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新收的sub呢,怎么不一起带酒吧来玩。”程晓景坐在弧形卡座沙发上,五光十色的灯光在暗黑色的喧闹声里映照出一张明媚的脸。
酒杯晃动折射出闪烁的星点,林峰举起喝了口,脸上是一副没什么表情的样,“还不想带他来。”
“为什么?”程晓景微挑眉,好奇道:“你以前可不会藏着掖着,感觉这次的人很特别。”
没有疑问而是肯定的陈述句。林峰不是玩不开的人,没有固定奴隶的时候,什么项目是他没在那些美好rou体上实现过的?何况有了私奴,更应该带到“帝国”里让奴隶见识见识。
林峰盯着杯子里的酒,“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跪在脚下,有时候我会出戏。”
看着那张脸,林峰想在他身上肆意横行,想弄哭他,喜欢他哭着求饶的样子。可快结束的那一刻,要回到现实生活的瞬间,顾凡乖巧讨好,认真望着自己的那些时候,他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脚下的人,是他的奴隶,还是他的班长顾凡呢。
调教与现实生活交织在一起,连他自己都模糊了给自己的界限。
“出戏?什么意思?”程晓景一个坐直,八卦得表情凑上去,“你们是熟人?”
“嗯。”林峰没说顾凡不仅和他是熟人,还是在一个宿舍一起睡了两年的熟人,之前他们两个人除了在一个班学习,晚上睡一个寝室,性格脾气作息等等,简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
“不会吧,林峰你也有不专业的时候啊?之前你不是也调教过你高中老师吗,也没见你下手多轻,把人家都玩得失禁几次呢。”
程晓景回忆起林峰大一那会,工作日在酒吧前台做调酒师,双休日在楼上“帝国”俱乐部做调教师,那张帅气冷酷的脸可是招来不少生意。
“你是不是对他有点别的想法?”程晓景摸摸下巴。
林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程哥你知道,玩这个我从来不谈感情,游戏只是游戏。”
“对对对,我记得你说过。”那些想做他恋人的sub也都被这句话泼了冷水,圈子里的奴隶也没人再有这个想法。
不过我也没说谈感情啊,程晓景心想。
见他也不想过多谈论他的新宝贝,程晓景言归正传,“林叔最近和我说,想让你回家好好谈谈。”
盯着林峰观察他表情,可惜旁边的人好像没什么反应,“毕竟不是什么仇什么怨,回去一趟聊聊也好,说开了就没什么。我觉着林叔想开了不少,气消得差不多了,看来还是倔不过你。”
自从十二岁母亲因病去世后,林峰对家也就没什么感情了。林治雷忙着他的事业,在林峰儿时的记忆里是一个模糊的脸和背影。他是一个很称职的董事长,但对林峰来说,他只是不称职的父亲。
父子俩本就没什么感情,那次离家出走只是一个导火线而已。
林峰倒是无所谓的点点头,“我抽空回去。”
齐鸣一身黑色西装从一旁绕过来坐在程晓景身边,成熟稳重的低沉嗓音在喧嚣声中特别蛊惑:“宝贝儿,再靠过去一点,你的那边屁股就完了。”
程晓景一个激灵,气场瞬间变了,像只小猫咪般扑到齐鸣怀里,“林峰的醋您也吃吗,主人。”
“我说过除了我,是个人你都要保持距离。”齐鸣笑着捏了捏程晓景的脸,“最近把你养成野猫了吗?”
“晚上我会领罚的。”程晓景仰脸亲吻着齐鸣下巴,“您好忙,都没时间陪我……”
林峰受不了黏黏糊糊的两个人,扫了他们一眼,喝光杯子里的酒,打个招呼站起来就离开。
*
顾凡迷迷糊糊睁开眼,听到门外咚咚地敲门声,下意识以为是自己睡过头服务员来收房,摸出手机一看,三点半。睡了快一个小时。
明明还没到时间,酒店就急着打扫房间?顾凡起身开门,却看见一个漂亮的男生站在门口。
“你找谁?”
“林峰在吗?”
俩个人同时开口,顾凡愣了下,男孩又问了一遍,这下听清清楚楚,他要找林峰。顾凡睡得有点懵,大脑迟钝半会,“他不在。”
程乐知不信,往房间里面瞟,语气有些无理取闹,“让我进去看看。”
这下顾凡清醒不少,挡在门口没让,“你谁?凭什么让你进。”
程乐知Jing致的五官露出不屑的模样,轻笑一声,趾高气扬道:“你谁?这次约调的对象?我可是林峰的sub。”
“胡说八道。”顾凡瞪了他一眼,想起前两周陈东海和他说有漂亮男生到寝室找林峰的事,眼眸又认真在他身上逡巡一遍。
确实漂亮,像朵娇艳的海棠。他的脸上化着淡淡的妆,齐肩的长发扎了个半丸子,打扮得惹眼,但又不是那种娘气的感觉,是一种很自然又耀眼的美。
怪不得陈东海会把他认作女生,这也太雌雄莫辩了。
程乐知也打量着眼前的人。款式简单的白色T恤,休闲简单的靛蓝色裤子,人和穿着一样简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