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下的肌rou再次绷紧,沈霓四肢并用挣开他的圈锢,抽回被他夹紧的腿一脚揣向那副赤裸的胸肌。
你这个出尔反尔的骗子,得寸进尺!把你那恶心的东西拿出去,出去!
沈霓早就被折腾得Jing疲力尽,这一脚于沈照渡来说不过挠痒,难伤大雅,那纤细的玉足反被他拿捏住,裹在掌心细碎地吻着。
你别碰我,放开!
底下的水越来越多,不过三两下挣扎,沈照渡好几次被逼退出去。
欲壑难填,他单手把沈霓搂起抱进怀里,让她滑坐在自己胯上,然后在她tunrou上狠狠一拍。
唔
一声娇颤的惊呼后,黏shi的媚rou立刻把他吸得更紧。
恶心你还绞得这么紧?寻到了一点诀窍,他手伸进沈霓底下,恶劣地揉搓着她的花核,由始至终,臣不想放过的只有娘娘一个,这怎么算得寸进尺,出尔反尔?
没顶的软麻让沈霓彻底失去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沈照渡的手按在她的背上,随着他引导的动作吞食那根巨大。
萧翎非重欲之人,阳具也不如沈照渡般骇人,她又何尝试过这种胀痛的折磨,不过几次戛釜撞瓮只觉死去活来。
有温热的水滴落在他肩头,沈照渡在二人底下作恶的手一顿,殿里便只回荡着细碎的啜泣。
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滴落的泪水越来越多,饶是再大的兴致也被浇熄了。
沈照渡停下所有动作,托起沈霓埋在他颈窝处的脸,桃腮泪痕斑驳,长长的羽睫上还挂着露珠,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她垂着眸微微抽气,断断续续道:仗你们赢了,战利品你也凌辱了,你到底还想要些什么?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们能不能放过我
这席怨怼听得沈照渡直皱眉头。
他承认起兵谋反是大逆不道的事,但他何时凌辱战利品了?
你不要哭了。
说完这句,沈照渡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十岁剃度当武僧,十四岁加入靖王军,人生大部分时间都在打打杀杀,能用刀枪解决的绝不开口,哄人这件事于他来说比登天还难。
可他舍不得沈霓哭得这样可怜。
或许你觉得这是凌辱,但于我来说是欢爱,没有一点要折辱你的意思。他僵硬地交着心,一边留意沈霓的表情,我说的不放过你不是要你的命
他轻轻揩去沈霓脸上的泪痕,低声温柔道:我要你成为昭武侯夫人。
放肆!沈霓一改柔弱之态,挥臂打掉那只帮她擦泪的手,我已嫁萧翎为妻,十年前是,今后十年二十年都会是,你少痴心妄想!
妥帖落在指上的泪滴被无情推坠,沈照渡脸色一沉,反应再迟钝也知道这是沈霓装可怜的戏码。
又听见她提起萧翎这名字,极易点燃的怒火冲天而起,再次按住沈霓的肩膀让她坐下去,狠狠贯穿。
嫁他为妻?沈照渡捏住她的后颈逼她抬头直视自己,若他真把你当妻子,为何你入宫十年都坐不上中宫之位?
与你无关!
被打中七寸,沈霓也露出凶狠的一面,挣开拿捏自己的手,张嘴一口咬在沈照渡的颈脉处。
常年养在深闺的女子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沈照渡任她啃咬,底下捏住那丰满的tunrou,抽插愈发凶猛。
那昏君就是个贪生怕死的鼠辈,对你许再多的诺言有什么用!他为什么不立你为皇后,那是因为你堂姐娘家手握十万兵权,你在他心里连兵权也不如!这就是你爱了十年的废物!
你给我闭嘴!
响亮的巴掌声中,沈照渡被打侧了脸。
风停了,烛光也不敢摇摆,颤抖着火焰,唯恐被二人的怒火波及到。
看着一动不动的沈照渡,沈霓有些拿不准主意,想跑又不敢动,可又怕沈照渡突然发难,进退两难。
我闭嘴事实就会改变吗?
沈霓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沈照渡转过脸好以整暇地看她,一场暴风正在他深沉的眼里酝酿。
如果你是他唯一的妻他再次倾身将沈霓压在蒲团上,缓慢地抽动着胀痛的器物,最后深深一挺,再次将阳Jing射进她的xue。
为何又躺在我身下挨cao?
这次高高扬起的巴掌没有落在沈照渡脸上,他一手握住,直接将沈霓拉回身前。
正想开口,破败的木门发出几声忐忑的叩响,外头的人小声说:都督,宫门即将下钥,我们是时候离开了。
上十二卫是禁军,若宫门关闭时还在宫外,免不了要被重重参一本。
沈照渡抽出自己,白色的浊ye立刻从颤抖着的xue口淌出,灰扑扑的蒲团被浸shi大片,连空气都弥漫着yIn糜的气味。
沈霓所有衣物的前襟都被他撕成碎布,里头的盎然春色乍泄,只一眼就令人心旌摇曳。
察觉到他不规矩的目光,沈霓挣开他的手拢了拢衣服,挤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