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喜欢喝吗,给我喝。”
别墅二楼是江知越的私人区域,此时小赵和几个保镖站在门口,面面相觑。紧闭大门的藏酒室里,偶尔传出说话的声响,却模模糊糊,听不清楚。
刚刚进了别墅,少爷就拽过了自己扶着的江助理,要他出去把外面的几个保镖叫进来。
都叫来之后,少爷却只让两个人进去了,也没说话。小赵和剩下的人站在藏酒室门口,不知所措。
此时的藏酒室里面,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江疏。
面色冷淡的青年被摁着跪在地上,黑框眼镜有些下滑,露出了潋滟的眸子。他两手被江知越的保镖抓着缚在身后,上身半直立。面前的另一个保镖正一手拿着白兰地,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往嘴里灌。
“不,唔…咳咳…”
他本来就喝醉了,更何况又高度数的酒拿着瓶使劲灌。没喝几口就受不了,但听江少命令的下属丝毫不会顾忌他的感受。于是喝不下的酒就从口中溢出,打shi了胸口的一片衬衫,氤氲出半透的瓷白皮肤。
直到剩下的半瓶酒都彻底倒空,整间房都弥漫着醉人的酒香,那人才放开他的下巴,拿着空空如也的酒瓶站到一边。
“咳咳…嗯……”面前支撑着自己的人离开,江疏直接就往前倒去。快要摔倒的时候手臂被人拽了一下,才勉强稳住身体。
现在江疏脸朝着地,要不是保镖拽着,他已经和地面亲密接触了。
“味道怎么样,”男人轻笑一声,声音中却满是冷意,“跟你和陈二在酒吧里喝的酒比,哪个好?”
江疏不答。他脑子现在本来就不转,男人正在气头上,他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而他的态度显然让江知越火气更盛。
“怎么,心动了?喜欢他?”
“你跟他进行到哪一步了,嗯?”
“他Cao过你了吗?”
“他大吧,能满足你这婊子吗?”
粗俗的字眼刺入耳朵,江疏闭了闭眼,又睁开。还是没有回答。
男人显然不打算就这样闭嘴。他伸开长腿,用鞋尖迫使他抬起下巴。
“问你呢,给他Cao了吗?”
江疏很轻地摇了摇头,难以忍受地闭上眼。确实还没有,本来顺利的话今天他们就会……毕竟自己也憋的太久了,成年人需要性生活。
房间里很安静,就像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这里一样。但是毕竟还有别人在,江疏知道他的下属训练有素,但向来脸皮薄的他仍然受不了把私事拿在外人面前说。
“哦?怎么,他不行?不对啊,我可是听说陈二玩的很花。”江知越恶劣地笑着,“还是说你看不上他,不让他Cao你?什么时候婊子也开始讲贞洁了,嗯?”
江疏动了动唇,却最终吐出讨饶的话来。
“少爷,我错了…别说了…求你…”
江知越敛了笑意,撕去了平和的表皮,整个人的气势变得恐怖至极。
“为什么不说,我的助理和我的竞争对手瞒着我搞在一起。我连过问的权利都没有吗?”
江疏现在无比后悔。自己当时怎么就被陈曦赤裸裸的爱意冲昏头脑,稀里糊涂答应了他的告白呢。
助理,和竞争对手。这对于江知越来说怎么想都算是背叛吧。
或许是他的热情感染了自己?或许是被爱的感觉太过美妙?
总之在江知越看到陈曦和自己在酒吧里接吻的那一刻起,世界都脱轨了。
江疏搞不明白。酒Jing在他的体内肆虐,已经拖慢了他的大脑。
他头晕晕乎乎的,脸颊火烧一般。
江知越好像在说什么,他听不清楚。只见少爷冷着脸甩了自己一巴掌,眼镜彻底从鼻梁上掉了下去,摔在地上。但酒Jing稀释了痛觉,除了被力道带得侧过脸去,江疏没有更多的反应。
江知越现在的神情十分吓人,如果是在往常,江疏看到他的这幅样子,一定躲得远远的,不触他的霉头。但现在他根本意识不到危险。
头发被江知越毫不留情地拽着,迫使自己站起身来,顺着他的力道摇摇晃晃半倚半靠地往前走。路过门口一众目不斜视的下属,离开藏酒室,下楼,拐弯,最后瘫软在江知越房间的浴室冰凉的地板上。
江知越打开花洒,调成冷水,直接冲着迷迷瞪瞪的人就浇了下去。醉酒的人虽然反应迟钝,但呛了水还是会本能地挣扎。
衬衫已经被彻底打shi,胸前粉色的两点半遮半透,更唤起人的邪火。平常打理得干净利落的头发现在早就shi漉漉地粘在脸颊上,凌乱又勾人。
原本瓷白的皮肤现在蒙上了一层粉粉的色泽,尤其是眼角和两颊,红彤彤地像被人狠狠欺辱过一般。
更别提他的喘息声就响在江知越耳边,他只觉得这个sao婊子实在勾人。
镇压他挣扎的过程中,挨了两脚的江知越耐心彻底告罄。他关上花洒,一只手恶狠狠地把人面朝下摁在地上。另一只手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