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难受,将鸡巴埋在男人穴道里休息几十秒,调整好呼吸,才一鼓作气硬顶疼痛,又挺身前行了几寸。
傅寒星疼得生理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赶紧闭上双眼,才强忍住没哭出来,臀肉用力收紧死命地夹住男人残暴的鸡巴。
“我艹。”周翊粗胀的鸡巴被傅寒星的后穴裹得生疼,差点被吸得早泄。
他的身下肏插不停,两只手使劲按压住傅寒星的身体,惩罚一样对准男人白皙脆弱的脖颈狠狠咬了下去。
“嘶……”傅寒星痛得倒抽冷气地侧过头,被捆在床头的双手空攥成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手心里,隐约掐出了血迹。
周翊抬起头,满意地盯着傅寒星脖子上带血色的牙印,视线下滑,掠过男人紧实的胸肌和腹肌,最终落在自己已经捅入一把的鸡巴上,笑了笑。
他单手掐住傅寒星的腰身,调整好自己的姿势,拿起手机打开相机录制模式,摁下开始,对准稍微撤出些许鸡巴,低头看着男人沉默忍痛的样子,深吸一口气,挺身猛然肏进了男人肠道的更深处,一插到底。
十级撕裂的痛苦顺着后穴的神经末梢直达大脑,撞碎了傅寒星最后的坚韧,生理性眼泪顺着微抖的眼角溢出,落到了白色丝质枕套上,先前一直没完全熄灭欲火的鸡巴彻底萎靡不振,瘫软地趴在胯间,没了生机。
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肏人方式,对周翊来说痛并快乐着,尤其是当他看到傅寒星被自己最后一击肏哭时,先前的痛苦全被抛到脑后,兴奋早已侵蚀掉他最后的理智。
周翊忍着疼痛缓缓抽出自己的功臣,嫣红的血迹随着抽离的鸡巴往外流,贴着男人的臀缝滴落到床单上,洇红一片。
这样值得记录的时刻,全被他用手机近距离拍摄下来。
“宝贝,你怎么还跟女人似的流血了啊?”周翊讥笑一声,姆指抹上后穴口处还在往外流的血液,故意凑到傅寒星眼前问道。
不住喘息的傅寒星,扫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周翊,苍白着脸色哑声虚弱地反讽道,“要不换你试试?”
“呵!都痛成这样了,我家宝贝嘴巴还是这么不饶人。”周翊没想到傅寒星会怼回来,沉声笑着说,“以后该不会肏一次,就流一次血吧?”
“做梦!”傅寒星深吐一口气说。
“多流几次血,你就会习惯了,宝贝。”周翊低沉的嗓音拖长尾音地喊出最后两个字,渗得傅寒星起了鸡皮疙瘩,嫌恶地撇开头。
周翊挺着粗烫的鸡巴围着重新闭合的后穴画圈,趁着男人失神的一瞬,重新肏开穴口撞进入大半。
“唔嗯……”傅寒星被肏得呻吟出声,腰身一晃,被肏开的穴道撑开到最大,收缩的穴肉没能箍住男人撤开的鸡巴又一次陷入空虚。
渐渐习惯鸡巴被紧致的穴道包裹,周翊每回都决绝地肏弄到底,又完全抽离,带出翻起的粉白色穴肉,像个朴实卖力的农民任劳任怨地开垦着傅寒星的后穴。
傅寒星被叠起的身体就像一艘漂在海上的孤舟,随着男人的冲撞而飘荡。
随着肏弄次数增多,周翊肏进肏出傅寒星的身体变得越来越顺畅,他挺起身子,半压在男人身上加快了抽插速度。
听着卵蛋拍打在穴口的“啪啪”声和着持续震动的嗡嗡声以及隐约清脆的铃铛声此起彼伏,傅寒星似乎给自己洗脑成功,渐渐习惯了下身私处的撕裂痛苦,放弃抵抗地由着男人戏弄,视线朦胧地望着天花板上精致的水晶灯失神。
周翊不断变换着肏插的节奏,野兽般肏插冲撞着身下的男人。
没过多久,他发现,龟头每回蹭到男人肠道内的前列腺某点,都能激得傅寒星穴道一紧,无意识地吸嘬几下他昂扬的鸡巴。
他两手拨弄着男人乳头上的铃铛,每次都故意对准傅寒星肠道内的敏感点狠肏,滚烫的鸡巴顶撞得身下男人不断摇晃。
“嗯……”溢出喉咙的呻吟声渐渐连成线,傅寒星羞愧难当,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无法形容的酥麻快感急速在体内汇聚,向占据了上风的痛觉发起一次次攻击,胯间的肉棒也在男人的肏弄下悄然苏醒。
周翊手上用力扯下了男人左侧的乳夹,激得傅寒星身体一颤,俯身亲上男人激凸的乳头,伸手拨弄右侧乳头将胸肌揉搓变形,鸡巴九浅一深地肏插着男人紧实温暖的肠道,直肏得傅寒星哼唧出声。
他用牙齿磨搓着男人脆弱的乳头,舌尖吸嘬着凸起的尖尖,口水很快涂满了一侧胸脯。
在周翊的撩拨下,乳头也从麻痛变得酥痒,傅寒星这才意识到这里也是他的敏感点,在对方配合着肏穴的啃咬舔弄中,鸡巴不受控制地迅速变硬了。
发现傅寒星身体的变化,周翊伸手撸上男人细长的茎身,驾轻就熟地帮他撸管。
上中下三处敏感点全都落在周翊手里,傅寒星想要挣扎,却又无可奈何,颓然无力地感受到阴茎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快速站了起来。
越来越多的快感堆积在小腹间,朝着溃不成军的痛觉发起最后的攻击。
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