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里的东西,盒子的最上层放了一串珠子,挺普通的,感觉就像是外面首饰店会卖的珍珠项链,只不过颜色更偏玉质。“这个都是玩具?”
“对啊,拉珠嘛,比起那些一颗比一颗大的,我还是更喜欢这种数量取胜的,还是夜光的哦~”
“能放进去?”
“唯唯,你这是在质疑我的业务能力。”小禾一个挑眉,就拿出一个装着润滑剂的瓶子,撩开自己的浴袍岔开腿就准备演示,“唯唯,这次你不用交‘学费’哦~”
“……就不该和你说。”
也没啥特别害羞的,虽然还是有一点,但是俩人毕竟曾经差点成为炮友,小禾比起那个职业卖肉的小姐,更尽责,他是真的很努力地想把易唯教会。
毕竟小禾刚做完不久,穴口还是软的,不多费劲就进了一个手指,然后是三个手指,再然后,易唯就看着小禾把珠子放在穴口一颗一颗得吞进,玉色的珠子被放在穴口,穴口一张一缩的,珠子就消失在穴肉里。易唯看得胆战心惊的,时不时还要瞄一眼小禾的肚子,老是担心会被撑破。
最后一串珠子进去了十五个,还留着几个在外面缀着,“啧,要不是没力气了,我还能赛完的!”
“行了行了,你快弄出来吧。”
“没力气了。唯唯,你帮我拽出来吧。”
眼看着小禾就要直接躺地上耍赖,易唯确实也担心那个珠子留在里面会出问题。只是刚摸到珠子尾端的时候,包里的手机响了,小禾秘密房间的门也被打开了。
门外站着一个也是穿着西装的男人,但是穿得很不规矩,像是刚从哪里打完架回来的一样,冷笑着看着坐在地上的两个人。易唯摸出自己的手机,手机屏幕上跳动着陈叔的名字,联系方式是在车上的时候加的,易唯想来想去这怕是来给傅从川洗白的,脸色也冷了下来。
刚想起身,就发现小禾已经跑到他背后躲着,揪着他衣服不让他离开。
进一步退一步都是祸,于是易唯微笑着把小禾的手掰开,“祝养鱼快乐!”
对着拦在门口的男人,易唯快速地解释了一句,撞型号,没那回事。出了门。易唯秉持着礼貌,接通了陈叔这个长辈的电话。
“陈叔你好,如果是和傅从川有关的事,你就不用多费心了。至于手术问题,我还需要再考虑一下。”
“那不急,易唯啊,明天有空吗?小川妈妈想和你见一面。”
傅从川的母亲约易唯见面的地方是在一个茶楼。一楼堆满了牌桌,扑克叶子牌麻将什么都有,茶水气烟气缭绕着,着实不是很容易接受,但是上了楼梯到了二楼,良好的隔音效果就立马体现出来了。二楼各种花墙隔断让整个二楼错落有致又雅静,落地的玻璃窗,竹制的帘子,阳台上种着各式花草。
傅从川的母亲坐在最里面,穿着很干练,端着玻璃杯喝着花茶。
易唯静了静心,走了过去。傅从川的母亲笑着让他赶紧坐下,又给叫了一壶绿茶。
“你们这个年纪的年轻人应该很少来这种茶楼吧?”
“没怎么来过。”易唯老老实实地回答着。他拿不准傅从川的母亲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反正乖巧做个样子就够了。
“比起咖啡馆,还是茶楼更令人放松些,以前空闲的时候,也会带着小川来这里坐坐。只不过小川这个人天生就冷淡,即使来到这里,也都是捧着书。都是半大的孩子,其他小孩们要么玩着玩具,要不聚一起模仿大人玩牌,也就小川一个人安安静静的。”
“阿姨……”
“小川这个人,最开始几年我和他爸都比较忙,也没察觉到性子这么冷,后面察觉到了,也立马带他去看了医生。”
“看医生?难道傅从川他?”
傅阿姨笑了笑,抿了一口茶水,“没什么事,换着医院换着医生都检查过了,小川是完全正常的。只不过性子怎么就成了那样了,也不太清楚。不过现在他每年都固定看着心理医生。”
该说果然不愧是母亲吗?说起自己儿子来,滔滔不绝。易唯就更拿不准了,这样子到底是来谴责他的还是来炫耀他儿子的?
“我听陈叔说了,你是小川的上司对吧?他在公司的情况怎么样?”
“傅从川的理论知识无可挑剔,只是在应用上,如果没人纠正,就太过模式。而且……”
“没事儿,尽管说。”
“傅从川的人缘确实很差,嗯……基本是几乎没有人缘。”
“果然是这个样子。小川这个人就是这样的。”
“阿姨,傅从川是真的没有……”
傅阿姨听见这句话,笑了很大一声,“确实是没病的,只不过他的脑回路不太正常。就像一个循环程序,如果没有外力,他就一个人在那里循环着,如果别人提供一个条件,他也能根据那个条件得出应该有的结果。”
“所以小唯,傅从川是不太擅长主动的,但是也不是什么都不明白。”
不管是凌迟还是直接处决,易唯觉得自己应该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