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憋的太久了,从酒吧看到江疏骑在别人身上亲的那一刻起,他脑子里名叫理智的那根弦就崩断了。怒火转化为欲火,让他此刻的行为像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般急迫。
不应该早就Cao腻了吗,怎么他还能勾引到自己。江知越想不了那么多,他把这原因归结于自己太久没碰江疏。虽说床上的人不断,偶尔也要换换口味,吃吃回头草。
江知越抓着两边的tunrou掰开,江疏白白软软的tunrou溢满指缝,被迫展露出中间那个粉色的saoxue。随着他手劲的变化,那小xue也不断变化大小,被扯出粉嫩的内里。
江知越呼吸越来越粗重,他伸出三指,摁住那个不知死活的saoxue,狠狠地揉弄。揉松了一点,中指试探性地探进去一点。出乎他意料的是,一根手指很容易地就长驱直入。
这婊子不是说没被Cao吗,他怎么敢骗自己。
不对,这小xue虽然sao,但没有红肿的痕迹,也没有松软地不像话。应该就是自己扩张,没有被陈曦Cao过。
想通这一点,江知越的怒火丝毫没有消减的迹象。
扩张好送上门去挨Cao是吧,没男人Cao就受不了的sao逼。江知越直接挤了三指进去,狠狠地在紧致的xue里抽插。粗糙的指腹大力地撞在肠壁上,刺激得敏感的xue道一阵瑟缩。
江疏啊地叫出声来,喘息声中带上了哭腔,开始小幅度地挣扎。但他怎么抵得过江知越的力气,更何况醉酒以外还双手被缚。只能被牢牢摁在地上,承受着xue里的鞭挞,无力地又哭又喘。
小xue吃力地吞吐着三根手指,好在刚刚花洒里的水沾shi了江知越的手指,让手指在肠道里的行动不算太过干涩。
不过很快,江知越插了十几下,就一把把人从地上捞起来,让江疏面对着墙壁,调整成跪坐的姿势。自己也跪在地上,大腿插进江疏的两条腿中间,迫使他大大张开双腿。
江疏本来就喝醉了,昏昏沉沉的,浑身无力。现在整个人被困在墙壁和江知越的胸膛之间,唯一的借力点就会只有插在他体内的江知越的性器,根本无法挣脱。跪坐的姿势,还能让江知越本就过分的性器插的更深。
这个姿势在很久以前,江知越刚把江疏搞上床的时候用过。插的太深了,江疏受不了,一Cao就求饶,再Cao两下就哭得满脸泪水,话都说不出来。
现在江知越才不会顾忌他的感受。哭?哭得越惨越好。
摆好姿势,江知越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另一手摁着江疏的大腿,对准翕张的小xue,一边往上顶一边用力迫使他往下坐。
果然,才吞了一半,江疏就扬起脖子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缚在身后的双手在江知越的小腹上推着,xue也跟着用力,分不清是在吸还是想要吐出去,夹的江知越青筋暴起,忍耐了一会才没交待出去。
江知越箭在弦上,哪容得他拒绝。直接伸手卡住他的腰,用力往下一掼,同时下身用力往上顶。
也不给他适应的时间,直接开始粗暴地动作,抽出一截来又狠狠地贯穿进去。双手从侧面穿过,揽住他的肩膀,胸膛紧紧地抵在他的背上,让他无法向上躲,隔断了他想要逃离凶器的路径。
“啊——!呜呜…啊!…”
他Cao一下,江疏就叫一声,还夹杂着崩溃的哭声。
太深了,肚子好像要被捅穿一样。恐怖的感觉夹杂着快感,逼得江疏不自觉地挺着胸。
由于肩膀被紧紧地箍着,没办法往上起,就只好后仰,头刚好靠在江知越的肩上。江知越也不跟他客气,张嘴就叼住送上门来的脖颈,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和颜色浓重吻痕,同时下身毫不留情地几个深顶。
一时间,响亮的rou体拍打的啪啪声混着哭声和喘息,在宽敞的浴室里甚至产生了yIn靡的回音,环绕在二人耳边。
也不知道江疏用这个姿势挨了多久的Cao,叫声弱了很多,也哭不出来了,只能无力地哼哼唧唧,偶尔抽泣两声。江知越还在啪啪地打桩,左手揽着他的腰把他往自己性器上摁,右手伸到前面轮流揪他两颗已经被玩肿的nai头。
突然,江知越感觉左臂上有温热的触感。
他以为是江疏被Cao射了,几秒过后觉得不对劲。低头一看,江疏的性器可怜兮兮地硬着,透明的尿ye随着他的动作一股一股地往外喷。
原来是被Cao尿了。江知越勾起唇角,右手放开他的nai头,转而拍拍他的脸。
“爽不爽,小婊子。Cao两下就尿出来了,这么不耐Cao还敢出去勾引男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