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禁的惩罚对他来说如同噩梦和地狱,因为他无时无刻不在被失禁,男人讲导尿管插入他的膀胱,他时时刻刻忍受着膀胱被异物撑开的尖锐痛楚,而一天三顿的流食让他无时无刻不在漏水,他就像是一个无法控制自己排泄的婴儿,尿ye顺着他的大腿流下来,膀胱在白天是空的,到了晚上,男人命令他将生理盐水导入自己的膀胱,直到灌不进去为止。
他的小腹处在一种即将炸开的边缘,小腹鼓鼓的挺出来,里面有接近两千毫升生理盐水,那已经是他生理所能达到的极限。
晚上他只能躺着睡觉,他躺在厨房坚硬的地板砖上,他的两颗睾丸都悬挂着沉重的铜球,在重力的作用下,白天他的睾丸被铜球拽的痛楚不堪,而到了晚上,他躺平后仍旧鼓得高高的小腹上,被放了振动带。
那是一条足以把他的小腹完全包裹住的带子,一整晚都处于振动之中,随着带子的振动,他随时都处在失禁的边缘,男人不给他堵住前端的出口,而是叫他自己忍耐,白天的失禁和睾丸的剧痛,晚上小腹充盈到炸裂的憋胀,足以让他铭刻这次惩罚。
除此之外,他也很长时间没有纾解过了。
他知道他的兄长有纾解的时间,但是他没有。
在男人这里,他是禁止纾解欲望的。
没有男人的允许,他甚至不能随便触碰身上的任何部分,他躁动的情绪得不到丝毫的舒缓,叫他难受的发疯,但是他不敢像他兄长那样公然违背男人的铁律纾解,那个惩罚一定是他难以承受的。
等到男人对他失禁的惩罚结束后,他的手心脚心屁股大腿内侧包括小xue已经全然肿胀发烂了,他的睾丸也因为长久的欲望得不到纾解而发紫发胀,膀胱已经发硬到失去弹性,及时是正常排泄,每一次排泄他都感觉到了膀胱难以言喻的剧痛。
男人要离开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内,他的身体所有权就交于他的兄长。
每次排泄他都要得到兄长的允许才可以,虽然他的兄长不为难他,每次面对他的请求都欣然应允,但是他还是觉得难堪。
这段时间他得到了很好的照料。
手心和大腿都得到了修养,连被打烂的屁股都得到了上药的优待,他屁股和小xue的药是兄长给他涂了,他拒绝的很冷漠,但是他的兄长跟他说,如果他不许,那么他就会被禁止排泄。
他饱经折磨的膀胱短时间内经受不起这折磨,所以他咬着牙趴在地上,双腿分开,由着他的兄长将蘸有药膏的棉签涂在他的小xue口,然后,他的兄长将一段药柱也推进了他的小xue,男人惩罚了他的后xue里面,男人用带倒刺的肛塞将他的后xue撑开,后xue内的rou被倒刺日夜折磨,正在发红溃烂。
药柱被推进去他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他兄长的手是温软的,不同于他粗粝的手掌,他兄长的手细腻而温柔的蘸着药膏揉搓他肿烂的屁股,他的屁股rou在他兄长的手心下重新恢复弹性和健康的小麦色。
他恢复的很快,就像是野草,随便一点雨露都能焕发勃勃生气,更何况是如此Jing细的照料。
就连膀胱都得到了按揉,他的兄长早晚会给他按揉膀胱,连续多日受折磨的膀胱在他兄长的按揉下有了酥麻的感觉,他也不在漏尿了。
经历过男人的惩罚和训诫之后,最开始的几天,他总是在漏尿。
那时候他不得不穿上纸尿裤。
他不愿意穿,但是他的兄长态度强硬,并且用按揉膀胱作为引诱,他的兄长跟他说,揉一揉,几天就会好。
他自然不能随意出门,那天是男人的要求,他跟他兄长和男人一起出门。
他的兄长换了件得体的运动装,而他却早早的就开始了准备。
他跟兄长不一样,他的兄长换身衣服就可以出门。
但是他在出门前,要在后xue内塞下一个硕大的玉势,他的小xue口撑得几乎再次爆裂,而他的Yinjing也被贞Cao带牢牢的束缚好,他的Yinjing有气无力的蜷缩在这个狭小的金属囚笼里,他的屁股被男人用竹板抽成绛紫色,然后他的下体被纸尿布包裹好,纸尿布之外才是内裤。
束腰密不透风的把他的肚子和小腹勒的严严实实,他连呼吸都觉得吃力,然后他才能穿上正常的衣服,一件黑色长袖,一条灰色长裤,他的软底鞋里几颗指甲盖大小的有棱有角的石头,显然,这石头是为了他出门准备的。
早上九点出门后,到了午饭时间,他的兄长在排泄时间内可以去排出膀胱内为数不多的ye体,而他不能,他的兄长正常进食,而他只能用牛nai豆浆一类的食物替代,等到了下午,他的膀胱充盈的叫他举步维艰。
先生,求您,我吃不下了。
晚饭仍旧是牛nai和矿泉水,他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回家,但是他的小腹在束腰下仍旧凸出鼓鼓的一小块。那个小水球还在涨大,圆滚滚的随着他的动作一漾一漾。折磨着他的神经。
喝完。
回家检查你的纸尿裤,敢漏一滴你这一周都膀胱就别想好过了。
是,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