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Yin气重,即便正值夏日酷暑,一入夜就寒气凛凛。
季炆昱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正好还省了空调钱,他头枕着双臂,躺在床上放空自己,脑海中再次浮现那一幕。
嘶嘶平日里看似无害,和同类邪祟地缠斗却凶恶爆棚,那模样妖异可怖,是真实存在的幽灵。
年幼时,季炆昱总听nainai讲怪力乱神的故事,他听得痴迷,还幻想自己也会有所奇遇,后来nainai去世,他伏在遗体旁哭了几天几夜,多希望那些怪谈是真的,能再见一眼对自己最好的亲人。
然而直到入土为安,别说魂魄,nainai连梦中都没来过,季炆昱那时就明白所有传说都是虚假,他不信,也不再抱有敬畏之心。
今不如昔,他的认知被颠覆了很多次,先被霉神盯上,又Yin差阳错与鬼同住。
但季炆昱不怕,觉得嘶嘶凶残的一面也可爱,那副龇牙狞恶的脸,是为了保护他,事后还主动送上唇,反差感简直让他心都要融化。
想到此处,季炆昱有些蠢蠢欲动,他连忙盖好被子侧过身,压住胸腔里乱跳的心脏。
夜空繁星闪烁,nainai曾说过,那都是人死后变作的灵星,停留在天上守护挚爱。
季炆昱定睛看了一会,忽然产生一种违和感,如果说nainai是寿终正寝,才没化作鬼魂飘荡人间,那嘶嘶呢,它看起来不谙世事,如此年轻就身亡命殒,魂魄还滞留在寤梦公寓中,原因实在叫人好奇。
周遭温度降了几分,透着丝丝Yin凉。
床边不知何时站了个黑影,脑袋低垂披头散发,眼珠迎着皎月忽闪Yin森寒光,踌躇片刻后,轻手轻脚钻进了被窝。
季炆昱睁开双眼,唇边勾起一抹笑,翻身过去面对。“今天要做吗?”
鬼轻轻点头,主动将嘴巴送上来,学着季炆昱的动作生涩卷舌。
自从季炆昱被另一只恶灵袭击,嘶嘶每晚都会跑来卧室,先嘟着嘴索吻,然后相拥而眠,真像nainai说的故事里那些Jing怪,趁夜深人静私会情郎,勾的人沉迷美色,自愿被吸食Jing气。
季炆昱没Jing气可供给,他那么倒霉,只剩下一张空虚无用的好皮囊,还总是坏心眼,用最缠绵的方式热吻,骗鬼把舌头吐出来给自己吸。
“嘶嘶,把嘴巴张大,这样更舒服。”
鬼深信不疑,乖乖伸出一截颤巍巍的舌尖,嘴巴被季炆昱顶进去一根手指,按着口腔侧壁,含住它的舌头前后嘬吸,模仿起性交动作。
冰甜味充斥着味蕾,季炆昱更卖力地吞吃,他在接吻时从来不闭眼,目光炙热的紧盯对方。
“唔……”
鬼捂着嘴咕嘟,舌根酸得不行,它不高兴,表情凶狠的瞪眼睛。
季炆昱装作娇羞模样,恶人先告状。“嘶嘶好色啊,刚才用舌头Cao我的嘴。”
鬼歪了歪脑袋,陷入懵懂的状态,它之前换上了季炆昱给的睡衣,nai黄色的布料被月光照耀,褪去Yin沉感,乖巧跪坐在床上,像只柔软的布娃娃。
季炆昱脸上笑盈盈的。“嘶嘶知道Cao是什么意思吗?”
手不老实,边说边去捏鬼腰上的软rou,这次小心了几分,看鬼没有异常反应,才跃跃欲试的摸到屁股。
“就是性交,但嘶嘶是幽灵,应该用交配形容。”季炆昱拉住鬼的手,按在了自己裤裆,混账的传授龌龊理念。“用我的鸡巴插到你这里面,就是Cao。”
“唔……哈啊!”
鬼的屁股被抓住掐揉,手指甚至顶进了tun缝,压住那个奇异的器官搓弄。
季炆昱拉下裤子,将自己的阳具放出来,握住鬼的手强迫它给自己撸。
身前是形状可怖的性器,后面的rou屁股又在被大掌作弄,鬼不知道该先顾及哪一面,惊慌失措的要逃跑。
季炆昱将它堵在床头,右手仍然插在鬼的裆部,隔着布料用力揉捏,他自己的阳具被套弄的很爽,那只手心又凉又软,胆怯地发着抖。
鬼身形小,几乎被季炆昱包住,两条腿也被迫分开,翘着屁股躲闪对方的魔掌。
季炆昱穷追不舍,手指故意撑住布料,让中心地带的器官浮现出情色轮廓,鼓鼓的两片rou,中间陷进去了缝隙,随着指尖刮蹭溢出丝丝水ye。
屋里太暗,季炆昱自然看不清,但他能摸到鬼的裤裆已濡shi,那是被他揉出来的yIn水,从还未见过的roubi里流出的yIn汁。
季炆昱受到了冲击,喉咙里压着低喘,握紧鬼的手越撸越快,在射Jing前包住gui头,喷了人家一手的热Jing。
鬼缩成一团气喘吁吁,眼睛惊恐地睁圆,盯着黏在指缝里的Jingye,好烫,也好怕,烧得它也开始浑身发热。
两条腿蜷缩着颤抖,从分开的双脚间露出撑起的裤裆,季炆昱像个变态一样,脸贴着床面去看鬼的下体,那里果然已经shi了,将nai黄色布料晕染出一片水印。
这是季炆昱曾经穿过的睡裤,裤裆里也装过他的阳具,而现在里面兜着鬼的性器官,还被它的yIn水弄脏。
鬼急匆匆爬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