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除了交缠的低喘没有别的声音,两人rou贴着rou,腰腹间满是岑yin从粉嫩鸡巴里射出来的白ye。
半晌,袁晗抓了一把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现在是下午一点,待会还有课,而两人都还没吃饭。
——虽然没满足,但也不能再做了。他餍足的直起身,缓缓把泡在xue里再次挺硬的鸡巴抽出。
感受到身体里rou棒正在缓缓抽离,岑yin闷哼一声,小xue也不舍似的缴紧rou棍。袁晗轻笑,拍了一下又小又圆的屁股蛋。
“别sao。”
“待会还要上课。”
rou棒抽出,内里的Jingye泄洪似的往外流,刚洗好的沙发垫又弄shi了。而岑yin仿佛还浸在高chao中,眼神迷离,嘴唇微张,一脸失神的模样。虽然这幅样子几乎是袁晗每天都会看见的风景,而且大多数时候还不止一次。但每次看见心爱的宝贝被自己cao成yIn娃,袁晗心里都能乐开花。
他在岑yinshi润的眼睛里,鬼使神差的沾了沾岑yin腰腹上的Jingye,放入口中。岑yin见他喉结滚动,半软的小rou棒又渐渐摇起旗帜。他也学着袁晗刚刚的模样,用食指沾了沾,在口中舔舐。但并没有吞咽,而是牵上袁晗的手,再往下一拽,让人又匍匐在他身上。呼吸交缠,岑yin两手扣住男友的后颈,把舌尖上的Jingye送入对方口中,分开时拉出丝丝银线。
“还想要,怎么办?”
热气一口一口扫在袁晗耳廓,带着情热的黏腻,像沾满花粉羽毛扫在心尖上。袁晗的rou棒从刚刚拔出来就没软下去过,现下更是胀大了几分,他死死掐着那只妖Jing的腰,强忍住把人吞吃入腹的冲动。但他知道,已经不能再做了。
“晚上给你,sao死了。”
然后一把把岑yin抱起,又仿佛是怕他再说出什么惹人的sao话,低头用唇把对方的嘴封住,走向浴室。
袁晗是岑yin的第一个男人,在此之前,岑yin非常厌恶这具yIn靡又畸形的身体。
他是伴随着母亲的哭泣与父亲的打骂成长起来的,从小到大听得最多的话就是:“不男不女的玩意儿,生下来就应该把你掐死。”
高中时期,岑yin凭借一副好皮囊吸引了众多男男女女。他尝试借着早恋来填补心头缺的那点空白,却在袒露后看见对方毫不掩饰的做出呕吐的模样——对方被他恶心到了。他到现在还记得,晚自习昏暗的楼梯间,少年硬朗英俊的脸上露出惊讶与嫌恶。
真丑,岑yin想,怎么会看上他?
“Cao!原来是个不男不女的玩意儿!浪费老子表情。”
不男不女,是岑yin在大学之前对自己的定位。
那天以后学校里出现了岑yin是双性的传言,也亏得岑yin外表与男生无异,不住校,不扎堆上厕所,还有一群“小粉丝”,传了一两周也就没人在意了。
不过从那以后,他再也没谈过恋爱。
直到遇见袁晗。
他遇见袁晗,就是干涸的旅人遇见沙漠深处的水源,这水源解了渴,也蛊惑着让他不敢离开。
岑yin想,他可能这辈子都离不开袁晗了。
但这并不妨碍他想着其他男人的鸡巴,比如季业清。
唔,季教授的东西,好大……又shi了……
岑yin在课桌下磨着双腿,他陪袁晗来上课,坐在倒数第三排靠窗的位置。周围的人稀稀拉拉,秃顶的老教授正讲得眉飞色舞,同学们要么认真听着,要么低头玩手机,没有人注意到满脸chao红的他。
不够……越来越痒了……好想有个东西来插一插……唔!
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从善如流拉开拉链,放出里面粉嫩的小鸡巴,颇富技巧的撸动几下,岑yin一声闷哼,铃口滴出的清ye涂了袁晗满手。
“又痒了?”
岑yin朝声音方向看过去,旁边的男人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正盯着老师的板书记笔记,那一丝不苟的模样甚至可以马上换上西装主持校庆。
而他正被袁晗余出的那只手玩弄,在老师和同学看不见的地方,一次次挺腰相送又低眉轻喘。
老师的PPT翻页了,袁晗也把书翻到对应的位置,底下那只手也用短促的指甲轻轻划过冠头的那道沟壑。
“!”
“老公……不要……”
巨大的刺激带来灭顶的快感,岑yin感觉自己就快要交代出来了。但这里是教室,一定会被闻到味道的。
袁晗并没有停下,相反,他撸动得更快了。
“色彩心理学广泛应用于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比如说最常见的,红绿灯……”
“不要?不要摸鸡巴么?”
“那你要前面还是要后面?”
“……”
无赖。
“……唔,前面。”岑yin知道袁晗的德行,不做则已,一做就别想停下来,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快点结束,毕竟,现在在教室,只要旁边的人稍微侧侧脑袋,就能看见他们在做什么。
总有一种被人注目的窥视感,但这也更刺激。
袁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