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邑家的洗手间很小,肩宽腿长的顾邑一下就能把我的后路堵得死死的。我被他摁在冰冷的瓷砖上,疯狂地挣扎,脚下也在不停地往后退,然而我是真的低估了顾邑那看起来就跟谦谦君子一样的脸,和那看起来瘦不拉几的身体,他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我被压制得死死地。挣扎中,我不小心碰到了洗浴的开关,热水哗啦一下从我和顾邑头上浇下,我的脚下一滑,差点呲溜一下滑倒,一只手掌稳稳地环住我的腹部,稳住了我的身体。
我趁机转过来,一下就看到了水流浇过以后顾邑那几乎透明的白衬衣紧贴着的肌rou的线条。那么流畅,仿佛每一条都充斥着绝对的力量。
我蒙了。
顾邑在学生时代,一直都是有人感叹着“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这句话不是错的,因为顾邑真的就是那种高高瘦瘦,穿个衬衫都要一丝不苟,浑身上下都带着文人气息的学霸,是所有认识顾邑的人除了我以外公认的温柔男神。
但是现在,他的白衬衫贴着他的肌rou,被水浸shi后透明的能让人一眼看出那些肌rou中充斥着的力量。黑发虽然被水流浇shi后贴服了下去,然而并不让人感觉到滑稽,反而有种莫名的,让我无端想起雨林中狩猎的野兽,力量、美学、侵略的合体,我的腿在这种铺天盖地的压力之下,都有些发软。
快逃。
我心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还没等我付诸行动,顾邑已经反手制住了我,我看到他的眼里闪烁着的一股嗜血的狠劲,牙齿都在打颤。
那根管子终究还是接入了我的体内,冰凉的ye体缓缓注入,那是一种很古怪的感觉,一开始只是感觉有些便意,不用看镜子我就能知道我的脸都因为这种羞耻红的要命,顾邑跪坐在地上抱着我哄着:“可可乖,忍忍就好了……”
乖你妈逼!
我死死瞪着他,孙子!等我自由了!你就得死!
越到后期越不对劲,我挣扎着发出“唔唔”的叫声,水越灌越多,我甚至能看到我的小肚子在缓缓地变大,往外凸出,像个怀了孕的孕妇一样,肚子也快要炸裂了。
我的两条腿不断往后蹬,想要逃离这一切,结果因为我的动作水流出来了一些,顾邑皱紧眉,毫不犹豫地往我屁股上甩了一巴掌,疼,而且我甚至能感觉到因为那一巴掌我肚子里的水都在晃。
“呜……”我羞耻得几乎要哭了出来。
“可可不想变成小脏狗吧?那就乖乖的,这样才会安全,而且少受一点罪。”顾邑耐心地道。
就这样,我被灌了两次肠,等到被顾邑打横抱起来放在床上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快废了,思绪还沉浸在刚刚近乎失禁的排泄中,这一刻我是真的心死如灰。
我,池刻,湖高一霸,从小到大第一次被这么对待。
狗日的顾邑,总有一日我要拿你狗命!
我还在沉浸在悲愤的思绪中,那一边,顾邑已经脱掉了shi了的衣服,光着身子,手里还拿了一支管装的ye体爬了上来。
嘴上的胶布在刚刚灌肠的时候沾shi了就被撕了下来,但是我手腕上的手铐还在,看见顾邑爬上来,我马上破口大骂:“顾邑你他妈的你个......你个......”
......
我看到了顾邑的Yinjing,那么大、那么狰狞,和他那温文尔雅的脸一点也不一样,哪怕我的自认已经不小,但是在顾邑的Yinjing面前,依然显得小而秀气,它的尺寸太傲人了,一比甚至能到我的肚脐往上,gui头圆润而又饱满,比我大了不止一倍的马眼上挂着一滴透明的前列腺ye,直挺挺地冲着我,就像是气势昂昂士兵中的枪一样,迫不及待地要去征伐鞭挞。
我是个gay,要说没看过gay片、不知道男人之间要怎么做爱那是不可能的。正因为如此,我才觉得恐惧。
那么大的一根要是捅进来,我肛裂那是肯定的啊!
霎时我再也没有了抵抗的勇气,手被拷着,身子不断地往窗外拱,然后被顾邑抓住脚踝一下拖到了身子底下,紧实灼热的gui头一下便抵住了我的会Yin,我一口气憋在胸腔,身子都忍不住蜷缩起来:“别......顾邑,你太大了......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顾邑笑了,他压低身子,温热的气息铺头盖面地朝我涌来,他亲昵地揉了揉我的头发,哄道:“可可那么可爱,我怎么忍心让可可死呢?嘘......别骂人,来,摸摸它。”
他松开我的一只手,却把另一只手直接拷在了床头,我迫不得已握住了他的那根硕大的Yinjing,上面青筋环绕,血流的搏动很快,犹如帝王的引擎一般,肆意昂扬,傲视群雄。很硬,硬的我的心都有些跳动的不正常,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加快。
那是面对站在巅峰的猎食者的本能反应,一瞬间,我有些头晕目眩。
顾邑的嘴唇很好看,唇形很薄,但是又不显得小家子气,不像我的嘴唇,虽然薄,但是上唇有一枚唇珠,老是被人说很女气。我一直很讨厌别人说我唇珠的事,但是真的当顾邑的嘴唇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