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让昏迷中俊逸的脸庞紧锁眉头,叶淮之跪坐在床上,用涂抹药膏的手,为邢刃按摩受伤的腰,邢刃tun缝还残留着自己玷污他的Jingye,xue口微张,吐着白沫和血丝,明显是饱经蹂躏无法并拢。
经过叶淮之不懈的努力,他在昨晚上又一次成功“满足”自己的阿刃。
等到晚饭时间,叶淮之带着饭菜径直走进了邢刃房内,看着他脚步虚浮,扶着腰,眼神凶狠又防备的瞪着自己的模样,叶淮之满足的差点硬起来,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按着窗台上狠Cao猛干,绑成最性感的模样,让他只能在自己的床上哭泣求饶,以用来弥补自己被林无枫捷足先登的不悦。
叶淮之坐在桌前,把饭菜摆好,等着邢刃。:“阿刃,过来吃饭吧。”
叶淮扬了扬下巴,示意邢刃坐过来吃饭,桌子上摆着两双碗筷、几碟小菜、一碗鸡汤、一碗粥,最适合他这样重伤未愈的人。
邢刃现在能抬起碗了,不像刚把他救回来时,需要自己亲手喂粥给他。
邢刃瞥了他一眼,还是过来坐下,夹起一口菜,抬起碗慢慢吃了起来。
“现在江湖上都在悬赏我,我的主人杀了药王谷神医,让你父亲失去了齐神医解毒的机会,你把我藏在这里,不怕被人发现吗?”
邢刃想问的并不是这个,之前他已经问过无数次,但之前叶淮之给的答复一直都是那样。
叶淮之皱了皱眉。:“怕,我怕你受伤,外人都说我亦正亦邪,但我愿意为你做那个邪魔外道。”
邢刃坠崖当日,叶淮之真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撕心裂肺的痛,他后悔了,自己的算计让他差点失去了这个男人,那一刻他都不在乎,他只要这个男人活着。叶淮之几乎提尽全身的内力,义无反顾的跟着邢刃跳了下。几乎流干的血渗出一滴滴血珠,全部打在紧随其后的叶淮之身上,邢刃看着自己,他也凝望着下坠的人,乌亮的黑发随着意轻舞飞扬,劲实的身躯破败的像一张抹布,任风摆布宰割。
他想方设法的抓住了邢刃,借着这股力,把男人拉进怀里,自己则垫在邢刃身下,叶淮之用剑插入岩壁中,不料岩石松动,两人又朝崖底坠去,叶淮之无计可施,只得用手上扒住岩壁,身体仍旧只在崖壁上停留了片刻,扒主岩石的指甲全部断裂,叶淮闷哼一声,坠了下去。
撞断了两根树枝,又砸上了灌木丛,叶淮之把怀里的人护的死死的,邢刃还是因为过重的伤势和内力受损,受不住撞击彻底昏死过去。
叶淮之手指被磨烂,还砸断了根肋骨,他来不及顾及自己,连忙低头往怀里一看,邢刃的身体正在失温,面色更是苍白。被林无枫捅穿的伤口没有得到治疗,让他伤势恶化,嘴角的血已经干涸,他身上破碎的衣服被鲜血浸透衣衫,根本没有办法替他取暖,邢刃双目紧闭,人已经昏厥过去。
叶淮之清楚在shi冷的崖底,不及时给邢刃取暖他半个时辰都活不下去。叶淮之把邢刃的血止住,背起男人,还没走几步,就踉跄的要倒,他从崖上摔下来,他和不好过,杵着剑,咳出血来。可叶淮之现在必须带着阿刃离开,他自己一个人根本救不了他。看着头靠在自己肩,脸上毫无血色的男人,叶淮之准备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还给他,起码还能让他支撑一会。
山崖上“嗖”的一声,掉下一个药王谷的弟子,那人狠狠的砸在岩石上,脑袋和脖子折叠在一起,显然是活不成了,看着天公作美,叶淮之毫不犹豫的上前把尸体的衣服扒下来,给邢刃换上。
肌rou结实的身体,毫无遮掩的袒露在叶淮之眼前,可惜他现在没有时间欣赏邢刃,把他的衣服扯下,换上药王谷弟子的衣服 ,劲实的腰,修长有力的双腿,随着任由摆弄,叶淮之从他腰间把那些瓶瓶罐罐全部拾起来,想着或许能派上用场。
收拾着,他从那堆东西里翻出一块幽冥的符文,叶淮之“啧”了一声,把那块象征着幽冥杀手的东西丢到了尸体身上。
林无枫明显要杀了阿刃,虽然自己拿邢刃来挡伤,却也没想到林无枫对他竟会下这样的杀手。
阿刃现在终于属于自己了,那这些幽冥的东西和林无枫的痕迹都不应该再留着。
为了防止林无枫那个老东西追下来,自己必须立刻阿刃离开,万一他发现阿刃还活着又要把人抢回去可就麻烦了。
叶淮之其实没走多久就找了此处休息,邢刃的伤势恶化,他只能立刻替邢刃治伤,背着邢刃叶淮之故意绕路,穿过蜿蜒崎岖的山道,早了处隐秘的山洞,暂时藏了进去。
当时那叶淮之走路到河岸边,才装了些水,就发现对面出现几头饥肠辘辘的野狼,它们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带着阿刃,自己又受了伤,现在叶淮之根本无法在一群饿狼面前自保,担心它们游过来,叶淮之只能带着邢刃另寻出路。
山洞外下着暴雨,风狂大作。叶淮之赤身裸体把同样一丝不挂的邢刃搂在怀里,邢刃还活着,只是状态不乐观,失血过多的他体温冰的跟死人一样,叶淮之惊慌地探着邢刃的脉像,他不懂医理,把脉也是才跟和碧青岛的医师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