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俄罗斯最大的车站之一,莫斯科车站光是通往邻城的火车每天就有十班以上。为了不被站台上来往的人流挤散,秦峯不得不抓紧了秦薰的手,两人牢牢贴在一起,秦薰手里则提着“装有”查嘎的大蛇皮袋。从蛇皮袋的一角,毛茸茸的大尾巴耷拉在两腿之间,卷成一团,迈着轻快的步伐亦步亦趋地跟在两人身边。
车站像高级酒店那样,天花板很高,顶部封着几扇又宽又亮的琉璃色玻璃,将光折射到地上。如果人少一点,应该能看到像花田一样的光斑,可惜今天人太多了,光是费劲走出车站都能把人扒下一层皮。为了避寒,车站的墙都是大理石堆砌而成的,门也相对较矮,出门前秦峯买了两袋饼干打算路上充饥。
他本想叫车,可看着脚边的大蛇皮袋,他不得不苦笑着揉了揉眉心,放弃了这个想法。所幸他预定的房子并不远,而俄罗斯大多数公共交通并不排斥一只乖巧牵绳的大狗。坐巴士到城郊,再沿着公路走大半个小时也就到了他租的屋子。查嘎比他俩都兴奋,或许是因为他本就是生在寒冷地区的动物,在上海这种温带还是太勉强他了,一路上大尾巴摇个不停。秦峯把蛇皮袋收进行李箱里,改成牵绳。也多亏查嘎这副吐着舌头呼哧呼哧的傻样,让它看上去也不像一头凶猛的草原狼,更像一只Jing力过甚,吃多了的,又白了点的哈士奇。
木屋看着有些破旧,花园里头杂草丛生,积着一层坑坑洼洼的白雪。查嘎一溜小跑,在雪地上踩出一排梅花印。推开门,里头倒是干净整洁,从后院抱来一捆柴火将壁炉点燃,炉子上的热水壶冒出“咻咻”的白烟,墙上的圣诞装饰被火光照映成明亮的橙色。秦峯搓化了手上的寒气,活动了几下手指,将餐台上两包可可融进马克杯里,用茶勺搅了几下端到茶几边。
巧克力浓郁的香味被壁炉炙烤出些许焦味,秦峯推开窗户喊:“小薰,快进屋喝点热的再出去玩!”
“好!”秦薰从一棵树后冒出脑袋。他正抱着查嘎在雪地里打滚,就像两只调皮的哈士奇。他让查嘎自己去追赶门前那几只可怜的野鸭,自己则趁这空隙进屋和秦峯交换了一个吻。他鼻尖上还带着雪,冻得秦峯脸颊发凉。
“冷吗?”他明知故问。
秦峯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情欲,无奈地去解开他的裤子。他熟练地跪在地上,膝盖压在柔软的地毯上调整了个较为舒适的姿势。屁股压在脚跟上,只需稍稍仰头便能够到青年蓄势待发的Yinjing。明明早上离开乌兰巴托时就已经做过一次,到现在他的后xue都还是松软的,软绵绵地挤在一起,稍微一用力就能挤进手指。可刚上火车,他还来不及好好欣赏鹅毛大雪和山间美景,就被秦薰拖着接吻。他就好像永远亲不够一样,秦峯在看景色时要亲,吃饭时要亲,说话时也要将那两瓣柔软的嘴唇贴在他耳廓上说。
如果说光是亲吻,那还算轻松惬意的,可亲着亲着,秦薰就会拉着他的手往下,隔着裤子揉捏那根炽热的rou棒。现在也是这样,青年的Yinjing早就不复初见时那干净无害的模样,jing身粗壮狰狞,颜色暗沉了不少,是欲望的沉淀也是无数次被yIn水冲刷后的紫红色;一根根青筋凸起,在掌心里突突跳动。秦峯喜欢这种感觉,就像是在直接感受青年的心跳一样,每次给对方口交,他都忍不住用舌头压住那根青筋,好好感受它的跳动。gui头更是在性爱的滋养下变得更为骇人,暗红的头部拉出一道弧度,伞冠下有两层褶皱,将舌头伸进缝隙时,秦薰总会不禁握紧拳头。
秦峯亲了亲硕大的gui头,让它挤开自己的唇瓣,半含在嘴里含糊不清道:“晚饭还没着落呢,做完得出去买点吃的。”
“嗯,我尽快。叔叔你也得卖力点,不然我射不出来。”秦薰拇指压在秦峯下唇来回碾压,催促着挺了挺腰。性器粗暴地闯入秦峯嘴里,被他熟稔地含在嘴里一边用舌头画圈,一边套弄剩在外面的大半截Yinjing。
放在往常,只要不是秦薰刻意忍耐,他就会大方地将Jingye射在秦峯嘴里,然后秦峯就能舔干净留在Yinjing上的ye体,两人收拾收拾出门。可今天或许是因为天寒,又或许是因为秦薰过于激动,弄了半天,直到秦峯膝盖都麻了也没榨出半点东西来。
秦峯吐出rou棒,看着那根被口水沾得亮晶晶的凶器“啪”的一声贴在青年Jing瘦的腹部,不由得犯难。他又试探着舔了两口,见依旧不起效,想了想还是爬到沙发上,背对着秦薰拉下裤子,露出两瓣丰盈的肥tun:“过来。”
秦薰兴奋地握了握拳,跑过去正打算将鸡巴挤进那快活地,却连半个头都没插进去呢,只感到秦峯一抬腰,rou棒便“哧”地一下滑开了。他不解地揉了把肥腻的tunrou,又觉得爱不释手,不禁多拍了几下。秦峯扭着腰从他的“魔抓”下逃开,夹紧双腿:“用腿吧,好吗?现在做下去,就真的赶不及晚饭了。”
“我可以帮忙做饭。”秦薰不死心,按着鸡巴在xue口蹭来蹭去,好几次gui头都探入xue口又滑出来,插得秦峯口涎直流,欲求不满地收紧了saoxue,几乎要失神答应下来。
可秦峯毕竟不是小年轻了,猛地摇头让自己清醒过来,故作冷静地握住秦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