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喜欢造神,也最喜欢毁神。
造神时,那一点点善被无限放大,毁神时,那一点点恶也会被无限放大。
周而复始,乐此不疲。
每个时代都需要英雄,但最不缺的,也就是英雄。
如果你被这些虚无缥缈换个主体同样成立的盲目崇拜冲昏头脑,主动将自己高高架起,就势必要承受世俗舆论烈火般的炙烤。
很不幸,韩祈就是其中一个倒霉蛋,可能还是最倒霉的。
毕竟在帝国二百多年的历史中,从帝国元帅一夜之间变成胯下玩物的,恐怕也只有他了。
可韩祈本人却不这么认为,他做元帅做腻了,很期待自己的新身份,因为在他看来,是兽人或是人类,做元帅还是性奴,都要遵循别人制定的规则,那么就都一样,特别是当他同父异母的亲哥哥以二百八十八万金币的天价将他从奴隶拍卖行拍下时,事情开始变得有趣起来。
韩祈出生于帝国数一数二的贵族家庭,但他的童年却是在丛林里度过的,因为他的母亲是兽人。
这片大陆上生活着人类和兽人,各自拥有自己的栖息地,虽然偶有摩擦,但也算是相安无事,否则也不会有韩祈的存在。
韩祈听父亲说过,父亲曾经是禁卫军副统领,因为在一次特别行动中受伤被母亲所救,丧失了一切记忆,在和母亲的相处中爱上了母亲。
虽然后来记忆恢复了,他们一家三口也度过了几年幸福时光。
直到后来母亲离世,韩商烨才带着十岁的韩祈回到韩家。
母亲去世后,父亲曾经对韩祈说过,人给你的爱是有条件的,而兽能给你全部的爱。
在人类世界里,韩祈遇到了恶毒的继母、偏心的祖父母和虚伪的继兄。
初生牛犊不怕虎,况且韩祈拥有一半兽人的血统,他的母亲就是一只白虎,他拥有人类的聪慧和动物的力量,很快在军事方面展现出惊人的天赋。
而他的哥哥韩衍,则在政界大放异彩,年纪轻轻便进了内阁,位极人臣。
弄清楚人类世界的规则后,韩祈开始有点明白为什么自己那么不受韩家人喜欢了,他的身份可能类似于私生子一类的,不过他自己并不在乎,军事学校里的朋友、老师们也并不在乎。
他们只能看见韩祈在发光,大大小小的演习里他总是能拔得头筹,那时他才十四岁。
好景不长,父亲的离世是韩祈遭遇的第二次打击,他那原本冷若冰霜的哥哥也开始以家主的身份管教他,让他学习那些狗屁不通的贵族礼仪。
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韩祈抓了两条水蛇,想给他那日理万机的哥哥解解闷。
他爬上三楼的阳台,利落地翻身,稳稳地落在平台上,蹲下身子想把蛇从门缝里塞进去时,却听见了暧昧的呻yin。
他的哥哥当时已经二十,但还没有成婚,所以他想可能是又宠幸了哪个女仆。
他动了动耳朵,嘴角的笑有些玩味儿,韩衍的叫声未免也太大了点,他透过帷幔想看看究竟是哪个女人能让他那假正经的哥哥变得如此奔放。
只见那奢华的高背床上趴着一个浑身赤裸的人,雪白的皮肤像绸缎一样,在月光下泛着柔光。
脸埋在枕头里,塌着细腰,浑圆的屁股高高撅起,双手扒着屁股,在那双tun的缝隙中间插着一只钢笔,不停地颤动着。
韩祈摇摇头,帝国公民都说韩衍辛苦,却不知韩衍的钢笔更辛苦。
白天要被伪君子握在手里干一些排除异己、尸位素餐的勾当,晚上还要应付这等龌龊事。
蠕动的后xue将钢笔一点点吞吃进去,韩衍的声音也变得格外撩人,用韩祈的话来说,就是比外面的野猫都会叫,做男人都可惜了。
韩衍握着笔帽插了一会儿,却怎么都不能尽兴,他难耐地咬着唇,动作粗暴,疼得脸色煞白,他想起下午在花园时,韩祈故意使坏撞他,双腿间的性器一大坨甩在他的大腿上,打得他心跳漏了一拍。
他这才正眼看了这个让他母亲心碎欲绝、让他父亲背负不忠不孝骂名、让整个家族蒙羞的野种。
十四岁就已经一米八了,有着英俊帅气的面孔和健硕的体格,穿着军校制服,胸口和双腿间都鼓鼓囊囊的,脸上总是挂着自命不凡的笑,也许……还是个处男。
韩祈在门外听了一会儿,也开始蠢蠢欲动,他这个年纪本来就最容易被撩拨,有时什么不做都会勃起。
他将两条水蛇从门缝里塞进去之后就靠在墙上打起了飞机,恍惚见听见有人在叫他,他皱着眉侧耳听,不一会儿就笑不可遏,他那道貌岸然的哥哥竟然是叫着他的名字自慰。
那暧昧的呻yin也戛然而止,房间内静默了一会儿,帷幔被掀开,韩衍打开门,果然韩祈站在阳台上,还露着鸟,竟然比他想象中还要大,青筋盘结,gui头怒张。
韩衍披着白色的真丝睡袍,不复白天的道貌岸然,脸色很不好看,他厉声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韩祈笑嘻嘻地用那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