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醒的时候头很痛,想揉揉太阳xue,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他一转头,看到自己被绑在床上,周围是完全陌生的环境。
他懵了一下,然后不由自主地开始回想。他记得自己好像是下班了,然后到了停车场……等等,绑架!
他挣扎了两下,刚想喊人,江知越开门进来了。
江疏的呼救梗在了喉咙里。随后就是怒火冲天。
他就说,怪不得江知越这么轻易地就放过自己,合着在这等着呢。
还他妈玩绑架,这疯子!
“江知越,你有病吧,放开我!”江疏在床上挣动,对着江知越破口大骂:“你他妈就是个傻逼,我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遇到你,你他妈的……”
江知越自顾自坐在沙发上,就这么看着他挣扎,根本不为所动。
闹了一会,江疏力竭,躺在床上大口喘息。
江知越这才开口:“骂,接着骂。上面小嘴逞强,下面小嘴遭罪。”
江疏被他的不要脸程度惊呆了。
“……不是,江知越,咱俩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非要弄成这样。”
他不提还好,一提江知越压着的火气就窜上来了。他走到床头,单腿跪在床上,上半身的完全把江疏笼罩住。
江知越伸出一只手,捏住他的两颊,冷笑道:“我没跟你好好说?和你说你肯听?”
江疏眼里泛起了雾气,仰头挣脱他的手:“我可以和陈曦分手,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
江疏本来是不打算妥协的,但是现在大难临头,他没有别的选择。
江知越默了一会,冷笑一声:“晚了。”
确实晚了,sao逼让别人Cao了。
不是离不开男人吗?不是管不住sao逼吗?你管不住我帮你管。
他二话不说,拿起口球塞进江疏嘴里,在脑后绑住。堵住了那张小嘴里所有可能吐出来的恶毒的话。
自己现在的状态很危险,江知越心知肚明。江疏要是再拱火,江知越不一定能控制住自己。江知越不想伤到他。
“唔唔…嗯唔…”江疏没办法说话,就睁大眼睛怒视他。
江知越任由他瞪,手上动作不停。
他把床上散落的东西分门别类整理好,全都放在桌子上,方便取用。各种颜色和材质的绳子,一堆口球,各色项圈、好多根尿道棒,各种风格的ru夹,各种型号形状的按摩棒,几条毛茸茸的尾巴,各种鞭子板子,情趣蜡烛,还有各种情趣内衣……
江知越这个疯狗怕不是把他那边所有的玩具都拿过来了!
确实是。
江疏惊恐地看着,一想到这些东西都是要用到自己身上,出了一身冷汗。
一切东西都准备好,江知越开始干正事了。
他每样都挑一点,专挑那些江疏受不了的。按摩棒跳蛋拿带凸点的,ru夹拿带震动的,鞭子拿不留痕的……
挑完,拿着一堆东西回了床上。
在江疏惊恐的目光下,江知越先给他戴上项圈。这个项圈是国外一个SM俱乐部的老板送的,纯手工打造,上面还挂着个金属的小牌牌,刻着JZY三个英文字母。因为那个俱乐部玩的太重口,江知越不怎么去了,东西却带了回来。
而且现在看来,很适合江疏。
陈曦在江疏身上留的痕迹很少,但也不是没有。胸口连绵的吻痕就是证据。江知越一口一口,重重地在他身上吮吸,盖过旧吻痕的同时又吮出艳得几乎滴血的新的,仿佛盖章一样,在雪地里种下密集的红梅。
接下来是ru夹,江疏的nai头现在已经基本恢复原样。但男人还是记得它早上那副被人吮得微肿的模样。
他一边伸手捏住,一边问他:
“昨天陈曦是怎么玩你的nai头的?”
江疏带着口球当然回答不上来,江知越也不需要他回答,他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
江知越狠狠地捏扁那两个小nai头,手法粗暴,又捏又转,间或还高高地揪起来,把nai头拉长。江疏很疼,江知越的动作像是要把nai头生生揪下来一样,不由得顺着他的力道挺起胸膛,企图缓解疼痛。
他骤然松手,还不等那两个呆头呆脑的小东西反应过来,就一口叼住,又吸又舔,轮流伺候两个小nai头。江疏又痛又痒,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明明是个sao婊子,nai子却这么小这么嫩。是不是欠虐。嗯?”
江知越拇指用力地搓弄,把硬如石子的nai头压得左摇右摆。一手拿起ru夹,另一手又把nai头揪长,把ru夹夹在根部。另一边也是如此,然后用手指拨了拨,打开震动的开关。
江疏只觉得nai头似乎还被男人含在嘴里吸,连绵不绝的刺激让他呼吸加重,下身有了抬头的趋势。
江知越的双手重重抚摸过江疏的腹部,向下流连,江疏怕痒,他的动作让江疏不自觉地就紧绷起来,于是漂亮的六块腹肌就在江知越手底下浮现。
看到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