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北将里面的东西都掏干净之后,用淋浴喷头对着那合不拢的xue口冲洗起来。
“不…啊…”莫琲被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肿胀的rou逼,有些受不住。
“乖,洗干净了才能涂药”
顾南北牢牢的将人按在怀里,用手指将那肿胀到几乎摸不到的宫口撑开,喷头里的水都流进去,将那才被清空的宫巢再度填满,甚至都开始溢了出来从xue道里流出来,男人才将喷头关了,一只手的手指在里面搅动,一只手则在肚子上隔着肚皮按压,直到里面的水流尽,只能滴落。
这样反复几次,看见从xue里流出来的水里没有了白浊,才放过他,而这漫长的过程,莫琲都被按在怀里大张着腿,任由他清洗。
等到将怀里的人儿冲洗完成,才把已经昏昏沉沉的人儿抱到床上。
让他平躺在床上,分开大腿,拿过李医生开的药,跪在他两腿之间,轻轻地用棉签在外面红肿的Yin唇和Yin蒂涂抹,在用手指点上药物延伸到Yin道里,给整个xue道都涂上药,才继续往里深入直到戳到肿大的子宫口,才用手指将药涂抹上去,但是还不够,要想好,伸进子宫里给缩紧的宫颈口涂上药好消肿,最好能给里面的rou壁也能涂上。
但是男人就担心,刚等伸到子宫口时,药都已经化在了外面,根本涂不到里面。
于是,就开始一次次的用两根手指捏着药管轻轻伸进去,顶着那个小口轻轻戳弄,妄图将其破开,可以涂到里面。那块肿胀的软rou却紧紧闭合着,显然是不再接受任何东西进入。
没有办法,那就只能用力气破开,男人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一次比一次用力的用药管在里面顶,甚至由于xue道的挤压,药管里的药都已经涂满了整个xue道,手指周围的rou壁也更加黏腻了。
顾南北知道不能再犹豫,要不然药就全抹在外面了,又伸进一根手指,用两根手指的空隙夹着药管,另一个手指直接顶了进去,终于破开一个小口。
“啊…疼”沉寂下来的人儿是真的受不住了。
顾南北也已经满头大汗,却还想着涂药,手指一送就将管头从那个小口送进去,宫颈口的软rou都包围上来牢牢的箍住那小小的管头。男人用没有伸进子宫里的手指在药管外挤压,将药膏全部挤进子宫里。
“唔…呼”莫琲感觉火热瘙痒的子宫里进来了凉凉的东西,舒服了许多。
顾南北感觉挤的差不多了,再一次干脆利落地将子宫里的管头抽出,冰凉的铝制管头,从火热的宫颈口拔出,划的莫琲一抖,甚至挺起了腰,连叫都叫不出声了。
顾南北将剩下的管体放在旁边后,又将手指不再停留的顺着子宫口伸进去,在里面将药膏搅弄的抹在子宫壁上,还用沾了药膏的手指在宫口处抽插,将药膏都细密的涂抹在宫口处。
“不…不要…啊…老公”莫琲伸着手去阻止,却没有力气,挨都没有挨到。
感觉差不多了,顾南北才将手指抽出来,抱着人儿躺下,又把自己的巨物伸进去,顶着子宫,堵住流着水的rou逼,以防药膏在xue里融化后顺着水流出来,抱着人睡去。
一夜无梦,莫琲累的什么都不知道了,甚至一觉睡到了第二天,这已经是情chao的第四天了,往常的话,情chao已经差不多过去了。
莫琲感觉自己醒了,却又累的感觉眼皮重的自己都睁不开,实际上他的眼睛早就哭肿了,眼睛周围都是红色的,尤其是眼尾红的过分,一看就是被欺负狠了。
“唔…”想要翻身都翻不过来,浑身酸疼,仿佛被碾过一般。
只能微微睁开双眸,房间里还很昏暗,只有从外面透进来的点点光线。胸前还有一双大手,稍稍侧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美的脸庞,闭着的双眸不像睁开时那么凌厉,感觉整个人温和了许多,让人伸出手想去抚摸他。
顾南北早在人儿发出声音时就醒了,感觉有什么朝自己伸过来,一把抓住了,是莫琲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
而没来的及收回手的莫琲脸颊通红,挣扎着要收回手。
“好点了吗?”沙哑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异常勾人。
莫琲张了张嘴,感觉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好摇了摇头。
没有听见声音,顾南北低头看着搂着的人儿,看见他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才明白,用声过度了。
将人松开,想下床倒水,却发现自己的巨物昨天晚上睡觉时放进xue里现在还没拔出来,而几乎每个男人都会产生的晨勃,他自然也不例外,感觉自己的巨物被温暖包围着胀大,根本就不想出来,干脆抱着人儿起身,下楼倒水。
刚刚醒来的莫琲身体一动不能动,直到顾南北把自己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抱起,才发现自己的xue里好撑。
甚至随着他的走动一次次又戳上了那才消肿一些的宫口,让他受不了。
“啊…不”莫琲本来想叫他,但现在清醒了的他有点叫不出来那两个字。
顾南北早就不是一切都依着他的时候了,现在在床事上他早就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