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手套,衍天用最后一丝理智判断到,“是嵬崖,”身后的人偏偏捉准了他说话的时机,让他来不及再咬住嘴唇,两只手狠箍住他的身子用力挺动自己的腰,才刚刚被竹条蹂躏过而紧缩着喘息的地方都被他一下破开,太重了,直接顶到最里用喷张的筋脉去照顾早已烂熟的软肉,前端捣到了还在痉挛中没完全缓过的最深处,“嗯啊啊啊啊啊……!”过于激烈的刺激让衍天的头脑一片空白,从未被触碰过的可怜前端竟喷出了一股精水。
衍天无法反抗,终于得到解放
衍天只觉得自己像是有了皮肉的被充了气的泄欲器具,前后都被这两个凌雪填满了。那两个人抽插的速度逐渐同步,同时进入时让他觉得自己就要被顶对穿。喉咙被嵬崖炙热的东西反复摩擦顶弄,不断传来要被撞坏烧穿的感觉,嵬崖的前端时不时流出几滴精水,那个味道被进出的动作带得满嘴都是,舌尖满是那股腥咸。反而身后,因为先前持久的玩弄,并没有那么让人难以忍受了,北阙用饱胀的前端反复碾压着他的穴心,快速的摩擦把里面越搅越热,身体中不停流出淫液配合着他粗暴的进入,竟也有酥麻的快感,随着每一次撞击就让他不住痉挛一下。
那两个人的动作都越来越快,一下比一下更用力,似是在用衍天的身体进行一场角逐。嵬崖的手已经松开了衍天的下颚,但是衍天连闭上嘴的力气都没有了,甚至还想把已经被撑到极限嘴角都泛白的嘴张地更大以呼吸一丝新鲜的空气。而身后的北阙感受着那越发湿润的包裹,只想更多地占有这又紧又软的温柔乡。在窒息的边缘与被扩张的极限,衍天的身体就像之前一样,即使努力收紧小腹后背反复地挣动也根本克制不住,最深处就像女人潮吹一般喷出了一大股液体,原本被撑开地软肉猛地痉挛收缩起来。
“唔……”北阙狠拍了一下衍天的屁股,但是根本阻止不了他的生理反应,那深处所有包裹着北阙肉棒的软肉都如同小嘴一般猛地吸着他的每一寸,每一根血管经脉都被紧致地勾勒照顾,让他再难自持。北阙通过蛮力又反复顶弄了几下,最前端被那淫液泡着被最深处的小嘴将他吸得太过舒服,他低哼了一声,直接射在了衍天的最深处。
一只手在衍天的惊叫中捏住了他的下颚,不容他抗拒便把那充满雄性气味的肉棒戳到他嘴边,“你猜错了”另一只手拇指插进遮住他眼睛的带子里把那东西整条摘下。是嵬崖。衍天的眼中夹杂着高潮后的情欲与绝望,任由嵬崖把已经挺立的肉棒塞进了自己口中。
此时还享用着前面那张嘴的嵬崖,按着衍天的头深深地顶到了最里面,持久的占有着整个口腔和喉口让他无比兴奋。然后他故作放过地退出了大半截,前端正好顶在衍天的舌头上,把最浓烈的那股腥咸在他的舌苔上反复摩擦起来。他看着衍天的泪痕心中涌出一丝病态的满足,继而紧盯着他早已泛红的脸和在失去意识边缘的淫乱表情。嵬崖用自己的手反复套弄着已经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一半肉棒,很快浓稠的精水全都喷射在衍天的口中。白浊的东西撑开了腮帮,沾满了他的口腔与舌头,嵬崖把自己的肉棒抽了出来,伸手捏住衍天的嘴唇让那里紧闭,“吞下去”他这么命令到。
“这样也会兴奋吗?”意识模糊间衍天听到北阙这么说着,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肉棒,他这才感觉到那里已经又硬了起来。北阙的手上满是硬茧,稍微套弄几下就带来别样的刺激,让他的腰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呵”他听到北阙嘲笑般地哼了一声,松开帮他把玩的手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粉红的掌印立刻显现在了白嫩的皮肤上,北阙这才满意,又开始大幅地操干起来。
这样不对。衍天的口中不停分泌着液体去浸湿插进来的东西,被撑开的口腔中快连安放舌头的地方都没有了,他只得四出寻找着缝隙,这样的动作就像是在主动帮嵬崖舔舐肉棒一样。嵬崖的东西反复进出着,故意让更多的液体去湿润那温暖柔软的口腔,然后他捏着衍天下颚的手更加用力,以此不给他抵抗挣扎的机会。嵬崖挺腰,两颗圆润的东西直接拍到衍天脸上,就这么把坚硬的前端直接顶进了他的喉口。
嵬崖的东西带着腥臊的气息,雄性的味道瞬间充满衍天的鼻腔与口中,饱胀的柱身反复摩擦着他脆弱的嘴角像是要蹭破一层皮。衍天的眼中被激起一层雾气,他不敢闭眼让自己落泪,于是便保持睁大眼睛,看着那粗壮的东西在自己眼前进出。与此同时,衍天的身后也被填得满满当当,已经完全埋入他体内的东西反复研磨着每一寸敏感。先前被自己肉棒顶起的那片衣服布料如今贴在衍天小腹上,沾着刚才的精水,又湿又凉。但仅隔着皮肤和薄肉的里面是北阙炙热的东西,最敏感的地方被一里一外一热一冷地摩擦着,让他的身体又不禁燥热起来。
衍天的眼睛猛地瞪大,脆弱的喉道里传来了被东西噎住与窒息的感觉,只用来吞咽嚼碎的柔软食物的地方哪里经受过这样的酷刑,翻江倒海的呕吐感立刻袭来。衍天的下颚被他捏地发疼,本就已经撑满嘴巴的东西更是因为深喉带来的兴奋而又胀大了一圈。太难受了,衍天忍不住闭上眼睛,眼泪簌簌地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