反射性的绞紧,xue心处的软rou死死得绞缠里面的Yinjing。
林枫意被他夹的动弹不得,揉了揉掌下触感极好的tun部让他放松。
“师尊呜呜……别……呜。”云洲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求饶的看着他。
“别怕。”林枫意起身把檀桌上的文房四宝都推到角落,将人往桌上一放俯身压了上去,云洲被按在桌子上大力的Cao干。
苏筱筱已经快到门口了,随时都有可能推门而入。师尊还要Cao他,云洲都快急疯了,满脑子都是要被师妹看到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