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嘴也这么硬吗?”
习笙甚至能感受到裆部有块滚烫的棍状物体,灼热起来了,都是男人他当然知道是什么,白皙的脸庞上晕起恼色。他算是明白了就不能和他讲道理,右手悄然从随身空间里取出麻醉针,只要把他弄晕过去就可以离开这了。
庆廿看起来浑然不觉,把习笙脸上每一丝羞红尽收眼底,“你以为我兜这么一大圈带你见我的家人是无聊闹着玩吗?我是要告诉所有人,我喜欢你,第一眼在虫族堆里看见你就喜欢了,从心口到小兄弟都喜欢你。”庆廿故意向前挺了挺腰,让对方可以更清晰感受到他的热切。
然后庆廿有时候也烦躁他对情绪的捕捉太敏锐,叹了口气,感知到习笙不喜欢被这样对待,也嗅到了一丝危机感,他彻底松开双手放开了习笙,甚至半退了两步。
骤然的变动下,“咚——”麻醉针管自习笙指尖脱落,掉落在地板上滚动了几圈。
习笙还有点发愣,庆廿变脸的速度让他都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就喜欢了,庆家人告白是这个风格吗?庆廿好似根本没看到地上彰显存在感的针管,眼神正色望着已经处在正常社交距离里的青年,“我希望你别走,但我想将选择权留给你,这是我的父亲今天教导我的。”
“晚上来看我的比赛好吗?”习笙的手腕上被扣上了一个手环,庆廿居然真得就这么从房间里离开了。
745叽叽喳喳的声音在脑海内再次响起,他除了手腕上多了一个手环,和刚来这个世界时没有两样。
“主人咱们就这么放弃吗?要交违约金的啊!”
“主人你刚刚怎么都到了心理警戒值了,咱们现在还走吗?”
能够自己做选择的感觉还不赖,再等等吧,还有场想看的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