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陛下要杀光叛逆,婴宁大人甚至把她的侄儿都派出去了,又怎么可能会和林无枫勾结。”
帝国内一直有传言,巫山一族除了婴宁还剩下最后一个男孩,他是巫山一族的独苗,被婴宁严加保护着。
现在婴宁连最后的血脉都派了出来,又怎么可能会做出两个妇人的胡乱议论的事,白虎军团的将军打断了张夫人的挑拨,率先大步走进了暗道。
燕长缨尴尬的看着邢刃,诚恳摇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其中另有隐情,看着暗道缓缓关闭,燕长缨说:“听到林无枫的消息你就如此方寸混乱,你可真是他的忠仆。”
“我的确要和你解释,我什么都没有做。我和你的主人一样,都不希望现在的掌权者有什么好结果。”
邢刃愣了一下,见那人还是副诚恳的笑意:“你的意思是,这是场先生和你们的计划。”
“没错,计划进行到关键,如果不是因为你现在就要冲过去,我是不会现在告诉你的,反正我们实力相当,如果发现我有不轨的行为,杀我不是一瞬间的事吗?再说我真要害你们的话,又怎么会等到现在呢”燕长缨悠悠的扫了他一眼,沉yin道。
“今天在画舫上的人是皇帝,你是他的人,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首先我不算是皇帝的人,其次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毕竟你主人都同意了,你难道要违背主人?还是说你已经这样做过了。”
燕长缨瞅他一眼,笑着反问道:“不是所有人都看的惯他们,只要他们不快我就快活了,所以我喜欢给他们添麻烦。”
山崖外讨伐林无枫的所谓群雄汇聚。
“林无枫,今日我等正义之势各联合起来,就是要替天行道!”
“林无枫你杀我全家的时候可想过今天!你所犯的罪罄竹难书!”
血溅在林无枫散开的头上发,浑身浴血,旁观者都看得出来,婴宁和他状态狼狈至极,现在只要有人敢上去补刀,林无枫就完了。
为民除害的名头也能拿到手,但在场的,除了刚刚赶到白虎团军将军和婴宁,哪个不是被林无枫搞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早已怕他如鬼神了,又怎么敢上来主持公道,只敢躲女人身后胡乱狂吠。
终究是乌合之众般的残兵败将,抱团取暖而已。
白虎军将军护住婴宁,一副似要同归于的模样,两败俱伤间,三人都败下阵来。
林无枫嘴角挂在一抹鲜血,让那些真小人伪君子的仇家看的好不快活。林无枫擦干净嘴角的血,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形,一道人影持着剑气猛地朝林无枫捅来。
旁观的人,不敢相信林无枫轻易被面容枯槁的高瘦老人重伤,纷纷也想上前抢这扬名立万的机会,长剑刺入了林无枫的血rou,鲜血四溅。
受伤的一刹那,林无枫听见一道若有若无熟悉的声音,转头要朝方向寻时,声音戛然而止。
跟张夫人进了密道的两人蹲在树上,邢刃看见林无枫受伤,整个人猛的要冲过去却被燕长缨拦下,死死拉住。
眼看邢刃手中的剑握的更紧,自己一个人就要控制不住,男人紫色的眼睛暗了暗,小声说:“这是一场戏,别激动,小心你体内的蛊,要是发作了我也没有办法。”
他平平相貌,嘴唇轻薄,一副薄情寡义的面容,鼻梁挺秀不像是这种长相的人会有的五官,邢刃到现在有些怀疑他是否用了人皮面具。
燕长缨缓缓向惊讶自己知道蛊毒之事的邢刃解释。:“我是巫山最后的血脉,巫山擅长巫祝之术,蛊术的起源更是巫山一脉,我看见你时就知道你中了蛊。”
高瘦老人叫钱沫童,是反帝复国的几位计划者之一,同时也是林无枫要掉的叛徒,他穿着烂草鞋,钱沫童斜着眼睛,瞟着身死的白虎军团将军,这个倒霉蛋才受皇帝重用,提拔成新的白虎军将领,就死在了算计里。
钱沫童脸大而塌,软趴趴的肥脸上眯缝着眼睛,望着受了重伤的婴宁和林无枫“嘎嘎嘎”怪笑。
眼见杀林无枫只差一步,钱沫童决定铤而走险。
得意之间,眼前林无枫似乎心情极好,嘴角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钱沫童,他心里莫名一阵恐惧不安。
重伤的婴宁如常的站起来,对林无枫恭喜道:林先生,你心头的这根刺可算是抓出来了。
钱沫童大骇!身形急退,想逃。
林无枫抬手聚起一阵内力囚禁住叛徒,钱沫童在毫无余地反抗之下,被一掌废掉五脏六腑。
Yin沉沉的说道“我辛苦演了这么多天的戏,才把你引出来,想走!你把我林无枫当什么,听曲唱戏吗?”
钱沫童早该想到事出反常必有妖,却被利欲熏心蒙蔽,现在已经逃不了。
枯槁钱沫童疼痛扭曲,口吐鲜血。林无枫一击,穿破了钱童沫的胸膛,苍白的手掌捂着嘴,血擦不尽的涌出。的这一掌如同利刃一样在钱沫身体里乱蹭,最后化成无数道剑气从身体里破体而出,头被击碎,飞出数丈,带着腥臭味与rou沫溅开几米。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