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楠,你怎么了?”吃早餐时,郎青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归队之后大家开始按部就班的训练,不,只有梅楠一个人还需要按部就班,郎青带着雷谷和张勒有另外的训练任务,司灵在养伤,他醒来以后全身每一个关节都能打能动,看起来好极了,除了一走路就斯哈斯哈。。。
而今天梅楠已经一个小时没说一句话了,所以这孩子现在绝对不正常,郎青Cao起了当妈的心。
“要不你一会别自己训练了,去看看司灵,陪陪他吧(也让他陪你说说话)”
“嗯嗯嗯。。。”梅楠嗓子里咕噜着,吃过早餐匆匆地走了,急迫的样子仿佛早起鸟儿看到了虫,可是却朝着刚刚出来的自己房间走去。
回到房间便重新拿起木棒往嘴里塞,这木棒形状对他真的是很不友好,虽然嘴里黏膜被自己频道摩擦受伤了,嘴角也微微裂开,布满细小伤口,不能说话,却忍不住内心源源不断的吐槽。。。
经过每天早起的小鸟不懈的努力,梅楠终于觉得自己已经可以及格了,拿着苏白送他的木棒去找他。
于是苏白看着眼前满怀期待的嘴角红肿的梅楠,仿佛看到一只飞过来张开嘴找他觅食的小鸟,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三天以后这个时间到特殊练习室报道,这三天可以不用练习了,把嘴角养好”,梅楠雀跃得几乎要跳起来啦,生怕他后悔一样冲了出去。
冲到了“正在养伤”的司灵身边,贱兮兮举着木棒在司灵身边来回转,司灵看着这根木棒越来越眼熟,眼熟到他生起了想舔上去,甚至想。。。坐上去的冲动,对!他想起来了,这形状和尺寸他确实舔过,于是抬起眼睛疑惑看着梅楠。
“哈哈哈哈看到了没,小爷我要后来居上突飞猛进一路高歌笨鸟先飞啦!不呸呸呸!帅鸟先飞啦,哼,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秘密吗?雷谷的老虎尾巴都被我发现了!不就是通过兽形显现增强战斗力吗,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等我长出了翅膀,飞出隔离带,吼吼吼我就彻底自由啦!”
司灵听着他的一知半解胡乱猜测的话(有些还是猜对了)疑惑的眼神转为看弱智一样的眼神,最后听到他觉得飞出隔离带就彻底自由的话瞬间严肃了起来,认真看着他,“你想飞出隔离带就不回来,你以为天上就没有末日毒素吗?没有的话怎么会有变异猛禽在天上飞?你能打得过它们吗?”
一连三问,triple kill !
梅楠毫无意外被司灵怼了回去,自己嘟嘟囔囔,“那到时候碰到危险就飞回来找你们出去打架呗”,边说边挑剔看了一眼司灵,像是嫌弃他这样动不动就“受伤”的不值得他飞回来找去帮忙一样。
司灵简直不想再搭理他了,转开目光,眼睛重新落在“熟悉”的木棒上,他觉得苏白肯定会妥善解决梅楠这只问题鸟的,不需要他Cao心。
数着指头过了三天,梅楠准时到达特殊训练室,苏白已经在等他了。
“把衣服都脱了吧。”
乖巧脱掉继续待命。
苏白看着他初生婴儿一样毫无遮挡站在面前,其实脱不脱对苏白来说没差,之所以这么命令每一个哨兵,是因为首先这是一项服从性测试,是在践行向导哨兵末世守则第一条:向导学院毕业的向导可以对任意预备哨兵下达任何命令,预备哨兵如有抗命视其自动放弃预备转正资格,向导无需负责;其实这是一项对哨兵性奋点的调动,成年哨兵几乎都会在遇到这项命令是有羞耻感,尤其是单独面对向导,且被向导刻意用眼睛一寸一寸皮肤视jian的时候。。。。。。除了梅楠。
梅楠坦荡站着,眼神也宛如刚出生的婴儿一样天真无邪,在看到苏白双手从背后拿出绳子,明显想要用在他身上之前。
看到苏白拿着粗长的绳子一步一步靠近他的时候,大大的眼睛终于盛满了委屈,“我。。。我会听话的,为什么要绑我”,简直委屈得快哭了。
“乖,会很舒服的”,苏白觉得自己越来越像引诱小孩子的怪叔叔了。。。这样不行,狠下心来,把木棒塞半截进嘴里,不管眼前小孩“呜呜啊呜”的控诉,把他压在地板上开始捆绑打结。
先把梅楠两手交叉固定在后背,捆绑住手腕处,绕道前胸,在胸肌上下位置各绑一圈,狠狠收紧,于是薄薄一层肌rou也能被勾勒出挺立ru房的形状了。
再打上两个结从中间绕过一圈,梅楠嘴里“呜呜啊呜”的的声音立刻变了调子。
在脖子上再绕过一圈至后颈,苏白拉着尾端一用力,梅楠瞬间从跪趴的姿势挺立起上半身,后仰到极致,整个人呈现一种被拉满的弓的形状,ru头被绳结磨得红肿,跪在地上的小腿乱扑棱着,嘴里含着的木棒已经完全被流出的口水润shi。
苏白满意地松手让他恢复跪趴的姿势,下巴紧贴地板,和膝盖同为着力点,并命令着木棒不许落地,于是头更努力地向上仰着,却拉动了胸前的绳结,磨得ru头更加敏感了。
绳子来到下半身,先是双腿被捆绑成M形,绳子沿着趾骨——两侧大腿根部各绕一圈收紧,把本就Q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