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累极昏睡过去,再醒来时朦朦胧胧中感觉体内还有粗热的硬物在动,他伏在软枕上,四周都是自己熟悉味道,安心地把脸埋进去蹭蹭。
身后有人轻笑一声,紧挨着的胸膛便跟着震了震。硬物徐徐抽送,折腾了半宿,这回倒是做的不紧不慢。
傅尘又稍稍递送两下,停在chaoshi的甬道里,贴着他的耳朵将热气洒在里面,低沉的嗓音幽幽开口:“还以为你是不愿,结果我还没刚起身你又紧缠着不放。”说着又往里顶了顶,在深处已经肿大的软rou上研磨,“天亮我就得走,还有急事要办。”
沈清只随口“嗯”了一声,声音隔着棉枕,闷闷的听不真切,下面却是留恋般地又往里吸了吸。吸的两人皆是舒服的一喘,拥紧的身子在有些凉意的春夜里多了一丝温暖。
“这般心口不一。”傅尘道,粗头惩罚似的猛地一撞,撞进从未到达过的深度。
“不……”沈清浑身一颤,肠道蓦地一紧,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
傅尘连忙按紧他,停在里面不动:“怎么总是一副要哭的样子,明明舒服的很。”却见他紧紧抓着被子,绷直了身子开始微微抽搐。
傅尘赶紧转移话头:“你这内宅里怎么连个伺候茶水的都没有,家里也没有女眷?”
身下的人一抖,不再乱动。
屋里一片静默,不过一夜风流,傅尘也只是随口一问。
那人却是忽然低笑一声,绞紧地肠壁都跟着层层颤动。傅尘深吸一口气,忍不住抽动起来,渐渐加快冲撞的速度,每次连根顶入,几乎将囊袋都挤进里面。火热的甬道里哆嗦着泌出大量黏ye,随着抽插不断往外流出去又被粗大的gui头带进来。
光裸的脊背被疯狂地啃咬,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沈清忽地夹紧了双腿急喘,肠壁不住地收缩。
傅尘闷哼一声停下啃噬,粗喘着抽出硬到发疼的下身,将他翻转过来,折起修长的双腿,将自己抵在已是红肿不堪的xue口上。
烛火即将燃尽,昏暗的床帐内四目相对。
这人的眼角似乎总是挂着泪,显得无辜又可怜,让人忍不住更想要侵犯。他沉下腰,将粗大的圆头压进颤抖的xue内,泪珠便随着破碎的呻yin坠入青丝。
半张的双唇被噙住,shi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一吻过后,傅尘攥住抵在自己小腹上的阳物端看了一番。
柔嫩多汁既粗且长,他调笑道:“也不知道这东西便宜了谁。”使坏地往正在滴水的铃口内拨了拨,果然Jing瘦的腰身猛的弓起,裹着他硬物的肠壁剧烈地缩放着。他低吼一声,抓紧住犹自细颤的双腿按在两侧,失控地疯狂抽插。
天就快亮,有喜鹊落在窗外枝头。
沈清扬起脖颈半眯着眼呻yin,茫然中望进一双满是宠溺的眉眼。他愣了一瞬挣扎着起来,骑在这人的大腿上,扶着滑腻的jing身,一不小心跌坐了下去,立即听到那人一声低骂。他不禁笑出声,抓紧结实的肩膀,忘情地挺腰摆xue。交融在一起的体ye随着不停地吞吐层层堆积在xue口,又被起落的tun瓣打成浆沫。他刚刚知晓人事,才体会到令人销魂的快乐,便不知羞耻地用那处软rou一下下撞击在粗壮的gui头上,骑在上面狠狠地磨。他惊叫出声,身前高高翘着的阳物,青筋一根根鼓起,突突跳动着。
第一缕阳光霎时倾泻在屋内,沈清沉浸在欲望中的脸逐渐清晰起来。
傅尘喉头一滚,再也按捺不住,将他推倒按在床边,站在床下拉高腰tun,对着明亮的日光掰开仍在不断开合的小口,那里早已经被撑的闭合不上,袒露着里面娇嫩的肠rou。他俯下身,咬上雪白的tun尖,三指探入犹如交合一般猛烈地抽出插入,粗喘着询问指下尖叫的那人:“刚刚怎么教的,全都忘了?”
沈清被手指插得浑身颤抖,可怎能比得上粗长的硬物,他涨红了脸,低低开口:“求……求你……”
傅尘抽出shi淋淋的手指,换上即将爆发的下身怼在xue口上:“求我什么。”
……
天已大亮,沈清浑身像是被车马碾过一般。他缓缓阖上眼,那人趴在他耳侧,嘶哑着嗓音:“等我,最多七日。”
他咧着嘴角彻底睡过去,不知道那人又仔细地亲在他汗shi的额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