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正在行驶着,沈檀云侧脸望着窗外,他的神情似乎有种化不开的忧愁,总有心事烦扰在他心上,即使喝醉了,也没能让他彻底放松,忘却所有烦恼,那么既然不能快乐就让他痛苦,痛苦到彻底的程度,不要再期盼地狱里能照进一丝阳光。
他任由开车的男人手不安稳的摸索着自己的大腿。
男人的注意力早就不在前面的路上,眼神时不时飘向沈檀云曲起的一双长腿,黑色的西裤完美的衬托出他笔挺的双腿,小腹的腰带若隐若现,勾勒出纤细韧性的腰肢,这个人的身材比例近乎于完美。
沈檀云望着窗外,一闪即过的风景,像是在想什么目光却没有焦距,若是林浔在,肯定会嘲笑他只是喝懵了还装模作样,可是这里没有人会戳穿他,没有人会在意他是不是喝多了头疼。
只会在意他的侧脸在夜灯下,看起来就像是艺术品一样,一件随意亵玩华而不实的高档艺术品。
这样还不完整,男人们都觉得艺术品只有把它弄坏弄残缺才能更加绽放它残缺的美。
方向盘一甩,车子被随意的停放在路边。
这里是新修的柏油马路,四下无人,周围有路灯,但还没来得及装监控,正是适合做一些勾当的最佳地点。
男人拉下手刹,自己的裤子早已一柱擎天,他咽了咽口水,一只手更加放肆的揉了揉沈檀云紧实的大腿。
沈檀云知道他要在这干嘛。淡然的表情,没应和也没拒绝,任由他挑逗的摩挲自己的腿,仍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但是看着窗外的眼睛却依旧没有焦距。
喝了一晚上的酒当然喝醉了,只是沈檀云酒品太好,即使喝醉了也不发酒疯,说话也吐字清晰。
男人已经下车从外面拉下副驾驶的车门,那双不安分的手,探到了沈檀云的下体。
不得不说这身衣服触感真的很好,细致的面料,考究的做工,不像是随便就能买来而像是量身高定的,这让男人怀疑沈檀云是不是哪个富家公子。
不过富家公子又怎样,还不是喜欢乱搞,让自己捡着个大便宜。
他手上用巧力,沈檀云的身体在男人的刻意撩拨下微微起了反应,他把腿岔开,闭上眼享受任由男人为自己服务。
于是男人又隔着衬衫抚摸他形状姣好的胸肌。
撩拨了一会反倒男人自己先受不了,手掌顺着白皙的脖子探进胸口,沈檀云的皮肤微凉,紧实又光滑,抓着领口往两边撑开,扣子崩落。
沈檀云的从容在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时微微改变,他一双多情的眸子微微撇过来居高临下望着男人,不必动作,就叫男人欲火焚身,恨不得立刻化身野兽,疯狂的侵犯这个矜贵的男人。
此时的沈檀云就像是一个高级的猎手,一个圣洁的婊子,尝惯了风月滋味,坐在高位从容的享受侍奉,即使是要拿自己的身体献祭,也自持身份,悠然等待着侍从为自己宽衣。
看着肮脏的男人为自己痴迷,为自己服务,知道一双双沾满泥的得手把自己也拉入泥淖,他将在沼泽中彻底沉沦,这沼泽没有尽头,无法自拔。
没有一丝光亮能照射进来。
有事他甚至觉得如果不曾见过光该多好,如果没经历过正常人生的生活,他也不必成了现在这样,他可以放任自己变成任何样子,一个沦落到跟谁都可以的母畜,在床上吐露出所有男人都爱听的yIn词浪语。
他也许早已不在意什么自尊,也不会可笑的跟人谈什么感情。
不会期待就不会感到希望落空的痛苦。
沈檀云用皮鞋尖轻触男人的小腿,把车椅座位后调。
自暴自弃的献出自己的身体。
希望是这世界上最可恨的东西,最应该被千刀万剐,踏在脚下踩碎销毁。
希望这玩意一分钱都换不到,却让人徒增自作多情。
男人扑进来压在沈檀云身上,他埋头在白皙没有一丝赘rou的胸肌上舔舐,他口舌并用,不放过珍贵的一寸,像是饥饿久了的乞丐在享用一场饕餮盛宴。
沈檀云目光淡淡望着车顶,眼睛蕴含水汽,像是一滩死rou,完全放任饿狼如何吞噬,不再有半分求生的意志。
车内的高端皮质座椅虽然质量很好,但设计的时候也不是为了承载两个人重量制作的,椅子的关节处已经发出轻微的咯唧声。
男人急色上脑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衣服脱掉露出暗沉干柴的裸替,他把沈檀云的衣服也一件件解开,解到衬衫下面的扣子时本来简单的事情却怎么都完不成,任凭他硬拉硬扯都拽不下来,他没了耐心索性不去脱掉那件最里边的衬衫,只让他半裸着露出大片胸肌将脱未脱的样子,白色的休闲衬衫和里面的润白肤质相比,竟不知道哪个更白,哪个更幌人眼。
前挡风玻璃在夜色下反光映出车里两个衣容不修的男人。
男人丝毫没有调情的意思,按照步骤一步一步让他进入状态,但是沈檀云也并不介意,其实今晚是谁都好,他也只是需要这么一个步骤,能快点进入主题,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