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不爽,小婊子。Cao两下就尿出来了,这么不耐Cao还敢出去勾引男人,嗯?”
江疏此时已经有了几分意识,他喝了太多酒,又被冷水一冲,现在胃里翻涌着想吐。听到这话,他咬住下唇,呻yin被拦在喉咙里,偶尔从鼻子里泄出两声闷哼。
眼泪滑过下巴,掉在自己的胸膛,又顺着流到江知越的胳膊上。江知越无知无觉,只当他彻底没了力气,便住了嘴,专心Cao他。
这可苦了江疏,刚刚昏昏沉沉地还好,现在有了几分意识,胃里翻涌不说,偏偏这个姿势还插的极深,像是顶到了胃。
他受不了地张开嘴,接着就溢出一连串的呻yin。
“啊…啊哈…等、等一下,啊…少爷…”
“不错,还知道是谁在Cao你。”
“啊……”激烈的动作把江疏的话都顶散在喉咙里,直到他发出几声干呕,江知越才停了动作。
“我、我想吐,呕…”
江知越皱着眉,虽然经过一通折腾,俩人身上都已经十分埋汰,但是他也不想做着做着被江疏吐一身。只好拔出仍然邦邦硬的性器,从江疏身上退开。
江疏想起身来,但是酒Jing夺去了他的力气,更别提还被抵在墙上狠Cao了一顿。别说起来,就凭他这两根软的和面条一样的腿,在地上爬都爬不动。
江知越也发现了这点,他泄愤似的在那两瓣白面团子似的屁股上狠狠扇了几巴掌,打的tunrou颤颤巍巍,浮上一层红霞。这才弯腰抱起江疏,迈开长腿把他放到马桶边上。
江疏是想吐的,但是他今天为了和陈曦上床,本来就吃的流食。晚上在酒吧里被江知越抓到带回来,一直到现在都没吃过一口饭,哪有东西可吐。
对着马桶干呕了半天,也只吐出一点酸水来。
江知越站在一边,他的性器还硬着,雄赳赳气昂昂地,要不是怕江疏吐他一身,他现在还埋在那个销魂的saoxue里呢。
“少爷,水……”江疏抬眼,潋滟的眸子乞求地盯着江知越。江知越只觉得自己下腹发紧,又硬了几分。
他接了水给江疏漱口,江疏的手还被绑着,他也没有松开的意思。欲求不满让他的动作十分粗暴,水都晃荡出来撒在地上。
他恶狠狠的威胁道:“快点,sao货。不然我就在这Cao你,马桶刚好配你的脏xue。”
江疏漱着口点点头。他酒后反应迟钝了很多,只知道听话,乖顺地很。
漱完口,江知越把杯子随手一扔,迫不及待地就托着屁股把人抱起来,边走着就把性器又塞回那个又shi又热的小xue,挺起了腰。
出了浴室,江知越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把人放下就顺着这个姿势Cao干起来。
正面相对的姿势,江疏的神态尽收他眼底。他的头发还shi着,一缕缕粘在身上,眼睛闭着。牙齿咬住下唇,把唇色咬的嫣红。脖子上的牙印和吻痕明晃晃地,估计穿高领衣服也很难遮住。最惹眼的还是胸前,背靠的姿势看不到,现在换到正面,江知越才看到这两个被自己欺负得惨兮兮的nai头。原本淡粉的颜色硬生生被揪成粉红,足足肿大了一圈,现在还不知死活地挺立着,勾引男人用唇舌狠狠地惩罚它。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俯身把小小的nai头含入口中,不仅又吸又舔,还用牙齿咬着根部,舌尖上下挑动,像是用舌尖把它重重地抽打了一番。折磨完这个又换另一个,下身也啪啪地粗暴打桩,毫不留情。
江疏好听的喘息又响了起来。刚刚小xue被狠狠教训了一番,xue口已经肿了起来。现在再度被撑开,粗大的性器不容拒绝地把它扩到最大,插入抽出的动作几乎刺激得要了命。敏感的肠壁经过不间断的摩擦,饱胀的感觉又痛又爽。每一次抽插都能引起江疏的颤栗。更别提处在风暴中心的sao点,早就被顶的凸出,就算不刻意抵着Cao,光是擦过就让江疏爽得腿软。
江知越的动作远称不上温柔,甚至可以说是粗暴。也就是酒Jing麻痹感官,痛觉消失大半,才能让江疏在这场性事里快感与疼痛并存。
换做正常情况,别说被江知越Cao尿了,就是硬都很难硬起来。
射过一次后,江知越终于冷静了一点。
不过也只是一点,欲望暂时满足,被背叛和欺瞒的怒火就涌了上来。
他抽出释放后渐软的性器,saoxue已经被Cao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小洞,他刚一拔出来,白浊就流出xue口。他反手啪啪两巴掌抽在xue上,江疏从来没被打过这里,当即被打得抖了两下,慌忙收缩了小xue。
“把你的xue夹紧,敢流出一滴你就带着按摩棒一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