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姐刚刚好上没几天,部队有事找我,让我回部队一趟。确定走的日期之后,我给大姐打电话告诉了我回部队的事情。想让她和我一起出去玩玩,她说没有合适的理由,让我动员她母亲一起去,她就可以借陪同母亲的名义了。我和婶商量了好几次,她虽然说想去却又以身体有病担心给部队添麻烦为由加以拒绝。最后也没有商量成功。
我提前五天就买好了回部队的火车票。在我离开之前,大姐在和我几乎天天都通电话,她总说特别想我,而且一想到我她的bi里面就痒痒,恨不得马上就让我cao。她让我回部队把事情办完尽快回来。
在我临行前一天的通话中,大姐和我提到了和她特别要好的一个女朋友,名字叫刘霞。大姐说她特别开放,也想见见我,而且愿意和我一起出去玩。我以为大姐想让我带刘霞回部队,便给予了回绝。大姐随后说她不是那个意思,而是想让我再多一个女朋友,她说刘霞和她关系特别铁,就像一个人一样,让我有机会和刘霞见见面。
我回部队去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办完事情就急忙赶了回来。我主要还是思恋着大姐,尤其是她那特别好看的bi,所以有些归心似箭,比以往回部队起码提前一半时间就回来了。
我回来以后的第二天就给大姐打去了电话。她说她这几天想我都快想疯了,埋怨我在部队期间也不给她打电话。还说她这几天一想到我,她的bi里面就觉得很痒痒,总想让我cao她。
我对她说:“咱们能够在一起caobi的机会太少了,你感到bi里面痒痒的时候,就让姐夫使劲的cao,你就只当是我cao的就不会痒痒了。”
大姐说:“那可不一样,我现在想的是你,让你姐夫cao只不过是尽一个妻子的义务,感觉上可差多了。另外你姐夫是大男子主义,他cao我的时候,总是几下子就完事,他才不管我好受没好受呢!”
我说:“可是,咱们实在没有机会呀,你就是再想让我cao,恐怕也只能是空想,而且越想的厉害就会越痒痒的难受。”
大姐说:“我到我妈那里去,人多眼杂恐怕机会不多,可是敏云那里没人的时候特别多,我想咱们下一步就到敏云那里去,说不定就有caobi的机会了。”
我说:“没有办法,咱们还得顾脸面,还想一起caobi,只能等待机会了。”
大姐说:“我只要是和你说话,就特别爱听你说整个bi字,哪怕是你说我的bi是saobi、浪bi、臭bi,我都爱听,还有caobi这两个字我也爱听。以后咱们不能见面的时候,你就在电话上多说这两个字,我也会感到很刺激的。”
我说:“那咱们就干脆来个电话做爱吧!你回去以后咱们就试试,说不定也能解除咱们的相思之苦。”
大姐说:“那好哇!”大姐就像个电话做爱的老手一样,一开始就提出了要求:“我们就从见面开始吧!你见到姐姐的时候,想做什么就说什么,越刺激越好。”
我说:“我要拥抱姐姐。”
大姐说:“那就抱吧!把姐姐抱的紧一些。姐姐也紧紧的拥抱你。”
“姐,我已经紧紧的抱住了你。你感觉到了吗?”
“弟,我也紧紧的抱住了你。我的两个大ru房紧贴着你的前胸,我们两个已经急促的呼吸在了一起。”
“姐,我已经把你抱了起来,感觉你是那么轻盈,飘飘然似天仙一般。”
“弟,我的嘴已经紧紧的吻在了你的嘴上,你吸吮我的舌尖吧!”
“姐,我正在深深地吸吮你的舌尖,而且还在吸吮你的嘴唇,你的唾ye好香啊!”我故意咂了咂嘴。
这时听筒里传来了大姐“滋儿”“滋儿”的吸吮声音。姐姐说:“你听到了吗?我正在嘬你的舌头,好香、好刺激。”
我也“滋儿”“滋儿”地嘬了几下,然后说:“姐,我现在想摸你的ru房。你的ru房那么抚摸圆滑,我实在太喜欢了。”
“那还客气什么,你就摸吧,不要太用力,温柔一些,免得你真摸的时候也习惯鲁莽了。”
“我知道,我把自己的小ru当成你的大ru房,我不会给自己用力的。”
“弟,我也把我的手当成你的手,开始摸我自己的ru房,就像你正在模一样,感觉真是太好了!”
“姐姐,你的ru房还是那么柔软而坚挺吗?我似乎感觉到了。”
“是的,很坚挺而且很柔软,我的ru头已经很鼓胀了,ru晕已经泛成紫红色,似乎整个ru房都比平常大了些。”
“姐,我要开始吸吮你的ru头了。”
“你就吸吧!我已经用手把ru头托起来送进了你的嘴里。”
“真美!我已经吸到了,好像还散发着nai味的芳香。”
“弟,我感到你吸的我已经受不了了。你快给我摸摸bi吧!我的bi里已经开始痒痒了。”
此时的我也已经是欲火难熬了。似乎大姐就在我的身边,她那双诱人的大眼睛,水灵灵的望着我;她那白皙的脸颊泛起了红晕;她那虽有些发胖却仍然保持着匀称的身段,越看越让人着迷;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