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枫被强行催发的雨露期持续了三日,邵言也在霜园宿了三日。
第四日清早,夏晴枫跪在门口给夫主换靴,已然如同一名合格的君侍。
邵言昨夜被服侍得舒心,揉了揉小侧君的脑袋,温声道:“走吧,我陪你过去。”
“啊?”夏晴枫未曾想到,夫主看似完全不将他放在心上,竟会愿意陪自己去“尽欢”,还看了他的居所,亲自关照了饮食。邵言离开时一句“乖乖的”,便教他忘尽了委屈,乖巧地跪别了夫主,眼睛还巴巴地望着邵言离开的方向。
“侧君?夏侧君?”邵五敲了敲桌子,客气地问,“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我,我还没用早膳……”夏晴枫摸了摸肚子,抬眼看邵五,“夫主允许我每日饮牛ru的……”
……
邵言晚间到时,夏晴枫正撅着屁股跪在墙角,卖力地舔弄钉在墙上的假阳具。两个教习候在一旁,一人手持口脂涂抹于墙上,一人手持纸笔,待夏晴枫双唇贴墙擦去部分口脂,便计一次数。
那物什做得极粗极长,不待全部吃进去便要戳入喉口,夏晴枫吃不消,只得集中全副心神,拼命放松喉口的嫩rou,打开甬道放它进去,方可让假阳具全部进入口腔,为自己赢得一次计数。他双手背在身后,一时做、一时咳,呛得满眼泪花,下巴也挂满了津ye,没留意到夫主的靠近。
夏晴枫分到的房间坐北朝南,采光极佳,秋日夕照澄明通透,阳光把tun部都照得暖意融融。邵言抬手示意下人噤声,欣赏了一会儿小侧君努力学习取悦功夫的模样,轻笑一声,抬脚在那显出肥嘟嘟轮廓的屁股上踹了一下。
“呜——呕……咳咳呕……”夏晴枫猝不及防朝前扑去,打乱了固有的节奏,咳得半天没缓过神来。待看清那作乱之人,便张着水汪汪的眸子仰头看向邵言,一副又委屈又惧怕又不敢言语的模样。
邵言抬手在他唇上沾了点口脂颜色,然后在指尖捻开,揩在那小花猫脸上,漫声问:“委屈了?”
“晴枫不敢,晴枫……有乖乖受训的。”
“呵……是么。”邵言接过邵五递来的本子,作势要翻,“若被我查出你说的不尽不实,便拖到外面去打板子。”
果不其然,强作镇定的侧君咬了咬唇,小声道:“是,是乖的,但是晴枫蠢笨,学得不好……”
早晨,邵五如他所愿,从膳房调来早膳端上了桌。夏晴枫望着桌上各色Jing致点心悄悄咽了口水,为保持后xue清洁伺候夫主,他连着三日不敢用晚膳,昨夜承宠时甚至累到眼前发黑。可没想到,他只喝到了一碗牛ru粥。
“夏侧君,今日就从侍膳的规矩开始,教习先做一遍,您跟着学。”
人要站在夫主身后,但必须留意夫主目光看向哪道菜;布菜的动作要优雅,手臂不可挡住夫主的视线;银箸不可夹不稳,汤汁不可洒在桌上……错一回记三下手板,夏晴枫拖着Cao劳了三夜的腰站了两个时辰,按“尽欢”就高不就低的规矩,才半日就为自己挣了六十下手板。
邵五和善地征求他的意见:“夏侧君下午还练这个吗?”
夏晴枫手心疼得不敢扶腰,只得苦着脸摇头。
“记:侍膳中下。”
邵言翻着记录本,评价道:“娇气。”
只是一味乖巧有什么用,夏晴枫当前还承不住乾元的一夜恩宠,邵言虽怜他年纪小,只做了临时的记号,心底到底还是不满居多,送来“尽欢”也是磨一磨他心性的意思。
“夫主息怒,晴枫会好好练的。”夏晴枫怯怯地低着头,生怕夫主真的把他拖到外面去挨打。
“继续。”邵言淡声吩咐,夏晴枫便又转过身子,张大嘴巴将玉势含住,前后缓缓挪动脑袋。嗓子得了一会儿休息,却不仅没有任何好转,反而摩擦得愈加火辣,每进一次都疼得像要烧起来。
那片拇指大小的口脂近在咫尺,好似多进一分就能触碰到,又好似无论如何努力都还差一点距离。身后一丝声音也无,知道夫主看着自己,夏晴枫狠狠心闭上眼睛,孤注一掷般挺出头颅——
“呕咳……呜咳咳……”夏晴枫感觉胃里一股酸ye瞬间涌了上来,喉间痉挛着本能地要推开,可是一双手铁钳般死死按住他的脑袋,直将他钉死在那根可怖的假阳具上。他无助地做着吞咽的动作,可是无济于事,圆硕的蘑菇头既不会往后退出口腔,也不会被他咽下去,只会死死卡在最要命的咽喉处。
“唔唔——唔——”夏晴枫双手拼命挥舞挣扎,却因为坤泽体质所限,无法挣脱钳制他的人。
窒息,他觉得快要窒息了,那一片遥不可及的茜红在眼前涣散成铺天盖地的黑,夏晴枫翻着白眼,挣扎的力气逐渐消逝……
空气涌入鼻腔口腔,夏晴枫委顿在地捂着胸口呛咳,喉间发出破败风箱似的声响,惊觉劫后余生。坤泽出嫁从夫,出阁后夫主就是掌握他身家性命的人,夏晴枫怕得跪在地上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比任何时候都清晰地认识到这一点。
“抬头。”邵言用脚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