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和少年时候比,霁岩那根粗了不是一星半点儿。穆澜跪在床上,被对方掐着腰从后往前顶,这位置顶得太深、太重,手往小腹上一摸,明显能感到一截硬邦邦的gui头在狠戳。
“……好深。”他说,声音有些含糊。
霁岩没听清,便俯下身附在他耳旁,问:“什么?”
男人身上有很淡的香味,像是白雪融化在木头上的、冷冽的香,又掺着一丝极浅的烟草味,穆澜闭着眼摇摇头,偏过头揽住对方的脖子,吻他被情欲熏成桃色的眼尾。
这模样同他少年时印在一起。
穆澜想起以前他俩常去的那栋别墅。那房子是他母亲生前购置的,她走后,这里成了穆澜独自撒野的地盘。
霁岩的父母常年满世界环游,除了定期打来一笔巨额生活费外,根本记不起自己还有个半大的儿子这件事。
于是两个少年一起在这栋别墅里渡过了近一年的时光。
穆澜病发后,别墅搁置了一段时间。穆逍对小儿子的病尤其敏感,毕竟他母亲当年也是因为这病没的,穆逍那几年时常觉得有关她的东西会刺激到穆澜,于是一股脑收了起来。别墅也捐给了政府的慈善拍卖机构。
也不知道最后会拍给谁。
两人腻歪了一阵子,每日除霁岩去公司外都黏在一起。闲得无聊时穆澜购置了一批情趣用品,送来的当天晚上就意图用到霁岩身上。
漂亮的男人在他赤裸裸的目光中坦然穿上蕾丝内衣,然后再套上女士的吊带睡裙,站在穆澜的面前让他上下其手。谁知内裤底下装着会震动的跳蛋,恰巧贴上女xue的Yin蒂,也不知何时被打开的开关,震得霁岩扶住衣柜门,几乎有些站不直。
他蹙起眉,薄薄的眼皮垂下,眸子染上一层波光潋滟的水汽,表情隐忍,说不出的勾人心魂。穆澜撩起裙摆,勾住内裤底部的蕾丝轻轻捻了捻,黏腻透明的体ye就勾丝一般粘在边缘。
“shi成这样,爽死了吧?”
许是跳蛋带来的快感太过激烈,霁岩微微拱了腰,他捏紧柜门把手,呼吸渐急,额上冒出一层汗,眼神都有些失焦。这般失态的样子难得一见,穆澜看的口干舌燥,贴过去与他交吻在一起。
手也不老实地在人家腿缝里摩挲。
他想到这嫩得出水的软xue里曾经也有一道薄如蝉翼的膜。
那天他过生日,第一次带霁岩回自己的房子,除蛋糕以外还买了几听啤酒。仗着霁岩酒量差劲,穆澜坏心眼地把人灌醉,然后掰开对方两条长腿,意图来个眠jian。
他先前时常不满自己做下面那个,毕竟长逼的是他霁岩,凭什么挨Cao的是自己。醉意冲头的小二少一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埋头把那干净透粉的女xue玩shi了,脱裤子提枪上阵。
女xue窄小,gui头没进小半截,撕裂的血率先冒出来。穆澜当时就软了,他慌忙退出来,瞪着伞顶上一抹娇嫩的红不知所措。
这时,本应醉了的霁岩撑着床坐起身。他Jing致的脸蛋上难得有一丝茫然,或许是感到下身的不适,他下意识探手摸了摸,抬起就看见一指尖的血。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穆澜低着头正做贼心虚,无意间瞥见少年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穆澜心头一颤,吓了一大跳,手无足措连滚带爬凑到他身边:“你、你别哭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哪知道你那里那么小……膜还那么浅……”
霁岩偏头看他,细长漂亮的眼睛梨花带雨。他脸颊泛红,只管盯人,不管说话,看样子恐怕还醉着。穆澜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盯得心口砰砰直跳,忍不住亲了亲他shi润的眼睛,问:
“你哭什么呀?这么不想让我碰那里吗?”
对方摇摇头,说:“疼。”
穆澜闻言立刻后悔了,在心里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心说你可真不是个东西,哪有趁人之危的道理。他连忙起身走下床打算去找条shi毛巾,先清理一下。
一直安静的少年突然抓住他手:“去哪?”
穆澜回过头,看他仰着头,目不转睛盯着自己。少年的眼尾和脸颊都漾着红,那模样别说多漂亮了。穆澜有些心猿意马,将他颊边垂落的发丝挽到耳后,弯腰在脸蛋上亲了一口。
“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
但喝醉的霁岩意外执着,他摇头,说:“不走。”
“血总要擦掉吧,”穆澜无奈,“听话,先放开。”
霁岩沉默了,穆澜以为他默认,于是抽出手转身,谁知对方突然用力把他拽坐到自己身上,双手从背后缠上来紧紧搂住。穆澜反应不及,睡衣下摆已经摸进来一只手,沿着小腹一路摸上胸口的nai头,接着后颈也贴来一个温软的东西。
少年的舌如同燎原的火,烫的穆澜面红耳赤,那只瘦长的手不断揉搓挤弄着左胸,穆澜舒服得腰颤,很快沦落到欲望里,自己忍不住又去捏另一头被冷落的那只,连尾椎顶来的硬挺也没发觉。等裤子褪下,那玩意蓄势待进的时候,他才猛然意识到没做润滑,忙撑住腰不让