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白的家离他所就读的城市不算远,当然也算不上近。高中毕业拿到录取书后他就带着行李到了另一个城市的朋友家里玩,开学也是直接从朋友家出发,等到第一个国庆假回家时,陈知白才体验了一次四个小时的大巴车是个什么致命的存在,所幸没体验几次,高铁线就通了。
所以这一次也算是久违地从高速公路回自己家了。
从下了高速公路车子行驶在熟悉的城市里时,陈知白就控制不住的焦躁,总感觉心脏里在进行一场厮杀,虽然想装作不在意,但手指还是在膝盖上乱敲着,也不自觉的抖着腿。
而盛景只是保持着笑容继续在他的电脑上敲着键盘。
轿车路过市中心在一个花店前停下,司机下去了十来分钟,回来的时候抱着一束花,黑色的包装纸里是白色的菊花,盛景接过,像是第一次接触到鲜花一样的爱不释手,一直在摆弄花枝的位置。
之后车子没有停留,径直开往了陈知白家所在的小区。
即使城里的环境让风俗受限,但算是给这对中年丧子的夫妻安慰,小区默许了他们摆灵堂,小区的门口放着白纸黑字的告示牌,陈知白透过玻璃看见了仍在哭泣的父母,看见了自己的“遗照”,看见了许多的熟人许多的朋友来祭奠“自己”。
以前对于哀乐声,除了觉得悲伤就是烦人,现在却觉得恐惧。陈知白已经把手放在车门上,已经到自己的家了,盛景怎么敢,他就那样自信到觉得自己不会跑?只要自己跑得够快,陈知白完全可以跑回家,只隔了短短的一条街的宽度,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街道。
陈知白的手已经按下车门的把手,车门打开了一条缝,紧接着盛景从背后按住了他,覆着手把车门带了回来。盛景将陈知白按向车门的方向,在他的耳边温柔地说着话。
“夫人若是离开车一步,这个小区的大门可能就需要重新修缮了。”
“……”陈知白的脑子里随着盛景的话自动想象出了一个血rou模糊的爆炸场面,还没来得及从恐惧中抽身,一声惊呼就从嘴里出来。陈知白不可置信地回过头看向盛景。
“你是非要这样羞辱我吗?”
“若是担心有人路过看见,那夫人完全不用担心,这玻璃为了夫人能更好的欣赏特地换的单向玻璃。”
“所以,嗯……”陈知白喘着气,呵出的气在车窗上蒙上一块水雾,“也是,方便你,羞辱我?”
盛景轻吻着他的脸颊,手下的动作一丝不停,继续在陈知白的体内塞着跳蛋调整位置。
“今天是三颗,依旧是最普通款的跳蛋,开的是中档,夫人就乖乖地在车上待着,车门全部都会锁上的。”
前后座之间的挡板落下,盛景脱下陈知白所有的衣物折叠好放在了副驾驶的位置,挡板又升了上去。
盛景将依旧新鲜的菊花抱在怀里就要下车,陈知白忍住不适拽住了盛景的衣角,嘴里完全吐不出一句连续的话,盛景将跳蛋又调高了一档。陈知白尖叫了一声便无力地瘫在座位上,下身的Yinjing吐出汁ye,大腿根的rou颤动着,陈知白咬着自己的手臂不发出声音,另一只手使劲地揪着坐垫,不愿意自己抚慰自己。
“夫人大可放心,毕竟我只是为曾经的朋友不幸去世感到难过而去吊唁的客人,不会做出夫人觉得害怕的事的。”
眼见盛景抱着菊花下了车,陈知白想要撑起身体透过车窗看他的举动,但是想到自己现在赤身裸体,还在自己的灵堂不足一两百的车上被人塞了跳蛋亵玩,虽然盛景说了这是单向玻璃,可是万一呢?
就这样想着的时候,趴在座位上的陈知白就看着自己曾经的好友从车边路过,黑色的西装上别着白花,眼圈通红。
要叫住他吗?要不顾一切制造出动静来引起注意吗?
陈知白手就敲上车窗的时候,脖子上一直戴着的颈圈发出了短暂的电流。
陈知白无声无息地看着好友走远。
盛景没有去多久,等到他回来的时候,陈知白蜷缩在座位上,张着口,嘴边流着口水,双手夹在腿间,上下耸动着,而身后的xue口正慢慢地流着水。盛景拿过一张纸巾替他擦着嘴,非常欣慰。
“夫人的坚持一次的时间变长了,这可真是值得开心的事。”
陈知白迷迷蒙蒙中闻见了小小的车内空间内弥漫着一种香味,一种让他很难受却又渴望的香味,他探出舌尖,想捕捉这种气味。
他等到了,随着进入的rou块一起充满口腔,一双比他更宽大的手带着他一起抚慰快要攀升上顶峰的Yinjing,在指腹重重地擦过gui头的一瞬间,陈知白终于完成了一次射Jing,Jingye喷洒在早被陈知白弄下座位的抱枕上。
盛景拿过遥控器关掉了跳蛋,没有体内捣乱的性玩具陈知白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盛景抽出shi纸巾仔细地为他的夫人擦着下身。
“看来婚礼得抓紧点了,夫人‘成熟’的进度比我想的要快。礼服那边进度怎么样?”
驾驶位传来声音,“按董事长的意思已经准备好了一批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