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下定决心以后,对待江知越就殷勤了很多。他依然不打算拆穿江知越,所以就还是配合他的治疗。
有区别的是,以前是被动,现在是主动。
江知越只觉得自己最近到了天堂。不知道该归功于自己的个人魅力还是陈老师的悉心教导,江疏对自己的态度好了不止一点半点。
以前是自己对江疏动手动脚,现在是江疏主动给自己发福利。双方像是位置调换了一下。
以前动手动脚吃豆腐的是江知越,现在变成了江疏。
江知越工作的时候还好,江疏不会打扰他。私下里的时间,时不时地就要撩拨他一下,有时候是手指摩挲一下手心,挠的他心痒;有时候是从旁边偷袭,手在他腹肌上轻轻摸一下捏一下;有时候甚至直直地盯着他,在江知越回看他时候,张开嘴伸出小舌舔一下唇。
江知越哪受得了这个,在办公室好几次都被他撩得差点擦枪走火。偏偏江疏撩完就跑,江知越抓住他的时候,又端着一副架子让他别闹。
江知越把他当成祖宗,他只要一说,江知越就老老实实地松手。
欲火熊熊又得不到满足,烧得江知越几乎天天流鼻血,却还是强自忍耐。胯下一直搭着帐篷,害的他连办公室都不好意思出。
江知越的眼睛紧紧盯着江疏的一举一动,他如兰的吐息仿佛还扑在自己锁骨间,现在就一本正经地坐在那看文件。
看得江知越直想把他拉过来狠狠Cao一顿,让他还敢对着自己发sao。偏偏只敢想,不敢付诸行动。
他这几天痛并快乐着,江疏却是心如止水。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撩得江知越邦邦硬,这样才有利于“病”的治疗。
下午,江知越从休息室里出来,江疏也从外面回来了。
午休的两个小时,江疏要么和办公室的小姑娘们出去吃,要么就点外卖送到公司,吃完接着工作。他不需要睡觉也能集中Jing力,所以江知越邀请他去休息室睡觉,他从来没答应过。
此时他手里提着两杯小姑娘们推荐喝的果茶,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看到江知越,江疏走过来,把其中一杯递给他。江知越伸手接过,江疏却不松手,修长的手指若有若无地触碰江知越之后,才痛快放开。
江知越浑身紧绷,差点把果茶杯子捏爆。他面色Yin沉,暴戾的情绪几乎压抑不住,普通人和他对视一眼,都可能吓得软在地上。但江疏就跟没事人一样,转身向自己桌子走去:
“快点喝完,等会不好喝了。”
江知越盯着他因为走动格外诱人的挺翘屁股,狠狠地磨了磨牙。喝了好几口加冰的果茶才压下燥热的冲动。
江知越好不容易静下心工作了一会,江疏给他送会议的文件。江知越在电脑上点开相关资料,指着上面一处跟他讨论。江疏站着看不清楚,微微屈膝,结果因为没站稳直接一屁股坐到了江知越的腿上。
这下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再想起来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他的动作让江知越绷紧的最后一根弦一下子断了。铁箍似的手臂揽住他的腰一拉,江疏就坐到了他的大腿上。背对的姿势让他的屁股刚好严严实实卡在江知越的胯间,江知越十分有存在感的性器隔着裤子对他耀武扬威。
还没来得及张嘴,江知越的右手就从腰上穿过胸膛,捏住他的下巴,逼他转头和自己接吻。
江疏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憋了许久的江知越怎么可能轻易让他逃脱,舌头不容拒绝地就挤进了他的嘴里。
江疏挣扎着掰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却被握住了一只手腕。只有一只手可以动作,又怎么挣得过江知越。挣扎的动作反而让自己的屁股在他的胯间磨来磨去,把那个东西磨的更加坚硬。于是江疏不敢动了。
江知越亲得很凶,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环境下响亮无比。江疏所有的空气仿佛都被他掠夺一空,除了予取予求,怎样都奈何不了他。
直到江疏脖子酸痛不已,江知越终于亲够了。江疏也顾不得嘴边的津ye和两个人扯出的银丝,被烫了似的从他的身上站起来,拉开距离。
他嘴唇红肿,衣衫不整的,金丝眼睛也有些下滑,看起来有些狼狈。
江知越舔舔犬齿,几天来的憋闷终于让他扳回一城。他眼神落在江疏的胯间,挑了一下眉。
江疏显然也是很久没发泄过了,仅仅是被江知越摁在怀里亲了一通,也有了反应。
江疏显然也注意到了,他清了清嗓子,义正辞严:“这是在公司,你干什么!”
江知越显然对他的倒打一耙习以为常:“明明是哥哥先对我投怀送抱,我怎么忍得住。”
江疏深吸一口气:“我不小心…啧…”又瞟了一眼他的东西,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
“那个…我、我今晚没安排…要不…”
江知越眼睛一下子亮了,情欲烧得他声音都嘶哑了:“可以吗。”
上次被他Cao得一晚上射三次的悲惨历史还历历在目,江疏心有余悸:“先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