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时间,男人却没有回来,男人在远隔重洋的海外,迟迟不归。
他已经没了当初焦灼期待男人归来的心思,他现在跟他的哥哥在家里,他可以像个人一样的生活,他能穿正常人的衣服,也不必日日跪在坚硬冰冷的地砖上,禁闭室他已经许久未曾踏足,想必也已经落下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术对他十分温和,他小腹也已经许久不曾臌的发硬,膝盖结痂渐渐脱落,他像正常人一样在家里行走,晚上换了睡衣也不必睡在厨房的地板砖上,男人不曾给他准备房间,他便跟术挤在一起。
他鼻尖甚至能闻到术的身上洗衣ye散发的温和幽远的香气。
混着男性荷尔蒙特有的气息。
那个味道让他觉得沉溺又安稳。
男人没有确定的归期,总是迟迟不回。
他开始在术的教导下学习读写,他几乎是从拼音开始学起的,术不问他在被男人带回来之前的经历,对于他大字不识一个的异样也当做寻常对待。
学习对他来说是有点难的。
尤其是汉字的书写,他总是写不对,写的歪歪捏捏,这里少一横,那里缺一竖,写不对会挨打,术用戒尺打他的手心,打肿手心继续写,直到写对了为止。
写不对就不能吃饭,也不能起来。
有时候他总是记不清,一上午都只能坐在椅子上抄罚写,小腹因为一上午的静坐而憋的鼓鼓的,但是术不许他动,他只能挺着鼓鼓的肚子一笔一划的把罚写抄完。
交给术检查。
写完罚抄术会考他,写错一个字就是一戒尺,然后再重新罚抄一百遍。
最开始他总是写不对,错的太多了,术就叫他站起来,然后术用戒尺抽打他身后的两团rou,直到打够数目,然后他就不许穿内裤,顶着一个深红色带着戒尺檩子的屁股罚抄写。
他有了一点进步术就夸他,夸的他揉揉鼻子来掩饰他的无措。
哥,我好难受。
他坐在实木椅子上,前面的桌子上胡乱的摊开一本本书和布满潦草字迹的纸。
他仰头用浅颜色的眼珠转动着看向术。
他们相处很久了,久到他开始不自觉的依赖术,他甚至学会了跟术撒娇,他像只大猫瘫在书桌前等着术抚摸。
他从早晨七点起,到现在,已经坐足了五个小时,小腹内积蓄的ye体已经亟待释放,昨天刚被抽肿的屁股坐在硬板凳上,又痒又疼。
术过来听写他的生字。
果然,写的一塌糊涂。
他站起来手臂搭在椅背上挨打,他站直,两条长腿笔直有力,大腿的线条紧绷蓄满蓬勃的力量,而小腿的肌rou薄而结实,致密的一层包裹在骨骼之上。
小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闪耀着金色的光泽,而再向上望去,则是一个赤红色的肿胀双丘。双丘还在不断的遭受戒尺的惩罚,逐渐由红色向大紫色过渡。
术最开始打人都不疼,打过他之后还要轻声软语的哄慰他,但是后来术发现,这种责打根本不起任何效果,于是到了后来,他自食恶果,让术下了力气拿戒尺抽他,直到把他的双丘抽的坐都坐不下,他才会乖乖的把生字写好写对。
一个汉字一戒尺,他写错了二十个,但是因为昨天和今天连续出错超过十个,他今天的惩罚数目翻倍,术抽了他四十下戒尺,抽过之后他双丘漫紫,戒尺边缘的檩子印纵横交错在他的屁股上。
他嘶嘶哈哈的用右手揉搓着双丘,然后委委屈屈可可怜
哥,我先去个洗手间行吗?
不行。
术摇摇头,坐下来,写完。
他挨打的时候就快尿出来了,他还以为挨完打术能心软让他把臌胀的膀胱排干净,没想到术冷酷无情,他只能坐在这里,挨过打发酵成两倍大的屁股挤压着硬木椅子,二千个生字一笔一划的罚抄,还要忍受着小腹充盈憋胀的刺激。
抄写完还不够,术还要再考他一遍,如果还有错误就还要挨打,挨打之后再罚写,直到他能把全部的生字写对,术才放他离开这张椅子。
他罚写的时候因为小腹的憋胀,脑子跟浆糊一样,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快点写完快点去排出这些折磨人的ye体,结果到了术考他的时候,他又有好几个字忘了怎么写。
术气的把他揪起来先抽他一滚一滚的双丘,把他双丘的抽打的乱颤乱抖,然后又叫他伸手抽他的手心
哥,已经够数了。
他小声提醒,他在心里记得,又错了八个字,打八下就够了,术刚才抽他屁股可就不止八下了。
那你不用数了。
术跟他说完,扬手就把戒尺往他手心里砸,他不敢躲,举着手臂硬生生的挨着,术的手臂看起来清瘦单薄,而打起人来却毫不含糊,他手心被抽的发麻,痛觉漫过周身神经,他疼的手心手背一起发抖。
手心抽肿了就抽手背,术把他双手抽的像个地瓜,然后叫他把错的字每个抄一千遍。
哥,那我先去一次洗手间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