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了,玄照脱下素净僧衣放到枕边,他走到桌边,凑近了桌上昏暗的蜡烛将其吹熄。而后摸黑至榻上,掀开被窝躺进去,捻紧了被角,闭上了眼睛。
正迷迷糊糊要入睡之际,身上蓦地一凉,一股寒意袭体,玄照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发觉竟有个人夜半三更摸到他榻上来了。
那人动作十分麻利,甫一钻进玄照被窝四肢跟着就缠了上来,八爪鱼似的把他手脚全然缚住了。
玄照一惊,瞌睡已全然醒了:“何人?你作甚么?”
正值三月,乍暖还寒的时候。山上树木虽已抽芽,但白日里到河边洗衣还是把人手冻得僵硬。
来人就是以这样的理由做出半夜三更爬上僧人床榻这样的荒唐举动来,男人道:“小师父你也太狠心了,我一人在房里冻得打颤,遍体生寒,你身上如此暖和让我暖和暖和也不成?况且,你我二人一起睡岂不更暖和?”
他一边说还一边把头往玄照脖颈里钻,粗重的呼吸全喷在他颈间。
玄照如何也挣脱不得,语气带了些急色:“休要胡言乱语,这成何体统?你若冷,我再给你搬一床被褥过去便是了。”
男人怎么可能如他的愿,本来也不冷,只是想耍流氓罢了。
玄照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心只好伸手推拒,这一推之下竟然发觉触手全是细腻的肌肤,男人竟然就这样不着寸缕地穿过院子跑来他的屋子!
这下手下皮肤就跟烫手似的,玄照连忙收回手,艰难地想要转过身去,男人竟然松了松手放任他背对着自己。
玄照只穿着轻薄裘衣,这么一背对男人,下身就贴着男人脐下三寸。他身子一僵,尚且微凉的tunrou正被一杵火热的东西抵着,几乎把他惊得想要翻身而逃。
男人低沉暧昧的嗓音响着他耳边:“原来小师父喜欢这么个姿势。”
“休要……胡言……”玄照艰难道。
男人根本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干燥温暖的唇贴着他冰凉的耳廓,猝不及防伸出shi热的舌来,shi漉漉舔过他的耳垂。
响亮的水声顺着耳孔钻进玄照的大脑,他脸上热的发烫,根本不知作何反应。
男人猛地翻身,把玄照牢牢压在了身下,坚硬宽阔的胸膛就这么压在他身上,shi热滚烫的舌舔过小和尚紧闭的眉眼,即使现在眼前一片漆黑只隐约可见,男人也能想象出玄照如画的眉目,紧闭的唇瓣还有隐忍的神色。
只这一想,下身孽物就更加坚硬,硬得发痛发涨。
“小师父是在默念经文吗?”
被戳破心思,玄照微微睁开了眼,艰难地保持心上清明,颤着嗓子道:“你到底要做甚么?”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玄照。我要你张开腿自己扒开那两瓣又软又肥的屁股,拨开你下边sao透了的bixue,让我捣进去,cao到你吹水喷尿,最好能怀孕,大着肚子高chao。”
玄照羽睫轻颤,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污言秽语无法侵蚀他一颗纯净佛心,却任让其震撼不已。
这些都是果,由他自己种下的因结下的果。
男人就这么赤条条地压在玄照身上,大手一挥一把掀开被子,才附在身上不久的温热刹那间褪去,裘衣被撕得稀烂,玄照的身子控制不住一哆嗦。
男人身体滚烫得像发了风寒,还找遍体生寒这种拙劣谎言钻进他被窝。他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一般因为兴奋粗粗喘着气,热烫的唇舌带着火星子一般啃咬玄照赤裸的肩头和颈脖。
玄照胸前一痛,而后带着酥麻的痒意遍布半个胸膛,他忍不住闷哼出声,轻轻捂住了自己的嘴。
男人一把拉下他的手,边啃咬他硬挺如石子的ru首一边狠狠道:“你这幅身子也足够yIn浪,nai头硬得比下面还快,不许捂嘴,叫出来。”
玄照咽下喉中哼yin,一开口,嗓音颤抖得不像样,坚持道:“你……回头是岸。”
男人先是一怔,而后哼笑了几声,手下动作更快,一副唇舌把他胸口ru首吸得啧啧作响yIn靡不已,边把他上下扒得Jing光。
“我要现在回头我就不算个男人……”男人边摸索着他腿间,边骂道,“下边就shi了?shi得能滴水了,你真是和尚?别不是馆子里跑上山来躲男人的娈童?”
玄照对此羞辱充耳未闻,紧闭着眼,薄薄的眼皮颤动了几下。
在这一片漆黑中所有感官都无限放大,男人用硬骨骨的性器到此磨蹭,在他腿间胡乱顶弄,边伸手粗鲁地摸着身下和尚硬起来的小roujing,摸到roujing下面张阖shi滑的rou口时他呼吸都滞住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摸到这处,之前他看过很多次,都只是看着裤裆就硬得发涨,脑子里除了yIn行交媾再没别的了。
如今真真切切摸到手里,简直就是美梦成真,快大笑出来了。他越摸越兴奋,灵活修长的手指头钻进小口,揉搓浅插,时不时用手指头在那小口上拍出黏腻的水声。
平躺着的玄照除了呼吸重了些半分动静也无,要不是下面淌水淌的欢快,男人都要以为自己马上要j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