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终于有rou了。珍惜本章的佑忍rou,因为徐正忍作死,专务可能一段时间不会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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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正忍是被崔佑值抚摸着大腿中间,舔着后颈醒来的。
梦境跟现实衔接的很无缝,现实中的崔佑值像在回应梦里徐正忍的愿望一样爱抚着他的身体。
两具身体侧卧着贴在一起,触电一样摩擦着,正忍简直自己要被对方的体温灼伤。
自己不知何时勃起的性器也被对方握在手中,娴熟地撸动着。
“好久没听你这么叫了… …”崔佑值还带着鼻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舌头顺着脊椎骨往下舔着,心情似乎很好。
什么,自己喊了“佑值哥”?梦话被听到了?!
徐正忍一下子眼前一黑。
这三个字,自从半年SOLARIUM里,徐正忍亲眼目睹崔佑值枪毙了赵胜铉的几个手下,又当众强jian自己后,就再也没喊过了。
从不假思索的“佑值哥”,到尊敬佩服的“社长”,到头疼烦恼的“理事”,到冷酷专制的“专务”。
这么多年,都发生了什么啊。
徐正忍身体僵硬了起来。
“继续叫啊?嗯?”宽大有力的手掌又笼罩在胸前,摩擦着早已兴奋红肿的ru头。
“… 不。停下… 我… 不想做…”正忍维护自己所剩无几的羞耻心。
“不想做?”佑值的气息扑洒在他耳根,又痒又shi。
“明明鸡巴这么硬了… ”醇厚的声音被舌头舔了进去搅动着,流淌着ye体的性器痉挛抽搐着,在对方手掌里跳动着。通电一样的快感从耳廓钻进脑子里,放射传导到全身。
崔佑值从来没有这样跟自己说话过。
专务那张寡淡沉静,一张一合都深思熟虑的嘴,好像是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说出这样粗俗的字眼。
明明平素的声音充满了公事公办的客观冷静,所以讲出这样的字眼实在是太富有冲击性了。
虽然赵胜铉曾经经常说着这样粗俗的字眼Cao着自己的身体,但是这种事放在崔佑值身上,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要疯了。
感觉洞口都要张开了。
脸也烧得厉害,甚至不敢睁开眼。
听到一声轻笑,正忍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平躺在了床上。
然后就是从脖子开始被用力吻着吮吸着,停留在胸口敏感的凸起上,用牙齿轻碾着。
佑值喉咙里的气息温暖而chaoshi,像这季节里不存在的风。
然后是小腹——正忍敏感到被毫无预兆的抚摸就会痉挛的小腹。
佑值的头发还没被扎起,此时刘海垂在额头上,显得气场比平时要柔和的多;发丝垂下来滑过正忍的身体,很痒。
小腹上敏感细腻柔软的rou被含住,反复被舌头揉捻吮吸着。
被玻璃渣镶嵌进去造成的伤痕还没有完全被激光除掉,此时又添加了一层吻痕。
分不清那是吻痕还是伤痕。
又或者,二者本质是相通的。
幻觉中,徐正忍感觉自己又趴在了碎着玻璃渣的茶几上。
记忆中的疼痛被此时的情欲唤起,崔佑值只是一遍一遍吻着,舔着,吸着,啃咬着那些粉色的疤痕。
刘海垂了下来,并看不清他的表情。
崔佑值从来没有为大半年前当众强jian自己的事道歉过。
一次都没有。
没有后悔,没有对不起,没有抱歉,没有是我不对。
会把自己送进最豪华奢侈的病房里,会有空时在病床边守着,会买花买水果买零食,会推着轮椅带自己出去散心;
会给自己买衣服鞋子包包表,虽然自己曾经一度觉得穿着睡衣拖鞋出门也无所谓;
会带他去米其林餐厅吃饭,虽然徐正忍中间一度厌食,吃什么吐什么;
会根据他的意愿抱他,根据他对性事的偏好来满足他;
但从来没有嘴上说过对不起。
现在吻着那些伤疤又是在做什么呢。
正忍望着天花板,感觉脑子里一片混沌。
随即他感到身上一凉,被子整个被掀开了。
然后就是chaoshi温暖的东西包裹住了自己的Yinjing。
干什么——在干什么——
徐正忍低头看到崔佑值含住了自己的东西,正在给自己口yIn。
平日锐利的眼睛,现在充满了情欲的玩味,像要故意刺激自己似的,殷红的舌尖反复绕着gui头打转,唾ye和爱ye混合着拉长,淌到了床单上。
“嗯… 这里也要对吧… ”说着不是问句的问句,手指也撑开了洞里的褶皱。另一只手则伸向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大概是要拿润滑剂和凝露。
Yinjing和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