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衍这段时间觉得他快疯了,帝国还有那么多烂摊子要收拾,他却被架到了这对兄弟中间挨了那么多天cao。
伊恩一时失业说什么求收留就且罢了,奥斯维德这家伙白天在战区,晚上连夜都要飞回来,就是生怕少占了一点便宜。
伊恩牵了庆衍手,那奥斯维德就肯定要搂腰,伊恩亲了庆衍脸颊了,奥斯维德就恨不得大白天把庆衍嘴巴亲肿,然后庆衍的嘴巴成功被啃破了皮。
至于性事,由于庆衍单方面的强烈抵抗,白天还是能勉强安安静静处理各自的工作的。
一旦夜幕降临,庆衍的屁股和肾就要开始上夜班,偶尔嘴巴也要加班,一三是伊恩,二四就是奥斯维德,这边伊恩做了两次,那边奥斯维德肯定要三次,就连身上的痕迹都要一次次盖,至于为什么没有周五以后,因为今天就是周五。
天可怜见,庆衍已经连续被cao了四天,他对那俩家伙床事上的信任趋近于零,走路都虚得打晃,不说屁股是能站着就不能坐着的肿,ru头贴了ru贴衣服偶尔摩擦都胀疼,就是多次射Jing后的Yinjing,小便时也一阵阵发疼。
顶着一张纵欲过度的脸,庆衍实在不好意思多在孩子们面前晃悠,实在是误人子弟,今晚他已经决定把卧室门反锁,说什么也不开。
然后当庆衍洗完澡穿上睡衣走出浴室,迎面便是一大束蓝玫瑰,其后则是伊恩,他用折叠空间传进来了。
庆衍看都没看那捧花,也无视了眨巴着蓝宝石一样眼睛的伊恩,径直躺到了床上,开始翻看起一些要闻。
伊恩无奈把花放到了桌上,转背想跟庆衍解释,刚张口就被打断了,“不想我猝死在床上,你就闭嘴,然后滚出去。”
“我知道是我过分了,对不起,阿衍,我们今晚只睡觉什么也不做。”
道歉比喝水还自然,然后根本不改,庆衍给了伊恩一个大白眼,侧过身当没听到。
伊恩就这么看着他还有一些shi意的发丝,看着他刚洗完澡泛红的脖颈,看着他侧过身在睡衣下仍能显现曲线的挺翘tun部。
“我也知道阿衍你累了,你头发还没干,我帮你擦擦。”伊恩去浴室拿过来毛巾,又坐到了床沿边,自然地开始给半躺在床上的庆衍擦头发。
这个姿势其实并不方便擦头发,但伊恩还是仔细地一缕缕擦过,他低垂着上半身,温润清热的气息掠过了庆衍的脖颈,“只是奥斯维德他总要证明什么都比我强,他是弟弟,其他事我肯定也让他,但……”
“我还用得着你让?”奥斯维德也陡然出现在了房间里,庆衍算是发现他的锁是白上了。
“你俩都滚出去。”庆衍用手抽走了伊恩手里的毛巾,又转过身正面对着这对兄弟,强调了一遍,“出去。”
伊恩轻叹了一口气,准备起身了,结果奥斯维德却摁住了伊恩,对着床上的庆衍露出甜甜的笑容。
“我有个主意。”
眼前一片黑暗,庆衍只能感受到有shi润的舌头舔过了beta早已退化的腺体,尖锐的犬齿似乎也在肌肤表层摩擦,挑选着最合适的位置一击致命,细微的疼痛感从神经末梢传往中枢,庆衍不由自主吞咽了下口水。
现在可不止这一层刺激,身前人骨节分明的两只手指插入了庆衍的唇瓣,拨弄起他的舌尖,模仿起性交的动作,涎ye自嘴角向下滴落。
嫩白的左边胸膛ru房更是被身后人整只手包住,时而用指尖拽起殷红那点,ru珠从黄豆大小颤巍巍肿到了葡萄一般,待人品尝。
耳垂又不时被轻轻啃咬,右侧的ru珠也被温热的口腔含住,被柔软的唇瓣用力吮吸,身前的性器被人用手安抚,身后的tunrou也被用力揉捏,后xue更是被整根rou棒贯穿,每一次进入都必然直入生殖腔内,把甬道塞得满满当当,身后作乱的人甚至还会把小腹上顶出的痕迹再往下摁,同时Yinjing上的青筋也能顺势摩擦到前列腺。
Yinjing退出去时,庆衍更是感觉连着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牵扯着退出去了,激烈地抽插动作中他被放大的听觉中似乎只能听到交欢的拍打声,两侧的喘气声和他自己控住不住的呻yin和惊叫。
数不清到底有多少手在身体上游走,又到底是谁把Yinjing狠狠插入体内,他们此前有了一个赌约,如果他能被蒙住眼还能猜出他俩的次序,他们就保证一周最多合起来三次。
伊恩和奥斯维德都默契地不发出任何声音,即便对他俩的保证保持质疑,庆衍此刻依旧在被戏谑地刁难着各个敏感点的不断快感中,详细感应他们指腹上的老茧,夹紧xue道在黑暗中去临摹身后Yinjing的形状、大小、长度,甚至顶撞的技巧,去分辨cao入他身体的Yinjing主人到底是谁,甚至连手都不忘仔细抚摸端详身前人的那根Yinjing。
可很快别说分辨,在cao弄中刚被送入一轮高chao,身后生殖腔内被灌满了Jingye,庆衍连思考的能力都快没了,第二根硬挺的rou棒便又插了进来。
这一根相较刚刚似乎插得更深,庆衍觉得他的生殖腔他的后xue都被捅进去了几分,但这根Yinjing快进快出中,不会有意识地去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