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在凌晨被江知越搞醒了。
江知越的手在摸他的脸,江疏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侧脸问他:“怎么了,是不是要喝水?”
江知越不答,江疏就坐起身来,拿着杯子要给他去倒水。
“不用。”
江疏的动作顿住。江知越酒醒了,他却不知道如何开口,两个人各自沉默。
江疏打破寂静:“那个,你酒醒了?”
江知越嗯了一声。
“那…你昨天说的话是真的吗…”
江知越脑子里回想自己说过的话,无非就是爱你离不开你老婆亲亲贴贴之类的,都是他藏在心里很久的话,没想到自己喝醉之后全都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他轻笑一声,分不清是真的笑还是自嘲:
“你说呢。”
江疏鼓起勇气:“我昨天说的话也算数的。”
没回应。
“我、我是说,我也喜欢你……”
还是没有回应。
江疏刚要看他,就被江知越扑上来压住了。
男人恢复了平时那个极具侵略性的样子,目光锁定住他,眸子在黑夜中熠熠生辉:“真的?你没喝酒?你不是在开玩笑?”
江疏幅度很小地点了点头,主动抬头吻上了他的嘴唇。
江知越像是石化了,一动也不动,直到江疏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他才如梦初醒似的,狠狠地逮住那截小舌吮吸。
暗夜里,唇齿交缠的声音暧昧而清晰,火热的躯体交缠,很快两人就都情动起来。
江知越放开他被自己亲肿的两瓣红唇,道:“你真会折磨人,江疏,我恨不得Cao死你算了。”
江疏眼睛里荡漾着水汽,反射着黎明的微光。他笑着,不知死活地挑衅:
“来啊,Cao死我。”
凌晨的空气很冷,两人的躯体火热。
江疏没洗,两人就直接去了浴室。寂静黑暗的房间里,浴室的磨砂玻璃透出温暖的光,朦胧的人影投映在上面,伴随着暧昧的水声和难耐的呻yin。
江疏被江知越摁在全身镜前,身后是男人火热的胸膛。江知越透过镜子和江疏对视,眼里的欲望丝毫没有掩饰。
他从背后抱上来,一手捏江疏的nai头,另一只手握住他挺立的性器套弄。他的肤色比江疏深,身材也比他壮,把江疏整个人都圈在他怀里。
江疏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镜子,男人玩弄他的动作尽收眼底。nai头被男人玩大了一圈,原本清纯的淡粉色已经变为了粉红;白玉般的胸膛上全是吻痕,性器被男人握在手里,不知羞耻地挺立着吐出清ye。两条长腿紧紧并拢在一起,难耐地相互摩擦。更让他心痒的,是自己现在的表情。
脸颊酡红,被男人亲得又红又肿的嘴唇微张,嘴角还残留着晶莹的银丝;眼睛里含着雾气,眼神迷离,
自己以前挨Cao都是这个表情吗…真的好sao好yIn荡。
显然江知越也这么觉得,他低声在江疏耳边呢喃:“看看你这副sao样子。”火热的气息让江疏微微闪躲,耳侧连着脖子红了个通透。
江知越顶着他一直往前走,停在了镜子跟前。江疏双手扶着镜子,和镜子里的自己面对面地被江知越插入。这个感觉很奇妙,有那么一瞬间,江疏都觉得自己是一边挨Cao,一边看着别人挨Cao。
江知越狰狞粗大的东西顶开他嫩粉色的xue口,一点一点地往里面进入。江疏腿都发软,大腿连带着整个白软的屁股都在抖。男人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握着他的肩,不容他拒绝地把性器捅到最深。
“嗯…哈啊…”一点点被撑开的感觉让江疏叫出了声,于是镜子里的美人也对着两人张开了唇,露出粉嫩的舌头和净透的津ye,仿佛在勾引别人也把他这张小嘴狠狠地堵上。
江知越开始动作了,狠厉的撞击逼得江疏一点点向前,最终胸膛完全贴在了镜子上。本就红肿的nai头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磨在冰冷光滑的镜面上,带来无与lun比的刺激。硬挺的性器也把顶端的清ye蹭在上面,蹭出一片yIn乱的水迹。
江知越Cao得又深又重,巨大的啪啪声在小小的浴室中都产生了回音,无孔不入地往两个人的脑海里钻。江疏的呻yin声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软,听得他和江知越两个人都血脉偾张。
“啊…嗯啊…好大…啊啊…好会顶…再Cao我…啊、嗯啊…狠狠Cao我…好爽、saoxue好爽…哈啊…”
江知越下身打着桩,眼睛看着镜子里江疏挨Cao的sao样,耳边是他甜腻的呻yin,只恨不得死在他这幅yIn荡的身子上。shi润的肌肤相贴,猛烈的撞击拍打把江疏的屁股撞得粉了一片。
江疏突然被男人拉起来,水雾朦胧的眼睛透过镜子看着江知越。嘴巴覆上了一只大手,把他所有的呻yin和喘息都堵在嘴里。江知越侧头,在他的耳边轻声道:“嘘,你听…”
江疏被他Cao得一个劲翻白眼,口中发出细小的呜咽。但仔细听,除了他的呜咽和巨大的rou体拍打声,还能听到他粗大的鸡巴进出江疏嫩xue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