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唔——”
诺拉一面忍受从体内不断抽插着侵犯自己的藤蔓的折磨,一面被体外的藤蔓牵着脖子慢慢爬进了小镇。
在一片沙漠中建起的小镇上,除了三三两两零散的建筑物,以及最深处占地面积颇广的科学院和军事驻地,诡异地并没有半个人影。
虽然明知道小镇上的生物早已全部为该押Cao控,可当诺拉发现爬行过的地方并没有人时,他那还没有完全泯灭的自尊还是感到了一丝丝慰藉。
但当诺拉真正进入小镇中,被迫被藤蔓拽着脖子裸身爬行着前进时。
这屈辱的体验又一次唤醒了他发誓要尘封在心底的,无数被调教、被侵犯、被凌辱的记忆。诺拉被这些回忆击中,痛苦地几乎失去了继续爬行的能力。
可独裁的藤蔓哪能容许自己的宠物不好好执行他下达的命令呢?让小宠物充满活力的方式很简单,他只需要加大力度摆弄自己的触须。
“呜——哈啊啊啊啊啊!”
毫无防备的诺拉被该押突然地快速抽插激地直接跌倒在了地上。藤蔓不仅在他的尿道和肠道里肆虐,就连他的喉咙和嘴巴里的藤蔓也跟着一起动了起来。
受该押控制的藤蔓比起没有自主意识的蔬菜或是电动玩具灵敏太多,它们像是看穿了诺拉的全部,不仅是知晓他的心理,还洞悉了诺拉的全部感受。
藤蔓纠缠在一起,在屁眼的敏感点上来回磨蹭,几乎要擦出火来,突然爆发的疼痛和痛到麻木后隐秘的快感让诺拉早已完全麻痹的屁股,竟然又迎来了新一轮更加痛苦的高chao。
诺拉倒在小镇中央的大道上弓起身子痉挛,晶莹的肠ye和肛口的媚rou一起拼命地向外翻腾出来,又被紧跟出来的该押的枝蔓大力捅了回去。
但那些滑溜的肠ye还是寻了空隙荡出来,流得诺拉整个屁股都是。
停驻在诺拉阳具里的该押的触须就比较严厉,他们一次次疯狂的搅动、抠挖,带得诺拉的小棍子来回摆动,打击着他的大腿根部。
但它们却总在即将要到最后一刻的高chao前,便堵住马眼停止一切活动,像是将诺拉的痛苦视为下一轮进攻的动力。
而填满诺拉口腔和食道的藤蔓最是粗壮,直撑的诺拉想要呕吐却又因为嘴巴被完全堵住而无能为力。
它们和诺拉脖子上作为项圈的藤蔓配合默契,共同施力让诺拉陷入窒息的快感里。
等将小宠物玩弄得差不多了,该押才又毫不留情地拽起已经用屁股和口腔高chao过几轮的诺拉,继续向他既定的目标——小镇的正中央爬去。
诺拉拖着他那满布着肠ye和口水,因而变得亮晶晶的身体,艰难地抽搐着爬行了好久,终于得到了允许停了下来。
充斥在身体里的藤蔓此时与地面上的该押的根须紧密地缠绕在一起,一同托起诺拉的身体,将他架到了半空中去。
“唔——”
即使仍在被口中的粗壮藤蔓侵犯,诺拉还是被突然置空的惊悚感吓到,从口腔和藤蔓的缝隙中溢出了悲鸣。
再然后他就被像是发现了什么新乐趣的藤蔓戏耍式地在空中抛来掷去,迫使诺拉又贡献了更多的恐惧的哭喊。
当然,即使在这个时候,诺拉体内的藤蔓也并没有放弃抽插的动作,甚至因为诺拉姿势的快速变化,藤蔓的抽插显得更加强力。
而诺拉的肠ye和口水更是随之喷涌而出,纷纷扬扬地射到更高处,洒了诺拉一身,而后才终于又从诺拉的身体上滑下稀稀拉拉地落在了沙地上。
这场姑且被该押称之为性爱的暴行,一直到诺拉哭哑了嗓子,该押也因此失去了兴趣才得以结束。
等到诺拉再清醒过来的时候,他正被放置在小镇中央,那架折断成了两节的飞机残骸的机头上。
说是放置也不完全准确,确切地说他是被体内外的藤蔓一起挂了起来,整个人被倒吊着呈大字状的半悬空着,只有他的后背接触着飞机机头上的挡风玻璃。
在这个吊诡的体位的作用下,诺拉感觉他的全部血ye都在向自己的头部冲去。
像是有什么更大的Yin谋正在等着他,虽然他的全身都痛到麻木,但他还是发觉自己身体内的藤蔓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律动,陷入了死一样的沉寂。
虽然仍被体内粗大的藤蔓将全部的xue口和腔道胀得生疼,但终于可以不被来自体内的抽插弄到崩溃,诺拉这才又有了余力去观察自己当下的处境。
他转动着身上为数不多的能够自由活动的眼珠向前看去,这才发现他所在的飞机残骸下,早已乌压压站满了人。
小镇的居民们不知何时已经被该押控制着前来观礼,正一层层将飞机机头围住。
现下,他们正像节日里看什么Jing彩表演一样,全部仰起头向着诺拉的位置瞪眼看着。
诺拉被眼前的景象吓到,即使他知道他们全部都已经被该押彻底控制,可毕竟他们还保持着人类的外形。
他们太像真人了……不,他们就是真人,只是被夺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