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周明成踉踉跄跄地拖拽着身上的男人,一进房间就把人按在门板上,急不可耐地吻上对方的嘴唇。
男人被对方激烈的亲吻打得措手不及,嘴唇被舔弄吮吸了好几下,呼吸一下急促了起来,听见周明成的问题,青年略略偏过头躲开周明成的进攻,低声回答。
“陈平之。”
名字有点耳熟,不过此时此刻周明成并不想深思,哼笑了一声,鼻间呼出的气喷在陈平之的耳边,青年的耳廓立刻红了起来,这种纯情的反应勾得周明成颇有性趣,张嘴咬上了对方的耳朵。
周明成没有对方高,此刻把人按在门板上有种投怀送抱的意味。陈平之顺势摸上青年瘦削的腰身,腰间覆着一层薄薄的肌rou,入手滑腻柔软。耳垂正被对方热烈舔舐亲吻着,酥麻的痒意几乎立刻就传到了下身,陈平之瞬间就起了反应。
“去床上。”周明成虚下声音,在对方耳边轻声细语,“把我抱去床上。”
拢着腰身的双手立刻发力,周明成不由环住对方的脖子。陈平之非常听话,或者说他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下意识觉得只要顺着周明成的命令行事就可以获得快乐,青年的手掌握着周明成的腰,几乎不太费力就把对方放在床上,自己也顺势上了床,压在周明成身上。
“应该怎么做?”陈平之能从床上闻到专属周明成的气味,仿佛自己真切地踏进了对方的生活。和他本人如此放荡随性的行为不符,这种感觉非常清爽舒适,此刻却混进了两人的酒味。陈平之产生了某种奇怪的破坏欲,想像这丝酒味一样,把面前这个男人搞得脏兮兮黏糊糊的。
周明成没说话,一边解衬衫扣子一边仰起头一下一下地亲吻对方,吻得不深,只是调情似得撩拨。
很快男人就会知道这是一件错误的事。
好sao,陈平之沉下眉眼,低下头咬住对方的嘴唇。一开始是作为惩戒,为了制止对方这种轻佻的行为,直到亲到软滑的唇时,男人又嫌不够,自作主张地伸出舌头用力撬开了周明成的牙关。
没做过爱的男性是不是都这样,又强势又着急。周明成终于解完了衬衫扣子,却被对方压在床上像野兽般猛亲。
陈平之吮吸得很用力,仿佛要把对方吞吃入肚,几乎抽走了男人嘴里的大半空气。周明成被吻得有点喘不上气,喉间发出呜咽的声音,手也抵在胸前试图推拒对方,青年却岿然不动,咬着人的嘴唇压在床上,如同一座大山。
“……呜……不……”
周明成都要缺氧了,不由自主地张嘴伸出舌头,陈平之无师自通,吃冰棍般把自己嘴里对方的舌头吸得滋滋作响,周明成被吸得舌头发麻,嘴微张被动地承受着陈平之的侵犯,连口水都被亲得有点兜不住,从嘴角流出流向发鬓。
终于亲满意了,陈平之松开嘴,看着眼前的男人,被亲得发红的嘴唇如同两片艳红的花瓣,因为脱力而张开,舌头也因为发麻而垂搭在嘴唇上,唇间shi漉漉的都是口水,唾ye挂在脸上,粘住散落的发丝,显得很狼狈。
主动权终于抓回来了,陈平之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对着处境有种说不出的高兴。
傻逼处男。周明成喘着粗气,被人强迫亲吻的感觉很不爽。青年抹了把脸上的口水,反手擦在陈平之脸上,用力不大,仿佛轻轻的一巴掌,颇有种羞辱的意味。
“好烂的吻技,别再这样做了。”
周明成一向不是容易拿捏的类型,这次虽是主动出门找炮友,想试试是不是和除了李盛之外的男人做一样会很爽,但不意味着他要完全被动地承受对方。他在这方面从不贯着床伴,不爽就说,面对女性还可能温和点,陈平之只是一个认识不到三小时的成年男性。
青年僵了一下,刚刚心底那点喜悦一下被对方打散了,毕竟是处男,对自己的技术还是怀着隐秘的不自信。男人撑着手臂把周明成拢在自己身下,皱着眉一语不发。停滞的动作透露出了对方微妙的窘迫,此刻有点进退两难。
“我教你。”周明成这下微笑起来,上手捧住他的脸,抬头轻轻贴上对方的唇。
他用舌尖勾勒对方唇舌的形状,柔和地从对方的上唇舔舐到下唇,再把下唇微微含近嘴里吮吸摩擦。陈平之显得有些无措,下唇被对方shi滑的唇rou含着,他不敢像之前那样盲目地进攻——尽管他还是很想再做一遍——却也不知道做什么配合对方。
周明成顺着对方张开的齿缝舔进口腔,滑腻软嫩的舌头搅拌着对方的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舌尖还时不时在人的上颚画圈。
上颚的痒意要透进大脑里,透进骨头里,转化成热烈的欲望,舌头还被对方的戏弄着。青年僵着身子,手却不由自主探入周明成解开的衬衣中,越发用力摩挲按压着对方紧实的腰腹,试图从中释放一点躁动。
吻很柔和,双唇吮吸得力度不大,但是每一次却能亲吻出黏腻的水声,仿佛最深爱的情人之间的亲吻。周明成引着对方的舌头进入自己的口腔,又将自己的唾ye渡过去,唇齿中shi热黏糊,吻出了溺水的错觉。每亲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