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被粗鲁地赶出了办公室。
罗彻斯特几乎从未这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和行为过,焦虑和不安的情绪已经堆积到了临界点,时时刻刻在撕扯他的理智和感官——像是痛苦,又什么都没有。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罗彻斯特更难受了,他想哭,想有人能抱他,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亲吻爱抚,也许更粗暴一点也没有关系。
……这个想法比刚才更加糟糕,罗彻斯特重新把注意力放到桌上的电子屏上去,他还有一份战斗报告没有写完,虽然两分钟前笔就被他摔坏了。
但他也无法认真思考,即使战斗报告只需要用惯例的方式应付过去,可一旦开始回忆起在前线的时候,罗彻斯特就只能想起齐昧,浴着血的齐昧,身上散发着香甜的气息。想和他疯狂地狠狠地做爱,曾经和齐昧在床上多激烈的性事好像都无法满足他,恨不得把齐昧整个吞下去吃掉。
罗彻斯特头脑发昏,眼前几乎要出现幻觉来,只能闭上眼睛颤抖着喘息,发觉自己硬得一塌糊涂,内裤都被性器流出来的水弄shi了。
他可不能坐在办公室里发情,可事情不是静坐一会或者灌一杯冰水就能解决的,最好有人能帮他,把他狠Cao一顿,弄坏他,干到他全身发软失去意识。
正当罗彻斯特的脑子里被一堆不堪的想法塞住时,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了。罗彻斯特差点跳起来将手边的东西砸到来人脸上,见是齐昧之后便冷静下来了。
是能够救他的人。
“……你是不是又发作了?”看见罗彻斯特不正常的满脸chao红,齐昧意识到了不对。
罗彻斯特缩在椅子里看着他,眼睛shi漉漉的,像浸水中的红宝石。呼吸又绵又软,扯出的一贯礼貌微笑都像是在勾引人。
齐昧过去抱他,罗彻斯特直起身体按住齐昧就亲了上来,舔吻他的双唇,舌尖撩过齐昧齿列探了进去,身上的甜香也全都扑过来撞进齐昧怀里挟持了他。
罗彻斯特的腰被握紧,齐昧掐他掐得指节泛白,隔着衣服都能留下指印。而罗彻斯特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深吻一开始他就沦陷在泥泞的情欲里,完全被其掌控。
齐昧能缓解他的瘾,同时也在将他推进深渊。
不需要过多的技巧,顶着罗彻斯特的舌头把他推回去,齐昧在对方口腔粘膜扫过,吮了一口,就感觉怀里的人身体绷紧,敏感得不像话,就这么简单地高chao了。
齐昧捏住罗彻斯特下巴分开两人,往他嘴角上又亲一口,用额头轻轻蹭蹭他:“这就射了?现在是春天吗?”
罗彻斯特别过脸去大口大口地呼吸,大脑因摄入的氧气过量而有些晕眩。高chao的余韵让他身体一阵一阵发软,不由自主更加贴近齐昧,睫毛上沾的泪珠在眼前化成一片模糊的光晕闪烁晃动。
他裤子里面大概已经不成样子了,罗彻斯特想。
顺过气后罗彻斯特手指扣紧了齐昧,下巴垫在对方肩上。齐昧身上干净舒爽的气息包裹着罗彻斯特,隔开几层衣服也能感觉到他身体温度的升高,这让罗彻斯特很快又起了反应,舔了舔唇角,又凑近一点——几乎是贴着齐昧耳根说话了:“先生,您真美味。”
“要做吗?”
罗彻斯特跌回椅子里,齐昧被他拽着差点也摔下去,阻止了罗彻斯特解衣扣的动作:“回家吧,我看你大概也没那么容易满足。”
还没有进房间罗彻斯特就拉着齐昧狠狠地吻,把他往床上按,跨坐在齐昧腰身上跪着。西装外套和领带直接被扯下来扔到地上,体内翻涌的情chao饥渴地在驱使他快点开始,要他把齐昧一点不剩地吃干净。
齐昧并不打算在这种情况下把控制权交给罗彻斯特,抓住他的手腕往下一拉带进怀里,干脆利落扒了罗彻斯特的裤子,脱掉手套握上了shi漉漉的性器,拇指擦过往外吐着清ye的铃口,在敏感的冠状沟附近打转。
“别乱动,给你舒服。”
快感涨chao般一阵阵冲刷过脑内,罗彻斯特伏在齐昧身上发出压抑甜腻的呻yin,依旧不安分地去咬齐昧的锁骨,手指灵巧地解开皮带,伸进内裤摸了齐昧一把。
“别啊先生。”罗彻斯特用双唇蹭过齐昧的下巴,带泪的眼睛像被雨水凌虐过的娇软玫瑰花瓣,“直接做不好吗?”
齐昧坐起身来脱衣服,罗彻斯特跟着直起腰,环住他的脖子贴过来吻他,挺立的性器顶在齐昧小腹磨擦,以此获得细微的快感。带着暧昧的笑在对方唇上舔舐啃咬,舌头顶进来逗弄齐昧又很快退出去,发出粘腻色情的水声。像婊子像发情的母猫像攀附缠绕上来的蛇,吐着信子似挑逗似威胁,尖牙上还有毒ye在往下淌,等待着一顿美餐。
“您应该能喂饱我吧?”
罗彻斯特被齐昧压到身下,直接分开腿缠上对方Jing壮的腰身,把半勃的rou棒夹在腿根处用力挤压着欺负,手摸过去狠狠地揉捏,弄得齐昧又疼又爽,凶了一句:“玩软了就不陪你做了。”
“嗯?这不是越来越硬了?”
罗彻斯特拿了润滑剂,在大腿内侧和t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