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上下铺的时候,柳风就时不时听见他哥在上铺晃来晃去,还老发出奇怪的呻yin声。
现在床还没修好,他俩睡一起,他也老能听见他哥背对着他在那儿蠕动来蠕动去的。睡个觉一点儿也不老实,柳风心想。在他早就进入梦乡不知做了多少美梦的时候,他哥还在他旁边烙饼子。
柳风就是很好奇。他哥睡不好老失眠他是知道的,天天必须要吃软糖戴耳塞眼罩才能安稳睡,这些他都知道,但是他不知道他哥蜷着腿晃悠啥,直到有一天他撞见他哥在卫生间拿手握个圈在那儿套弄他的管,上下急促地摩擦,腾出的手撑在洗漱台上,脚尖踮起,内裤在脚跟上勾着,嘴里还咕哝着低低地叫唤。空气里弥漫着甜丝丝的nai味,可能跟他哥不爱吃饭爱喝牛nai有关。柳风咽一口唾沫。谜底揭开了,但他感觉很尴尬。
“看屁啊,你没几把要解决的吗?”李云洗洗手,当着他弟弟的面飞快地换了条新内裤,然后很不屑地撞开他弟的肩自己走了。
病好之后,李云还是以前那个欠揍的死样子,只是做Cao的时候不再踢他的后小腿而已。
柳风确实没自己解决过,最多就是早上勃起,学习一会儿很快也就消下去了。但自从那回撞破他哥的秘密后,柳风就觉得自己变得奇怪起来。他趁他哥睡着,自己也跑卫生间有模有样地套弄了一回,但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也没出来什么东西,就又回去睡了。
结果可怕的是,当天晚上他就梦见带李云去打屁股针,梦里他比李云还嚣张,强势地把他裤子一把扯下来,上面的痣在梦里清晰无比。他梦见自己腿间长出一根烧得通红的怪异的rou棍,他用那rou棍把哥哥的白屁股打得又红又肿,他哥哭着求饶,一直认错,他却二话不说狠狠扒开他哥的tun,贪婪地吸吮洞里倾斜而下的花蜜,白花花的屁股在他眼里成了流油的包子,鲜得搔抓他的胃……他一下子惊醒,发现他哥四仰八叉地横躺在他身上,手搭在他胸口压着,一双小腿无意识地夹着他股间的凸起。
他慌慌张张地推开他哥把他放回被子里,自己爬起来赶紧跑去卫生间洗把脸,看表五点五十,于是天还没亮就急着拿上包骑车去了学校。
最近不能再吃学校食堂的rou包子了,不然肯定要作怪。
“班长大人,你怎么不吃rou包?你不吃给我了啊。”
“拿走拿走。”柳风想着自己诡异的梦,烦躁不安。他的rou包子就被朋友们哄抢而光,他看碗里的豆腐脑也白得像屁股,于是也不想喝了。
李云跟他的狐朋狗友嘻嘻哈哈地过来,看见柳风坐在那儿不知道冥思苦想些什么,于是偷偷绕到他弟后面,用屁股顶一下他弟的脑袋,他弟差点一头扎进豆腐脑里。
“哎呀,别老欺负你弟啦。”大家都笑。
待李云他们走远,柳风的朋友们才悄悄跟他说:
“你哥有没有良心啊,我都听他舍友说了,上回他闹肚子不是你送他去医院的?这咋还天天欺负你呢,你就是太好脾气。”
“我习惯了,我不理他就行了。”柳风勉强吃下一口豆腐脑。
“哼,我要是你,一脚踹他屁股上,让他哭着求我。”
听见“屁股”两个字,柳风又差点把豆腐脑喷出来。
“七班班长,出来一下好吗?”六班班长是个长相甜甜的女孩,正站在柳风他们班门口喊他。
“下午要先组织男生入学体检,女生先去报告厅学生理知识。男生体检完就也去学生理知识,换女生来体检,这是你们班的体检表,这是报告厅的签到表,还有学校印的生理知识宣传手册,一人一本。”
“谢谢,辛苦了。”送走六班班长,柳风仔细研究那学习生理知识的小册子。忽然有些顿悟,估计自己就是生理知识匮乏导致做那些乱七八糟的梦,他可得抓住机会好好学习学习。
爱八卦的男生们不怀好意地围上来问他:
“咋了,是不是六班班长给你告白了?”
李云听见,朝他弟这儿瞥了一眼。
“不是,是下午要体检,然后去学生理知识。”
来给男生体检的是个跟校长一样秃了头的中年医生。
检查完身高体重、测完视力、色盲、量完血压,医生就叫了几个学生去把窗户关上、窗帘拉上,于是外面逃了生理课回来扒窗户看的女生就更好奇了。
“Cao,到了激动人心的时刻了。”柳风听见男生里有人小声说。
“都脱裤子干啥呀?还没到那阵儿呢!”医生看有些男生已经准备脱裤子就哭笑不得,“先都把上衣脱了我检查疤痕,疤痕太大太明显是不能参军入伍的,那个班长记一下啊。”
柳风衣服一脱,大家都羡慕地叫起来。好多男生看得口水都要滴下来。
“卧槽,班长,身材真不错啊!哪家健身房练的?”
“不是练……”柳风被围着摸来摸去不知道怎么解释,其实是他爸以前当卡车司机给人运货的时候,他老去帮忙,久而久之就练出漂亮的肌rou来了,身体也比同龄人结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