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和方丈又说了几句什么,方丈才缓缓离去。
玄照愣是在三月清晨扎骨的冷风里出了一身热汗,风一过,冰凉黏腻叫人直打颤。
二人身形堪堪被树干遮住,男人挖了一大坨药膏,黏糊糊冷冰冰地就往他bixue上擦。那处肿得可怜,rou鼓鼓地凸起,外Yin唇涨得像个rou馒头,轻轻掰开来就露出牡丹花芯子似的嫩rou,昨夜被捣捅得太狠太粗暴了,跟被人从里到外狠狠抽打过一般。
但是随便摸两下就又开始汩汩流水。
男人揉面团似的摸他的bixue,药膏很快化开来在rou乎乎的rou瓣间,由于量太多,化开的药水混成不知名的水ye糊在腿根囊袋上,再而滴落在地面。
玄照趴在树干上,双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冬日里不见日光皮rou雪白,感受着男人的手开始在他腰上乱摸,便用气音道:“弄完了吧?”
说罢就要起身。
男人任由他转身,复而再将他压下,瞳仁雪亮,对他比了个“嘘”的手势。玄照凝神一听,院子里传来了窸窸窣窣得声响,原来那小和尚还没走,正在扫地呢。
玄照心下一松,好险方才没有出声。
但男人就不这么想了。
筋rou结实的小臂猝不及防分开他双腿,中指无名指两个指头直愣愣抠进他女xue中,一路顺畅,玄照喉咙一声都没能挤出来就被男人用手指长驱直入抵住一块粗糙rou壁发狠揉磨了几下。
玄照一时应激,凭着一点清明咬住了自己手背,光裸的腿直打颤着合拢。
和尚虽不食荤腥,但常年跪坐和江湖上舞刀弄枪之人大不相同,腿根呈现出柔软的雪白,腿心一口红腻bixue,任谁看了恐怕都想不到这是一个僧人的下体。
换做先前男人亦是如此,但现下正因他知晓,因此格外地血脉喷张,下体阳物将衣袍顶起来一大块。
细皮嫩rou的小和尚用rou腿竭尽所能夹着他手臂,男人一眼便知他会武,小臂孔武有力,粗糙指腹只需带着技巧在rou道里勾一勾挑一挑立马就能让这小和尚软成一滩水。
玄照的腿夹不住了,或者说从一开始他就不具备反抗男人的力气,说是上药,中途男人又抠挖了一坨药膏塞进她滴水的女bi中,异物入侵使他绞得更加厉害。
已经肿了的地方根本受不住这样儿的粗鲁行径,皮rou被摩擦得传来火辣辣剧痛。
男人的心硬得像铁,铁铸般的手臂更是不似活物,也不大幅度抽出,否则噗嗤水声太过醒耳,于是他就抵在深处研磨,尖锐的快意在身体里激窜。男人身量比他高了大半个头,手腕又故意抬得高,可怜僧人只能垫着脚尖抖得牙牙学语的孩童一般。
他在达到巅峰前终于受不住这濒死般的前奏开始隐隐推拒,近乎窒息的快感浪chao能把他溺毙,他的求生本能让他逃离,他快和身后的梧桐树融为一体。
手背皮rou被牙齿咬破了,血腥味弥漫在齿间,男人垂眸冷眼看着他,毫不留情地用手指继续狠命Cao干他sao红的bixue。
忽然外头传来人声,原是有人叫那小和尚,他应了一声。
男人只听怀里玄照闷哼了一声,随后剧烈地抽动了几下,下体激喷出大股清澈ye体,他几乎是被男人架在半空chao喷出来的,yIn水喷了男人下襟一片shi漉漉。
一树之隔外的小和尚被人喊走了,空荡荡的院子只剩下露天野合的两人。
头顶传来低哑声线:“当真没有下次了?我瞧你爽利得几乎死过去了。”
玄照控制不住痉挛,shi淋淋手背还衔在口中,空着的手为保平衡正扣着男人衣领,他闻言喘息了半晌都没能开口,片刻后缓缓摇了摇头。
没有下次了。
男人没再说话,只是腕子又动了起来,他比起玄照来自然是经验丰富,只两下就从玄照喉咙里逼出了方才强忍住的嘶鸣,再多上几下,玄照的后脑勺猛地向后重重磕上树干,发泄般死死揪住男人衣领,shi成一片已经不能看的双腿间又淅淅沥沥出了水。
只不过这回喷的是尿。
玄照晨食过后才去见了方丈。在院子里被男人胡搞一通,他下身雪上加霜,但好歹是上了些药膏火辣感觉消减不少。大清早他不好烧水洗身子,只好就着冷水将狼藉的下半身处理干净,换了身僧袍。
路上遇到了不速之客,男人也换了身衣物,不再是陈旧的僧袍,而是件崭新的衣裳,黑袍绣鹤,窄袖长靴,腰封勒出劲瘦腰肢,整个人锋芒毕露。
他倒没来找他麻烦,在走廊外和一陌生男子相谈。此人亦是黑衣蒙面,一瞧便知并非庙中人。男人身份本就可疑,出家人忌口舌障业,没人多问,恐怕只有方丈清楚此人来历。
玄照目光扫过,沿着走廊飞快行过,没再多看一眼。
“师傅。”
“入。”
一炷香的时辰过后,玄照走出房门,轻合木门,转身沿廊而下,面色沉重。
“玄照,你如今可信命格?”
说来奇怪,玄照青灯古佛了小半辈子却并不信命格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