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花
大师赛武器的脑洞。含恶堕要素。
他认得出来那是凌雪,只不过惯用的武器换成了缠满妖气的双镰,那不是恶鬼的煞气,而且蛊惑人心般的妖魅气息,链子缠绕上灯杆时,链刃上若有若无的寒光化作藤蔓攀了上来。是什么?衍天不住后退,具象化的藤蔓把魂灯抽地脱手,而其中一截前端缠上他的手腕,滚烫而尖锐的触感让衍天一颤,再想画符布阵已经来不及了。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凌雪走近了两步,眼神中闪烁着不同往日的兴奋神采,武器上的异光像是随时又要化成藤蔓袭上来。衍天皱眉,另一只手背到身后捏诀设法隔断手腕与那异物的接触。凌雪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只微张开嘴故意露出尖锐的渴血的獠牙,他舔了舔嘴唇,继续到,“衍天,这是我的邪念啊。”
随着他的声音,双镰上的妖气都向衍天手腕处那截小藤汇聚,伸出膨胀发烫的枝丫往他的袖子中钻,蔓延的刺痛告知着这异物所入侵的位置,很快到肩膀,缠绕上脖颈,又顺着领子再度进入,植物粗糙的触感一路下滑,到胸口,腰间,小腹,双腿,其中之一长了眼睛一般发现了他藏在背后还想反抗的那只手,便是滋啦一声划开布料,绕上那只手的手腕把辞狠狠地扎了进去。然后,全身的藤蔓都被布匹撕裂的声音所刺激,效仿般地完全扯开了他身上的宗服。
宗服之下,血管般鲜红的藤蔓缠绕在衍天身上,把那身体衬托得洁白纤细,勒上大腿的粗枝格外尖锐,在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暧昧的血痕。凌雪显然是看到了,脸上闪过一丝不满的神色,衍天身上的藤蔓变会意般松开些许。
在惊愕与羞耻中,衍天看向眼前的人,他的食指正抵在镰刀的刀口上,划出一颗血珠,那只手伸向自己,冰凉粗糙的二指重重捏住了下颚。尚在流血的食指伸入衍天口中,在舌头上画了长长的一道,直到整根手指都被含入,快要抵到喉口。凌雪的脸越来越近,他瞳孔充血,充盈的邪气像是要把衍天吞噬了,那股腥甜的血ye顺着喉咙流入体内,是躁动的热烈的气息,让衍天无法思考。混乱中他感到耳边shi润,似是凌雪的嘴唇触碰着他的耳廓,“怎么样,救救我吧。”
喉口被粗糙的手指摩擦的感觉让衍天不住干呕,下颚被捏得生疼好像下一刻就要被捏碎了,一种几乎在软化他身体的无力感突然袭来,而心跳却在加快。那不详的血ye好像瞬息之间就充盈了全身。好热。他觉得背后在出汗,身体中流窜着一股莫名的躁动,小腹像是吞下了一整颗煮熟的鹅蛋而又胀又热。
周身的藤蔓在这刻收起了尖刺,如同血管一般攀附在他的皮肤上,一遍一遍触碰着那难得暴露在外的光滑。它们在有呼吸有节奏地反复收缩,很快就在被缠绕的地方留下红印。凌雪的手终于松开放他一点喘息的机会,退后两步似是很满意地在欣赏这被束缚的身躯,曾只存在于深夜臆想之中的场景化为现实,只要伸手,冰凉的手掌触摸上那如软玉般的肌肤,就让眼前的人一阵颤抖。
藤蔓配合着凌雪的触摸改变位置,冰凉粗糙的手从侧颈下滑。明明是冷的,但是莫名高热的身体却不住想要迎上去,被藤蔓灼烧过的每一寸都渴望着触碰,而正是这每一处,退去遮蔽后留下紧缚的红痕,很快传来伤口即将长好前那难耐的痒意,他焦急地蹭着凌雪掌心的厚茧,神色中已无半分清明。
手掌从脆弱的脖颈下滑,张开五指抚上胸膛去感受那还在跳动的生机。一道红痕偏偏几乎紧贴着胸前凸起的rou粒,衍天扭着身体渴求触碰时粗糙的掌心正笼上那块凸起,那四周泛着粉红的ru晕,让凌雪忍不住反复搓揉,衍天平日所穿的宗服布匹上成,何时被这样过分刺激过,酥麻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好痒,好像那凸起的东西中有什么东西让他发胀,渴求更粗暴的对待。
凌雪顺着他的意,从掌心的触碰变成二指夹着那块诱人的红果揉捏拉扯,将哪里玩得比另一边要肿胀上一圈。他的眼神扫了扫另一边,自也是发现了在自己玩弄下变得无比色情的rou粒,于是低下头包裹上双唇,好像是想要把被自己玩大的东西给吸回去。shi润的舌尖一遍遍舔弄还发痒的前端,温润的唇瓣包裹住整颗红果,刻意吸出啧啧的声音。衍天方才发热的小腹,在这刺激中就像是许久未进食的胃一般传来空虚之感,几番动作下,明明身处危急之中他却起了反应。
不是的。衍天脑内有一个声音还在挣扎,但为了阻止藤蔓动作而夹紧的大腿立刻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那东西蹭着大腿内侧柔嫩的皮肤立了起来。凌雪继续玩弄着他上半身的敏感尚未顾及这处,那些藤蔓却是捕捉到了他双腿间突然硬挺的东西,从各处攀过来,纷纷缠绕在大腿与小腹上。
不要。纵再被邪气所控制衍天也能感觉到不妙。那藤蔓中大胆的一根正伸长了触须卷上他挺立的前端,炙热光滑的触手笼上敏感的冠部,其他藤蔓见状也效仿地附了上来,把那欲望托起不再掩藏于腿间,缠绕的藤蔓松紧不一,最终前前后后把那整根物什都包裹了起来。它们争先恐口,每一根都想和那坚硬的灼热贴上一贴,互相的挤压下像是刻意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