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结束过后,包厢内的人陆陆续续撤离,很快只剩下齐昧和罗彻斯特。
尝了口刚才没碰的酒,罗彻斯特的目光又移向了桌上另一杯。是在他进来前齐昧就一直在喝的饮料。罗彻斯特直接含进吸管饮下剩余半杯,是鸡尾酒。
“你还想喝的话,去吧台点。”
平常两人在家喝酒也不少,不过罗彻斯特没来过酒吧,也就从没试过混合起来的。
齐昧给他挑了几种,罗彻斯特一尝就知道是对方的口味。无一例外都很甜,后劲也足。
他就这么一连喝了好几杯下去。所以两人从后门走出酒吧时,罗彻斯特脸颊酡红,话也多了起来,似乎是有点醉了。不过齐昧认为他多半是装的,但也没有阻止有意无意的贴近。
罗彻斯特得寸进尺,在两人走到车边时突然吻了过来,退无可退地把齐昧按在车门上捉住对方的双手。
这个吻极度热烈。罗彻斯特像是要把齐昧吞下去一样,带着酒Jing的气息入侵对方。他把每一寸敏感的黏膜都舔了个遍,舌尖勾着齐昧的纠缠,唇瓣厮磨,吮吸被刺激出的唾ye。
趁着换气的空档,他又含进一口酒,渡了过去。
齐昧遭到突然袭击,是稍微有些不悦的。但他很快就被亲舒服了,也就没有吝啬回应。对方唇上还残留着沾了柠檬汁的盐糖混合物,配着酒ye味道还不错。来不及吞咽的澄澈ye体从两人嘴角溢出,沿着颌骨流下,滴落在衣领。
欲望的野火很快就要烧起来了,齐昧趁罗彻斯特松手时推了后者一把。
而罗彻斯特并不打算放过,继续深吻的同时,指尖探入了齐昧的衬衫下摆。显然是想要更进一步的接触了。
“就在这里,可以吗?”他认真地问。
“你有病是不是。”
“所以要让先生来治好我。”
“……”
齐昧终于意识到,自己受伤的事已经让罗彻斯特持续发了小半年疯了。杀了加文后他怕提起这件事又让齐昧不高兴,一直在极力隐瞒。
性事不应该作为安抚的手段,可罗彻斯特执意要求。
“最后一次了,我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拜托先生啦。”
“行了,到后座去。”
“我是说,在这里。”说话间罗彻斯特更加贴近齐昧。已经是把人牢牢地压在车身上了,他还将膝盖顶入对方的双腿之间,强迫齐昧分开。
温热灵巧的手指环住性器,揉搓抚弄每一处敏感带,使其充血发胀。
“车上的润滑ye,嗯、也用完了。”齐昧一旦舒服起来就懒得再用行动阻止,只是提醒了一句。
“我们不做,我会用别的方法让先生射出来。”
两根炽热的性器贴到了一块,这种从未有过的触感灼得齐昧低yin出了声。
罗彻斯特已经能摸到一手shi了,动作没停,又去继续吻齐昧。他用牙齿去碾磨唇瓣,直到发热红肿。再向下啃咬喉结与锁骨,给齐昧留了不少深红发紫的吻痕,估计要好几天才能完全消掉。
消失之前,他还会覆上新的。罗彻斯特认定齐昧是属于他的,必然要打下标记。
“你,嗯啊……轻点行不行。”
没有润滑ye,干涩的磨擦总是有点不适的。这个地方太敏锐了,强烈的快感和钝痛一块攻击着齐昧的大脑,马上就要过载了。
“好。”
于是剩下小半瓶酒ye被倒在了挺立的性器上,把两人的衣裤全部打shi。
这一瞬间的刺激比刚才还足,齐昧瞪了罗彻斯特一眼,换来更用力的揉捏按压。
“先生要我怎么样都好,但绝对不能离开我。”
“唔嗯……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离开你?”
罗彻斯特和齐昧对视一会,笑了起来:“先生的眼睛一直是这么说的。它们太漂亮了,觉得我配不上它们,随时都会离开我。”
齐昧知道他是在发病时产生了幻觉,没有答话。
“我太爱先生了,没有先生我会死掉的。”
“嗯,哈……”齐昧只是含含糊糊应了一声。罗彻斯特对他绝不是爱情,有的仅仅是偏执扭曲的占有欲而已。为了齐昧,就算是挖出心脏来罗彻斯特也是愿意的。同样对他来说,宁愿亲手杀了齐昧也不会让对方离开自己。
他需要一遍又一遍地去确认自己所拥有的东西存在,因为罗彻斯特体会不到齐昧的情感。
齐昧能心安理得地接受罗彻斯特扭曲的“爱”,也就能丢掉现有的一点喜欢,毫无顾忌地于某天彻底消失。
一只手无法拢住两根Yinjing,罗彻斯特就拉着齐昧一块去摸。他把手指伸进齐昧手套的边缘,掀开一条小缝,将性器挤进去顶弄两下。
另一支则被他放在自己手心,与齐昧紧紧地十指相扣,压在一起磨蹭。
太勒人了,比罗彻斯特体内还要紧致热烫。齐昧忍不住抽了一口气,只觉得快感堆积得太厉害,让人头皮发麻,差点克制不住射Jing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