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花深处,没有在发情期的生殖腔却依然开了口,肉棒每一次往腔口上撞去,都会吮出仿佛亲吻般的吸附声,穴道上湿软层叠的媚肉被鸡巴操得收缩又撑大,连贝荔平坦的腰肢都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显露了一些情色的性器形状。
软嫩的腔口肉被肉棒撞得红肿,龟头稍微用点力都能干进去,贝荔软乎乎地啜泣着,大腿紧紧夹着男人不肯放,甚至有意无意地往下坐。
他好想被标记。
季思蕴意识到他的主动有些过了火,半垂着眸子掐着他的腰不给动,“乖一点。”
贝荔抬眼看着他,软声呻吟着,“摸摸我……呜唔……老公……”
季思蕴抱住了纤细的他,“怎么要得这么厉害,嗯?”
“想你……没办法……呜……轻、轻一点……”贝荔躲在他的怀里,身上出了些薄汗,贴在男人的肌肉上,有点粘,又有些滑滑的。
两人都在细细喘着气,季思蕴把他摁在玻璃窗上,就着窗外的雨夜,在破碎淋漓的雨声中轻声问道:“有多想?”
贝荔被操得软趴趴的,话都说不成句式,语气断断续续,却又句句真心实意。
“很想的……呜……”贝荔湿着眼眶看他,尽管头发凌乱,身上布满爱痕,说着这句“想”的时候,却显得尤为纯情。
贝荔害羞又怯懦地继续补充:“是那种……发讯息或者视讯通话都解决不了的‘想’,是一定要见到你,用力抱抱你的那种‘想’……”
贝荔不是没有和人拥抱过,小时候来自父母的拥抱,或朋友间玩闹的抱都有,只是唯独和季思蕴的时候,就觉得一切都很不同。
这样炙热的胸膛和安心熟悉的味道,闭着眼眸他都不会错认。
从来都不奢求拥有什么的贝荔,忽然好想要一个结果。
只有季思蕴可以给他。
贝荔柔软的真心话让季思蕴心窝子软塌下去一块,月光在男人疏离淡漠的脸颊上映出一份温暖。
“贝贝,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的话说得很轻,即便是贝荔说得如此赤裸,他还是想要听到确切的答案。
在话音落下去的瞬间,响了一个闷声的雷,雨变得越来越大。
贝荔被雷声吓到,浑身一震,扑簌着眼睫反问:“老公……你刚刚,说什么?”
男人无奈地笑了一声,看了看这电闪雷鸣的夜色。
“没什么。”
贝荔被男人抱得越发紧实,娇嫩的小穴被操得汁水流淌得到处都是。小小的两团奶子被蹂躏得像水蜜桃一样的粉,其他地方却是又湿又细滑。
做到后面腿都抽搐了,贝荔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只能哭哭啼啼趴在男人的肩膀上,“不要了……呜唔……会、会坏掉的……”
季思蕴却揉着他有些绵软的小肉棒,带着些技巧地上下撸着,一边挺着腰去操他的小穴,偶尔还喘息出一些性感的低喘,让贝荔有些面红耳赤。
“呜唔……呜……老公……别摸了……啊哈……要、要射了唔……”贝荔哆哆嗦嗦地,玉粉色的肉棒泄了一股稀薄的白精在男人手里,好些还溢出了指缝,稀稀拉拉滴落在地毯上。
贝荔红着脸把手覆盖在男人的手上,总觉得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很脏,急急忙忙地用手去擦,反而把两人的手都一起弄得又黏又热,指腹和手背互相摩擦,心跳会变得莫名加快。
只是手指碰到手指,就变得仓促不安。
精液的腥膻味很快弥漫在两人的周围,贝荔有些羞怯地低着头,季思蕴却一直用阴茎顶着他的穴心,有意无意地往腔口里操弄着,把贝荔干得浑身颤抖。
“呜……”
贝荔漂浮着目光,不敢和他对视,却也不阻止着对方进一步对自己占有。
季思蕴偶尔会用余光去瞄他,甚至操着的时候将他的细腰抱起,去探究他的表情。
两人都有想要成结的意思,却都没有把话说破。
月光下,两人的影子不时重叠在一起。
爱意从来不是一句两句话就可以明了的。
爱不爱的,又不是说了就是爱,不说就是不爱。
没法说出的话,只好用行动来表达。
两人的身体越来越靠近,直到鼻尖可以抵着鼻尖,互相温热的鼻息都能交融在一块。不能言说的情意,变成了一个又一个的舌吻,缠绕在彼此的唇瓣之间。
贝荔觉得身体又热又燥,男人的吻从嘴唇滑落到他纤细的长颈上,甚至去寻他后颈上的腺体,将腺体上薄薄的软皮都舔吮之后,又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哈……呜……”几乎是同一时刻的,贝荔颤抖着潮吹了。他的身体敏感,高潮时浑身痉挛到连香软的小肩都在抖,已经射过一次的粉嫩小肉棒也在一颤一颤的,龟头都已经射不出来东西了,还在往外溢着透明的液滴。
一股一股的甜腻清液从穴口里涌出,把男人的阴茎都泡得湿湿的。季思蕴还坏心眼地在他潮吹的时候操他,还一直用肉棒去磨他穴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