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顾沉飞踢掉鞋,随手把枪锁进保险柜里。
他没有迎来预想中殷恰的质问,那人此刻正瘫坐在沙发上,静得宛如如一座雕像。
殷恰能听见自己心脏的跳动,一下,一下,仿佛是远处传来的心跳声,是血ye中的苏醒与连结。
殷素的定位在他手机上跳动了一下,仅仅维持了一秒就消失了。
只有他有殷素的实时定位,只有他。
“那我也要有你的定位才公平!”身着英lun校服的少年一撅嘴,气鼓鼓地把手机扔到书桌上。
“哥哥是为了保护你。”转椅转向桌前,几乎镜面般的脸笑得清冷,“你小孩子家家的不知道外面有多可怕。”
“说得好像你有多大似的……”殷恰不服气地在他桌前的沙发上坐下,翘着二郎腿看他。真不知道这人是生下来做他哥还是做他爹的,一天到晚摆着副架子,偏偏他又有摆这副架子的资本。
殷素见他这河豚般的样子勾嘴笑了笑,绕过书桌走到他身边坐下,“喏,给你装。”
见到伸到他面前的手殷恰的怒气才稍稍平息下来,他赌气地一把抢过手机,输入密码后手却尴尬地顿在了空中,“不会装……”
殷素笑着从他手中把手机接过,鼓捣了几下后拿过他的手机交还到殷恰手中,“现在看到了吧,哥哥在哪儿?”
殷恰看到地图上的一个小红点,放大了好几倍仔细看了又看,终于冲他咧嘴一笑,“在我身边。”
保险柜咔哒落锁的声音把他的思绪召回,殷恰错愕地扭头看他,下意识地锁上手机把手背到身后,“回来就好。”
顾沉飞一回来就觉得殷恰今天怪怪的,如今看他的眼神更是说不出得诡异,“怎么了今天?被吓着了?”
殷恰望着他,像是坚定了什么眼眸忽然一沉,“没什么,早点睡吧今天你也累了。”
顾沉飞是在迷迷糊糊翻身时被手上冰凉坚硬的东西硌醒的,身上是赤裸裸的一片,连被子都只虚虚地盖了个角,模糊睁眼间他看见殷恰正坐在床尾笑yinyin地看他。
“殷恰!你干什么!”
“一点安眠药,看你喝得挺开心的。”
床上的人挣扎间将被子完全被踢到了一边,殷恰不满地撇了撇嘴,“你也不怕冷。”说着又倔强地给他盖上被子。
“殷恰你不要太过分!”镣铐甩打在床头哐哐作响,他的双手双脚都被铐在床上,也不知用的什么高级货怎么挣都挣不断。
“快给我解开啊,神经病啊你!我看是殷素把你宠得太坏了!”
听到殷素的名字殷恰心里一紧,心虚忽然一扫而空。他想不到除了把顾沉飞关起来更好的办法,殷素也许还活着的事实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他。
见殷恰竟然还在发呆,顾沉飞简直气急攻心,手臂一拉把床头弄出一声巨响,“你他妈到底想干嘛?”
顾沉飞越叫嚣殷恰心里的愧疚感就越少,他望着顾沉飞这张在挣扎间扭曲的脸,忽然摸上他动作间肌rou暴起的手臂,“做点夫妻该做的事。”
指甲触到紧实的肌rou能感受到青筋的突突跳动,隐秘的xue口泛起奇异的感觉,内裤顷刻间洇shi了一小片。
“殷恰!你……”
铁链又发出铮的一声巨响,话还没说出口殷恰就掐住他的下巴吻了下去,骂人的话都被堵在嘴边。顾沉飞瞪大了眼,紧咬牙关将头扭甩到一边。
牙齿滑过他的下唇勾起丝丝的疼,殷恰不满地舔过痛处,“又不是没亲过,我看你当时享受得很。”
顾沉飞说不出话,那次的荒yIn让他没了任何指责殷恰的资格,可这一次他意识清晰地知道自己在亲吻殷素的亲弟弟……可怕的想法让他止不住挣扎嘶吼起来。
“以前是我不好,可是你再怎么样也不能……嘶……”
殷恰不搭理他的大吼大叫,转而拨弄他的Yinjing,丛林中的巨物即使还没勃起也大得吓人,殷恰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埋头含了上去。
他跪在床下,用两只手才能把这根东西圈住。他的嘴里含不下太多,rou棒硬了一圈胀得他发疼,但他却如舔美味的冰棒般忘情地舔弄出咂咂水声。
顾沉飞被他舔得小腹发紧,所有血ye都向下涌去,欲火像是要把他烧成灰烬,热血之下他强压着自己的冲动却还是不由抬胯往殷恰嘴里撞去。
“唔……咳!”
殷恰显然被顶得深了,艰难地咳了一下,却更加不依不挠地舔舐起来,两颗浑圆的球也不放过,还时不时含住gui头嗦上一口。
“Cao!你他妈别……”顾沉飞头皮发麻,紧实的小腹也跟着收缩了一下,床单被抓出层层褶皱,就是军校的伏击训练也没这么难熬的。
“你明明很喜欢。”殷恰吐出他的Yinjing,抬头望他。
顾沉飞一怔,殷恰确实生得很漂亮,双眸被情欲染出层层水痕,像是要把人溺死在这双美目中。
不等他反应过来,殷恰已经分开腿跨坐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