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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只觉得下身一凉,原本有些厚重的裙摆被扯向了两侧,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放大触感,感受到白月光的手在身体上不停游走,以及那根他已经很熟悉的滚烫rou棍也顶到了他的小腹上。
白月光的体温相较受而言略低一些,但当他的手指从ru珠揉搓到受的Yinjing,他的身体已经有了被玩弄的记忆,手指到哪哪里就是滚烫一片。
受已经极力忍耐,令自己不要沉溺于白月光点起的欲火,可他的身体他的性器还是渐渐起了反应。
甚至当白月光的手指探至后xuexue口时,已经能摸出xue口的shi软以及黏ye,两根手指一起完全挤入了甬道,食指寻到熟悉的位置狠狠按下。
“啊……”受整个人一激灵,身体蜷缩起来,连舌头牙齿都忘了动作,同时由于四肢都被绑住,动作的幅度有限,却也还是挣脱了白月光的亲吻,唇间挤出一声惊叫。
又挤进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模拟着性交极力开拓着受后xue,在受晕过去的这段时间,白月光可没忘提前做好开拓,现在只是为了以防受伤加速过一遍流程,动作上也不复以往情动和轻柔。
白月光今天好似有些着急,似乎这花烛夜太珍贵,不能浪费在此间事情上。
时不时被按压圈弄前列腺,让受都没法分心对白月光骂咧咧两句,他的大腿就被对方的腿顶开,受也从跪坐一下被顶成了半跪,熟悉的客人也用前稍轻叩房门。
怒张的gui头是如何的形状,被眼前一片漆黑的受用xue口描摹得一清二楚,然后gui头连带大半根Yinjing顶了进去。
“嗯、唔!”骤然被填充满让受昂起了原本低垂的头颅,仰起脖子将透亮的铃铛显露在白月光的视线里。
Yinjing挺翘的角度顺利滑过受的前列腺,直达花心,这次白月光的顶动比以往任何一次还要激烈,活像把受cao成了专属的性爱玩具。整个身体都倾轧在白月光身上的受,只觉得浑身只有后xue还在运作,清晰感知他是如何被顶弄,如何被插得后xue淌水。
即便受再如何不情愿,白月光还是cao起了生殖腔的缝隙,与此同时他也嗅到了令他满意的松木清香,然后一举撬开生殖腔的细缝,将gui头连同一小截性器捅了进去,捅到受怀疑他自己的五脏六腑是不是都被cao错了位。
随后受这副刚刚情动起来的身体,迎来更加狂风暴雨,丝毫不作怜惜地cao弄,公狗腰大开大合快速进出,两颗囊袋拍打得受的tunrou都红肿一片。
受无法控制从口中溢出呻yin,以图缓解身体带来的快感,生殖腔到xue道内都被cao得整个shi软泥泞一片。
他们此前从来没有这么激烈的性爱,之前他们做爱次数虽然也不少,但毕竟有战事和工作影响,或多或少白月光都克制了自己的欲望,而今晚他不准备忍耐了。
时间无限延长又好似突然缩短,在黑暗中受已经无法感知到时间流速,他只想让身下男人停下能慢下来,他呜咽出的音节被一个重重的顶撞破碎在了半空,他被刺激出的生理性泪水也被白月光用舌尖带走。
脑子里全是身下抽插带来的啪啪作响、男人粗重的喘气以及铃铛断断续续的叮叮当当,突然这些声音都又消失了,受终于被快感推向了半空,脑内一片空白。
受前后一起经历了高chao,渐渐回缓过来时,发现体内的rou棒仍然硬挺滚烫,他的手也被白月光骨节分明的大手带着一起摸向了他们的交合处,堪堪用手能合上的jing身摸到的都是凸起的青筋和shi漉漉的黏ye。
像是生怕受听不清,白月光咬上了他的耳垂:“老婆被我cao射了,只有我能满足你,他能让你这么爽吗?”
“我喜欢你,我爱你,老婆你为什么都看不见?嗯,为什么?”
受又被熟悉的拥抱挤得快无法呼吸,听着白月光越问越激动,越说越大的声音,尽力动用已经因为情事沙哑的嗓音:“我都知道……但你误会了。”
白月光的性器还埋在受的身体内,但仿佛刚刚那个冷漠作恶的人不是他,他用尽力气抱紧眼前青年,又狠狠吸了一口对方身上的松木清香,受能感知到有ye体滴落到了他的肩膀和背上,他又哭了。
“我真的很害怕,怕你丢下不要我了,怕你要跟着十一走了,最怕的是差一点……”他哽咽了一下“你差一点在我眼前消失了,离十一远点好不好,求求你,老婆……”
要不是受此刻的两只手都被绑住了,不然他真的很想扶额,只得带着怒色回道:“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受晃了晃绑住了他身上的铁链。
“可我没有办法,我不过是想你永远在我身边,这些是我对你的惩罚,罚你在新婚夜跟别的男人不告而别,”白月光反而还委屈上了,“老婆你还没回答我。”
“你把我解下来,我再回答。”
“你回答了我再接你下来嘛。”白月光只想听到他想听到的答案,如果是另一种可能那就cao到老婆答应,念及还故意用Yinjing往生殖腔内又顶了顶,顶得受又嘤咛一声。
受只觉得很割裂,他不清楚此刻软和撒娇的他和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