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脆响,白嫩的屁股瞬间被扇红了一片。舌尖滑过他发烫的耳朵,忽然一口咬上他的耳垂。
“跪好。”
手臂上的绒毛登时矗立起来,惊呼的声调带着娇喘,殷恰自己听见都觉得不堪入耳。挺立着的Yinjing胀得发疼,花xue的水像是流不尽一般,明明刚泄了洪,现在又隐晦地洇出一点粘ye。
殷恰逃避地将脸深深埋进枕头中,可怕的不是这畸形的亲密,而是这亲密带来的愉悦。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酥麻的痒意爬遍全身,殷恰打了个寒颤,少年时埋下的恐惧就这样被轻易唤醒。
关了灯的厕所,紧锁的房门,哥哥手中从校裤上解下的皮带……
指令被漠视,殷素不满地坐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宝贝不记得了吗?做错事的小孩是要被打屁股的……”
男人勾了勾嘴角,眼中紧紧盯着殷恰颈间那颗鲜红的痣。
“不要这样看我……”
这颗痣仿佛被目光灼得发疼,殷恰羞恼地偏过头,下意识想挡住他视线集中的地方,却被身后的男人勒住脖子向上一抬。
“呃啊——!”
男人玩味地欣赏着他的侧颜轻笑一声,一个吻飞速地落到他唇边。
“殷素!!咳……咳、你!”
见他咳得厉害,殷素才放过他随手在他后颈揉了揉。
脑袋重重地砸回枕头里,殷恰怔了怔,随即才回味过来唇边那个吻。
蜻蜓点水一般,甚至没真正落到唇上,但这却是比被亲哥哥舔逼更大的耻辱。
他重重抹了把嘴,转头却见殷素正含笑地注视着他,心头的火烧得更旺了,“殷素你个神经病!我杀了你!!”
见殷恰艰难地转身扑向他,殷素挑了挑唇角,从容地圈住他的窄腰一提。干脆帮他省点力……
“啊!”
再次落到床上时,他已如母狗一般伏跪在了床上。
常年握枪的手掌生了茧,又硬又糙地搓弄着红肿外露的Yin蒂。
手下的人像是被捏住软肋般失了硬骨,浑身软绵绵地陷在他手中,再没有先时那副要吃人的样子。
唇角勾出一道弧线,殷素手掌上又加了些劲,大力揉搓起来。
“啊……哥!不可……啊啊!疼!”
撑着床的手抓紧了床单,耳鬓渗出涔涔汗珠。他在哥哥的捏弄中上下浮动,嘴上喊着疼,身体却坦诚地打shi了哥哥的掌心。
“啪!”
又是一声脆响,手掌不客气地拍上他紧致的routun,“乖孩子不可以说假话。”
tun瓣上shi漉漉地粘着自己的yInye,几次扇打后自尊心被彻底击碎,他埋头在床上呜咽,挺翘的屁股却因这个姿势撅得更高了。
殷素的眼神Yin郁下来,嘴角却挂着不易察觉的笑。他一手托着殷恰的腰,一手扯下最后一层碍人的布料。
硕大的Yinjing被释放,“啪”地打在他tun缝间。殷恰喉间溢出一声惊喘,慌乱地往前爬,又被拽着脚踝轻松拉回。
殷恰搂着他的腰,俯身在他耳边喃喃,“不是喜欢挨Cao吗?哥哥也可以。”
一根手指在他xue口暧昧地打转,殷恰含着泪只是摇头,“不可以哥哥!唔……不行……”
“不行吗?”殷素轻声笑了笑,一根手指瞬间没入其中,“我看很可以。”
“哈啊!”
殷素修长的手指打着圈地在他xue内搜刮,如开拓疆土般一处角落都不放过,听到殷恰的喘息急促起来,他就逮着那个点又重又急地点弄。
“哥……啊啊……慢点……啊!”
rou棍猥亵地在他tun缝间磨蹭,殷恰脸涨通红,挺腰想离那根东西远一点又被拦腰拉回。
一次次逃离又被一次次扯回,每一下都撞得更深更重,挤压得tunrou凹陷变了形。没有被这根东西进入就仿佛已经被Cao干了一回,殷恰眼角挂着泪珠,埋头以这个姿势撑在床上不敢再动。
“这才乖。”
手指抽出时发出了“啵”的一声,殷素看着他红得要滴血的耳朵忍不住埋头亲了一下,“不害羞,好听的。”
“你……”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shi乎乎的软xue被随意搅弄了两下,一颗浑圆的gui头就挤了进去。
“啊——!殷素!!”
殷恰惊怒地转头看他,双眸却好似被蒙上了一层水雾,没有一点震慑,反而还带上点娇嗔的味道。
“不能插进去……啊!”
粗硕的Yinjing又挑衅地往里挺了点,“怎么不能?”
手下的床单皱成了一团,殷恰紧咬着下牙抑制自己不要发出呻yin,却还是在一寸寸进入中不自觉地发出难耐的鼻音。
细微的哼yin像是撩拨着人心的勾引,本就硬得发疼的rou棒又胀大了一圈。他挑唇一笑,扣着殷恰的腰又挺进去一截,一字一字地发问:“怎么、不行?”
“唔……不行、是……乱l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