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阁(北阙/嵬崖)x衍天宗
*阵营梗,各种强迫,双王一后,双龙。
衍天是被那两个恶人凌雪囚禁在这里的,粗糙的绳子捆住他被拉过头顶的双手另一端束在床的顶端。他衣衫不整,不如说衣服只是挂在手臂上,前襟大开,露出了一身暧昧的红痕。今日天亮前,那二人的其中之一把他按在这里像对待女人一样云雨了一翻,而另一个取来茶筅把污浊的Jing水都堵在了他身体里。于是即使是现在,那些竹条依然狠撑着他又疼又热的内壁,Jing水让那里面又酸又胀,每一下呼吸都能感受到异物的进入。衍天不是没试过把那个东西从自己身体里挤出去,但是张开的竹条陷进了rou里,他只要一收缩内壁,竹条就夹住那里的软rou让他疼得无力动弹,甚至几次反复后,本不该有反应的前端因为这别样的刺激而半挺起来。
连凝神都很难做到,衍天只觉得心脏跳动得剧烈,根本唤不回自己的魂灯。想要发动术法时连落叶之声都能感知清楚,更何况自己身体里游走的邪火和满身异样的酸痛之感。而后,他听见很远处木门的吱呀一声,链刃上的锁链撞击着武器发出轻响。他脸色一白,是那两个凌雪回来了。
想到先前的事,衍天忍不住要挣扎一番,大腿努力支起身子让他双手和捆住自己的绳子努力拉锯。随着上半身的动作,插在身后的茶筅露出的那一截手柄一抖一抖的,身体里没完全被堵死的ye体滴落在了床上。
来不及了,那两个凌雪之一的北阙打开了房门,饶有兴致地看着身体像是在上下起伏的人,“你是在自己玩吗?”他手甲都没摘,用沾满了血迹shi漉漉地手摸上衍天的脸颊逼迫他看向自己,刻意用拇指把血涂在了他的嘴唇上。衍天的眼神清明,克制的怒意只显在微皱的眉间。而北阙的眼神在他身体上游走了一番,在看到前面的衣摆被半挺的东西支起时轻笑了一声,“你们正人君子也不过如此。”
北阙满意于那张已经被血玷污的脸,于是把手伸到后面玩弄起那摇摆的手柄。被一直维持着插入状态的小xue看起来松软诱人,入口处粉红色的嫩rou微微外翻缝隙间时不时渗出暧昧的ye体。他心情大好,握住那手柄往里面插去,张开的竹条每一片都狠刮着内壁大肆挤压里面的软rou,在前端的嫩rou被向内的竹条蹭过,来不及从两根竹条中间脱离的软rou被猛地夹住,令人难耐的疼痛和酥麻把衍天逼出一声惊叫,“啊……!”
即使声音一出衍天就紧咬住了下唇,但是向北阙示弱的感觉让他觉得很是羞耻。更可怕的是他被刺激得双腿发软,忍不住要坐回床上,但是身体每下沉一些,被北阙托住的茶筅就被吞得更深,先前进行过的性事让那里还高热红肿,被这死物碾过竟也带来一阵酥麻,还没流出去的Jing水也被搅弄地四处乱溅。衍天已经不敢想象一会这个东西被拿出来的时候是何等的酷刑。
“不等我?”另一个凌雪是换完衣服才来的,嵬崖已经脱掉战斗穿的布甲只剩下一件单衣,倒没有表现出被北阙捷足先登的不满来,他手里执着一段布条,似乎是Jing心挑选过的。绕过北阙在的那边,他走到衍天的另一边,紧盯着衍天星空般的紫瞳,“听闻衍天宗擅推演万物,”他把布条遮在衍天的眼前,两端勒到脑后,打了个紧结,“不如一会你就算算到底是谁在上你。要是答对了,我们就放你离开。”
该相信他们吗。视觉的屏蔽让衍天更增添了一丝不安,旁边的北阙没有做什么应答,只是加重了手中物体在他后xue里搅动地速度,似乎在炫耀自己的捷足先登。
那茶筅的前端并未粘合好,有一块扎人的凸起,被顶到最里面时那东西戳到了xue心,最敏感的地方被那块尖锐狠狠挤压,立刻牵动了五脏六腑,有种要被刺穿的错觉。衍天仰起头,像是要被溺死了,大腿不停地发颤。但是此时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顶不知道触动了身体里的什么机关,不应该出现的失禁感从后xue里传来,而后一股清ye从深处涌出,融进了还在甬道里翻腾的Jing水之中。
北阙终于还是放过了他,执柄的手突然发力把整个茶筅拔了出来,每一根竹条在高速下又重碾过甬道里的软rou,像是要烙上印记一般,带来灭顶的刺激。那个东西抽出来时xue口发出“啵”的一声,被含了一整天的浊ye终于全都从已经闭不上的小xue里流了出来。衍天的tun都在发抖,ye体被溅了一床留下深色的yIn乱的痕迹,还留有一些顺着他白皙的大腿缓缓流了下来。
但是这两个凌雪没给衍天喘息的机会,松开他双手上的绳子之后按住他的背把他整个人推倒在床上,他的头靠着床沿整个身体半趴着,膝盖是另一侧的支撑,屁股以一个方便被进入的姿势高翘着。有人拍了拍衍天的屁股,三根手指象征性地插进他shi漉漉的xue口搅弄了几下。他已经分不出是谁了,只听到二人之一凑近他耳边,口腔中温润的气息让他耳朵发红,“猜猜看。”
随着那句话,一根坚硬灼热的rou棒顶到了衍天的股缝间,两只手按着他的tun享受了几下被白嫩的tun瓣夹住的感觉,他前端尤其饱胀,即使那小xue已经大张着去迎接,被进入时还是有一种要撕裂那里肌肤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