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陈光栋花心思好好陪了沈檀云,也是是为了验证他上次说的好好对待,将人当成亲儿子一样疼,他出手大方的送了沈檀云一块名表做安抚又送了一套房产当做认亲礼。
回来后,他告诉沈檀云要带他回陈家一趟,见见自己的义母和妹妹。
沈檀云很不理解,不知道他又玩什么花样,但在老头软磨硬泡的攻势下勉强答应。
陈光栋的夫人是某个学校的大学教授,年纪在四五十之间,文雅贤淑谈吐间带着浓厚传统的学院风,初见到沈檀云时态度很热络,端庄的站在陈光栋身边时两人真像一对恩爱的贤伉俪。
他的女儿也很健谈活泼,比沈檀云小一些的年龄,口中不停的说出那些新奇的词与事物,常常惹得饭桌上其他人开怀大笑,她知道自己有一个新的哥哥非常高兴,还主动与沈檀云开玩笑。
他们边聊边吃,桌上的菜都是陈夫人准备的,她手艺不错,虽然都是家常菜,但荤素兼备色香味俱全。
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交谈甚换。沈檀云看着这样的画面,心中却升起一股不屑,这些人就是这么虚伪,明明都貌合神离各过各的了,为了名声依旧要面子上过的去,丈夫带来的年轻男人,还是以“干儿子”这种名义,即使怀疑还要做的这么热络。
吃完饭陈光栋叫沈檀云到自己的房间谈事情。
一到屋里陈光栋就拉着到自己和妻子的床边,沈檀云蹲下身子,靠伏在他的腿边,两人在一起时他大部分是不说话的,他们不需要谈什么黏腻恶心的话,互相都明白是各取所需。
沈檀云表情沉静,眼中没有悲喜,一只大手缓缓的抚摸他的头,“我带你见家人,你该明白我对你的器重了,你看她们都很喜欢你,本来我还在想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撮合你跟菁菁。”
趴在老头腿上的人忽然抬起头来,声音带着隐秘的亲近,低哑又充满理智:“爸,她以后就是我的妹妹了,这样不好,我是您的人。”
“哈哈哈。”陈光栋低笑,托起他Jing致的下巴,“我只是想跟你亲上加亲,恨不得时时融为一体,让我们俩的血交流在一块。”
沈檀云内心恶心的想吐,表面还得装的乖顺,像个Jing致的木偶娃娃,被老头子搂抱入怀中。
几日之后,沈檀云被老头子带去某个上流社会的酒会。
会场上出席的都是赫赫有名的高官富商,他们大部分都跟陈光栋交好,陈光栋上下逢源八面玲珑,一副假面带的冠冕堂皇。沈檀云以前在给他做秘书时也接触过其中一些人。
会场上他也能与人说的上话,甚至攀谈的很愉快,像他这种长得漂亮举止又温和有礼的青年,一直是上流社会交际圈的宠儿。
金色的香槟塔在水晶吊灯下闪着迷离的光辉,人们谈笑宴宴、觥筹交错,相互玩弄着富人文字中的高级游戏,宛如一匹匹披着华美袍子的恶狼。
酒一杯杯下肚,自从进来后这些人就没让他的嘴停过,再好的酒量也禁不住这么喝,沈檀云知道自己的界点在哪,微醺的时候就想假借酒意去外面透口气,甚至还没动身陈光栋就带着几个衣冠楚楚的人走过来。
他从侍者盘中取过一杯酒,笑着递给他让他给自己的同僚好友敬酒,又带着他认了一圈叔伯,这些人眼神都围着他暗暗打量,有的跟他打过照面的也不开口,都在等着他的反应。现在如果拒绝就是当众打老头子的脸,陈光栋已经将他义子的身份广而告之,他当然不能做那种愚蠢的事。
接过被子一口饮下,酒Jing在胃里发酵,顺着血ye麻痹他的神经……大脑,又是一杯一杯,他也忘记自己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了。
只是醒来的时候,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他浑身都好热。
律动的快感忍不住呻yin而发,他的身上蛰伏着一只强健的巨兽,他的下体大敞着被某根滚烫雄伟的巨物反复撑开碾压,随着呼吸,小腹的肌rou逐渐被撑撑巨根的形状,xuerou乃至整个胯骨都涨难受,bi口却流着水异常顺滑的吸裹,不知是cao了多久才让他原本手指都放不进去的bi被扩张到这个程度。
意识被顶弄摇晃清醒,屋里关着灯,只能知道自己躺在床上,被一个看不见脸的男人压,沈檀云强撑起身体,浑身酸涩瘫软,异常费力。
bi里的鸡巴随着他坐起的动作顶的跟深更起劲,他还没刚坐起,就被按着胯,上上下下的插弄。
沈檀云与男人对坐着,姿势像两条恬不知耻的青蛙。他用脚尖勾着床,使力道撑起身子,又被穷追不舍的男人用巨根插了个 彻底,水花顺着大棒子,滋滋往外流。
沈檀云压抑着喘气声冷言问道:“你是谁?”对面的人不回答,从体格上看这人不可能是陈光栋。陈光栋虚胖,皮rou松弛,这人粗壮有力,身体粗犷,力气又大的不正常,剃着寸头,大概是个四十出头的青壮年,不管是谁,他不能接受在自己没意识的时候随便被人摆弄身体,“不想死就滚出来。”他咬着牙冷冷的威胁,却换来更粗暴的插弄。
男人捏着他的两条腿腕把他重新压回床上,小山一样厚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