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雇佣兵们结实隆起的肌rou塑造出来的粗犷野性,诺瑞森身上更多带着一种优雅而危险的气质,力量如同蟒蛇般蛰伏在表面的平静下,显然,在得知自己Jing神力方面的缺陷后,他在身体素质方面下了功夫。
现在,这功夫被他用来引诱另一个向导。衣袍的剥落会引导人的视线,随着目光一寸寸沿着衣褶扫过,这过程中魅力也在叠加,能更加轻易点燃心中的欲火,摄住别人的心神。
——啊,当然,现在他想勾住的只有一个人的目光。
艾柯伸腿去蹭诺瑞森的腰侧。他知道这人在打什么主意,勾引的手段不错,他乐于上钩,将更多的心神投入进这场欢爱,同意一些逾矩之举也不是不可以。
诺瑞森示意他趴在床上,他顺从地把后背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下,甚至晃了晃tun,以作无声的催促与邀请。
“我以前就在想,如果你有Jing神体……”艾柯忍住被进入时的异样感,继续说道,“那也许是条大蟒蛇。”
“怎么,一根还不够满足你吗?”诺瑞森顶到底,并不急着动,而是欣赏这幅难得的景色。
自然,他又一次看到了艾柯的后颈,那里在先前游泳的时候就贴了防水的治疗胶布,现在仍然贴着,rou色的纤维横亘在白色的皮肤上,像地图上的裂谷或者突兀的山脊。
是谁呢……诺瑞森的手从那道伤口的下方,循着脊椎的痕迹煽情地抚摸,先是手指,逐渐变成手掌贴合于腰际,轻轻按压tun部,就能看到富有弹性的tunrou从按压边缘溢出来,如同下陷的抱枕,或者橡皮泥一类可以随心所欲塑造形状、玩弄挤压的东西,稍稍用一点力气,就能看到很漂亮的微红。
艾柯感觉他的手在自己的背上点了把火,尤其是当始作俑者不紧不慢揉弄他的屁股的时候,对于性的追逐让他懒得再去忍耐这种调情手法,开口催促道:“你能不能快点。”
诺瑞森恍若未闻,用力扇了一下他的屁股,又施以温柔和缓的抚弄。
那声音响亮得令艾柯有点耳热。
好吧,山不来就我,我来就山好了。
他摆动腰tun,主动用rouxue去套弄那根明明已经蓄势待发却不肯给他快乐的东西。诺瑞森看着自己的Yinjing被那口xue吮得发亮,那两瓣rou一次又一次贴上自己的腰胯,还有一点点的快乐的喘息声音传入他耳朵里。
在某一次,他把住了身下向导的腰,用力顶了一下。艾柯猝不及防,被猛然窜上来的快意激得叫了一声,像是以这叫声为信号,诺瑞森这台机器才开足马力,像个具有侵略性的正在和自己的向导交配的哨兵一样,铆足了劲要以赤裸的身躯和强悍的意志征服这匹烈马,要在这名向导的身体和Jing神深处留下自己的永恒的烙印。
艾柯短暂地服从了他,乖乖塌下腰,屁股抬高迎接他的深入。胸上的ru夹同身体一起晃动,那一共四枚坠在上面的“樱桃”因重力将ru头微微下扯,细微的力量时前时后玩弄着可怜的小东西,使它充血涨红,诚实地向主人反应快感。
诺瑞森遗憾于卧室里没有镜子,否则也能看到红绸带飘荡的美丽场面。
中场休息是晚饭,酒店派了人送到门口。
吃完以后,他们又在客厅里热情地放纵自己。
“我还没射呢——你行不行啊?”艾柯故意问,那根红绸带确实让他不太痛快,刚刚卧室里诺瑞森阻止他自慰的行为更像对他的干涉,象征着某些控制欲在作祟。
他见过很多哨兵,或者普通人,大都喜欢在中途这样干,以Cao射别人作为彰显自身性能力的谈资,过程中却又没有足够的能力给予另一方快感,结局往往是恼羞成怒,怪罪于人,按老师的说法,这些人都是床伴里的残次品,倘若脸和胯下那根玩意儿尚可一看,那还不算完全没救,加以调教能成为还可以的炮友,二者只有其一或者两者皆无,那还是趁早回炉重造比较好。
他不喜欢被强迫,所以也不喜欢这种行为,不让他自摸那就要在别的方面带来同样的快乐,控制欲强又很没能力只会让自己像个失败者。
“别急。”诺瑞森将他带到玻璃前,仍然以后入的姿势插进去,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根细棍。
艾柯用手抵着玻璃,两人此刻都跪在地毯上,自己的腿被强制着分开,方便更深的侵入,连绵却不够强烈的快感让他有些恼。
“等待能带来更多快乐,你的老师没教过你?”缓缓抽插中,诺瑞森快准狠将手里的尿道棒从前方的Yinjing处插入了艾柯的身体,然后加快了挺动的速度,放任自己在chaoshi高热的rou道里杀进杀出,享受rouxue吞吐吸咂带来的快感。
“唔……什么、东西?”
艾柯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电流般酸麻胀痛的感觉不断累积,再加上后方特意撞击前列腺的动作,让他体会到了求而不得的感觉,这是另外一种快乐,他几乎要忍不住喉咙里的呻yin,难得有些丧失对自己的控制。
笔挺的Yinjing上缠着的红绸带,在靠近前段的部分已经被流出来的粘ye濡shi,顶端的马眼徒劳张合,被迫含吸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